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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峰眨眨眼,无赖的说:“十六岁。”
“十六岁?”陆沉渊眸光倏然一狠,“你的底细我不清楚?”
陆沉渊抬眼似笑非笑的说:“小子,别人都说你狠到骨头里,不如我把你骨头挖出来看看,好奇是怎么个狠法?”
韩青峰笑了笑,讨饶的说:“你跟我哥哥,认识那么多年,为了这点小事大动干戈,没必要!没必要。”
“除非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骚扰林阳,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烟担心,真如韩青峰说的,这件事会影响到陆沉渊,她不能拖累他。
韩青峰犹豫了一瞬,迫于无奈的说:“我保证,我年龄下不懂事,林烟姐姐,我跟你说对不起。”
林烟被这声姐姐,叫的生理不适,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就这算了?”陆沉渊拍拍韩青峰的脸。
这个动作跟扇巴掌没什么分别,韩青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拳,额上青筋崩起。
“你想怎么样?”韩青峰咬着牙根,愤恨开口。
陆沉渊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还真不知道怕!我给你过你机会,也跟你哥说过,如果他管教不好,自然会有人帮他管教。”
韩青峰因为愤怒,颤声说道:“你最好放了我,我爸是谁,你也知道,为了个女人,你打算跟韩家树敌?”
“韩家?”陆沉渊仿佛听了个笑话,“你爸跟我卑躬屈膝的时候,他怎么没告诉过我,他的儿子有一天,会带人上门来欺负我的人?”
因为这句话,林烟安全感爆增。
韩青峰被溺爱长大,从小到大,无论闯什么祸,都会有人来帮他善后。
他不知道什么是怕,所有得罪他的人,都该死。
手摸向腰间,陆沉渊深眸一凛,抬腿朝韩青峰胳膊上狠踹一脚。
韩青峰摔倒,他腰间别着的瑞士军刀,掉在地上。
陆沉渊捏了捏眉心,吩咐手下说:“好好照顾韩公子。
几个身材魁梧健硕的保镖,对着摔倒的韩青峰一阵爆踢。
他们一个比一个狠,过了不到一分钟,韩青峰就已经痛到神志不清。
“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老子要跟你死磕……”
都痛成这样了,韩青峰还嘴巴很硬,林烟说的没错,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人是疯的。
陆沉渊挥挥手,让手下停止动作。
看着被打的已经满脸是血的韩青峰。
“威胁我啊,我这个人做事,就是喜欢斩草除根,不如我顺了你的心愿,让你今天就交代了,以绝后患。”
陆沉渊指着阳台,“从这里跳下来,你说是脸先摔烂,还是头。”
韩青峰终于有了害怕的感觉,他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退。
他看着林烟,那种眼神,比跟看恐怖片,还要吓人。
韩青峰好像在跟她叫嚣,他不会放过她,都是因为这个贱女人,才会这样。
陆沉渊打开阳台门,让人把韩青峰拖进来。
韩青峰使出全身力气挣扎,林烟恐惧的看着,陆沉渊的人掐住韩青峰的脖子,韩青峰的腿还在抵抗。
如果体力不支,他下一秒就会被人推下楼。
“不要,你不要这样。”林烟两手紧握着陆沉渊的胳膊,“别让他死在这里,我会做噩梦的。”
陆沉渊吩咐,“放开他。”
韩青峰因为林烟的一句话,这才保住命。
陆沉渊想想,倒也是。
这些场面,还是林烟不参与的好,揉揉她的头发,“不会让他死,活着也别想顺利。”
浑身是血和淤青伤的韩青峰,被陆沉渊的人拖走。
韩青峰被请出她的家,林烟见不到那张狰狞阴狠的脸,长呼一口气。
人颓软的站不稳,要不是陆沉渊在后面撑着,她就要坐到地上。
林烟转身抱住陆沉渊,后怕的说:“如果你不来,可能今天就见不到我了,我好害怕,如果以后我真出点什么事了,你不能马上就找,怎么也要守我三年。”
陆沉渊手掌轻轻的揉着林烟的后脑勺,“有句话怎么说的,摸摸毛,吓不着。”
“现在就算给我摸秃了,我也吓到了。”
陆沉渊抱着林烟的胳膊收紧,“我说让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你非说不自在,现在好了吧,幸亏周姨打电话过来。”
“韩青峰你打算怎么办?这次他应该有教训了吧,这事就算了,为了我们的事情,再影响到你跟韩家的关系,我承受不起。”
“好,我都听你的,放了韩青峰,你去躺到床上休息一会,我去去就回来。”
陆沉渊声音温柔,黑眸如浸在冷水里的冰山,一阵寒凉。
林烟这才舍得松开陆沉渊,“我哪里能睡得着?还要去看看林阳,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担心他,今天流血流的太多了。”
陆沉渊将林烟打横抱起来。
她突然被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了一跳,随即下意识的搂住陆沉渊的脖子。
“林阳我来安排,被砸了一下,死不了人,你乖乖回去睡觉,我回来之前,要看到你睡着。”
林烟点点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陆沉渊眸色深了深,似乎明白了韩青峰要逼着林烟做什么事情。
这件事,怎么可能就如林烟说的,就这么算了,做错事,就是应该付出代价。
林烟被陆沉渊抱到床上,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娇嫩的脸蛋。
陆沉渊粗粝的长指一寸寸的轻抚着,“答应我,回来我要看到你睡着,哪里也不准乱跑,再跑我就把你拴住,我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
林烟要坐起来,陆沉渊吻住她的唇,惩戒似的在上面轻咬一口。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吧,这里已经很安全了,不要害怕,楼下有人守着。”
林烟只能乖巧的点点头。
陆沉渊哄了林烟一会儿,看到她睡着了,这才离开。
从卧室里出来,薄唇紧抿,平和的神色骤然无存,阴鹜目色渗着寒意。
他跟韩智勋说过,自己家里不会教育,到社会上自然会有人帮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