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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交代什么?我也没亏欠过她。”
郭振庭的话,惹来陆沉渊的不悦。
陆沉渊冷着脸看着郭振庭。
傅余白眼神示意郭振庭,这时候需要闭嘴,非要黏上陆沉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我肚子饿了,老郭你吃饭没有?”
傅余白急着支开郭振庭。
郭振庭:“我吃了过了。”
傅余白一脑门子黑线,这些年郭振庭一根筋的性格怎么就没变过。
他拉着郭振庭的胳膊,“吃过了,也陪着吃点,我一个人吃饭怪寂寞的。”
郭振庭目的还没达到,就被傅余白拽出了总裁办公室,到了门口才松手。
“你怎么想的?白晓茵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让你脑子不清醒了,你借钱,你问陆沉渊借干嘛?我是摆设?”
傅余白说:“管你借钱,不是需要还的吗。”
傅余白这才明白了,郭振庭是什么意思,他想在白晓茵面前做好人,又不想多出额外的支出。
知道这事跟陆沉渊开口,只要答应了,这些钱就是无偿奉献的。
精打细算到骨头缝里。
“你需要多少,说个数?我给你。”傅余白不愿意看到因为这件事,大家闹的都不开心。
“没多少,十五万吧,心脏手术,还有后续的费用,每个月打针也要一万多,我有三个孩子要养,拿不出这个钱。”
傅余白愣了愣,什么情况啊,怎么还有后续了?
…
郭振庭开车,带着傅余白到了白晓茵母女俩现在的住处。
她们在老小区租的房子,放眼望去,灰压压的筒子楼,年久失修,墙体斑驳。
傅余白俯身用纸巾擦了擦皮鞋上的灰,抱怨的说:“什么破路,灰土暴尘的,她们母女就住这种地方?你说当初她要是嫁给陆沉渊,她家生意也不至于破产,白晓茵估计肠子都悔青了,陆沉渊什么人啊,回头草他不能吃。”
说完,傅余白觉得不大对劲,陆沉渊也不是没吃过回头草,林烟不是吃的挺香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傅余白想象不到,曾经的千金大小姐,落得这般境地,是怎么熬的。
“你也知道,白晓茵什么性格,她肯定不会去找沉渊要钱,走投无路了,也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郭振庭点了支烟,递给傅余白一支。
傅余白抬手推开,“所以,你就大包大揽的,说你来负责,又不愿意掏这个钱,和沉渊要钱给她,然后她会感激你?”
傅余白说完,脸色变得很难看了,“你这样做,不地道,你是没算准,沉渊那么绝情,不答应。”
郭振庭也认了,傅余白对他的指责。
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经济条件有限,离婚重创,项目进展不顺利,想要帮白晓茵不是力所能及。
“我是没想到,沉渊一分情面都不讲,十多万,对他来说你觉得算什么?他如果见到白晓茵现在过的日子,或许也会心软吧。”
傅余白感慨的笑笑。
曾经的少年,青涩懵懂的花期。
他们四个当初形影不离,陆沉渊的性格很冷漠寡淡,话不多。
他这种冷场的超级份子,白晓茵就像是个小太阳一样,出现温暖着那个别默寡言的少年。
那时候的白晓茵,梳着齐刘海,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她的眼里永远有光,明亮又温暖,笑起来甜的让人肾上腺素狂飙。
她总是说:“我们家阿渊,我们家阿渊。”
郭振庭那时候就早已情根深种,他有自知之明,那么美好的女孩子,她所有最纯粹热烈的爱,全部给了陆沉渊。
跟陆沉渊,他怎么比?
怎么也想不到,那份他认为最纯粹的爱,因为白晓茵结束。
郭振庭嘱咐傅余白说:“到了以后,不要提我管沉渊借钱的事,这样我怕连朋友都跟她没的做。”
傅余白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拍了拍郭振庭的肩膀,“你这是何苦呢?用得着这么卑微吗,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白晓茵。有什么底气去还跟过去一样,那么阳光明媚的活着。”
郭振庭单手插袋,微微仰头,看着乌云压顶的天空,“我不是卑微,是在尊重她。”
傅余白跟着郭振庭上楼,敲开贴满,开锁小广告的大铁门。
开门的是穿着睡衣头发扎成揪弯起的白晓茵,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的痕迹不深。
但是,眼神骗不了人。
她的眼神黯淡,追寻不到光,人清瘦又憔悴,神情都透着疲惫。
“还认识我吗?老同学。”
白晓茵一眼认出傅余白,“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这些年过去了,你没变太多。”
傅余白笑着眼角露出浅浅的鱼尾纹,“我过去多帅啊,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
白晓茵看着郭振庭,眼神里似乎在埋怨,为什么郭振庭把傅余白给带来。
她现在落魄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郭叔叔,你来啦。”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抱着她的草莓熊玩具从卧室走出来。
女孩子长的很漂亮,巴掌大的小脸,细胳膊细腿的看着让人心疼,她走路很慢很慢,说一句话都好像用尽全力。
白晓茵拿了件外套给女儿披上,“怎么穿睡衣就出来了,你现在当心不要感冒,马上就要做手术了。”
金梦阳看着陌生的叔叔,眼里充满好奇。
白晓茵拉着女儿的手,介绍说:“这是我女儿阳阳。”说完对阳阳说:“叫傅叔叔,他是妈妈的朋友。”
阳阳奶声奶气虚弱的叫道:“傅叔叔好,我是阳阳,是妈妈的女儿。”
傅余白感慨道:“我现在还能时常想起,我们读书的时候,一转眼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小丫头像你长的很漂亮。”
白晓茵勉强露出笑容,长的漂亮,又是金贵的身子,从阳阳出生到现在,已经记不清跑过多少次医院。
白晓茵抿着唇,缓了半天才问出口,“他怎么没来?”
傅余白蹙眉,“你在问谁?问沉渊吗,他不方便过来吧,你想让他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