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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闪开!”
刚准备下楼的萧瑞与白无叶等人被大堂里突然冲进来的官兵怔住,以四十多岁的大胡子为首,带领着密密麻麻的金黄铠甲男子粗鲁的推开所有嫖客,气势汹汹,直奔二楼。
“完了!”萧瑞暗自吞咽着口水,最后将希望转向了白无叶:“兄弟!我们跑还是?”
白无叶微愣,最后温和的笑着偏头小声回道:“你的气也出了,那是不是该想办法拿到美人图了?”
咚!仿佛听到了自己摔了一个大跟斗,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揉了揉便憎恨的仰头:“你耍我?”妈的,现在那个洪五爷不知道多么的讨厌自己,居然还要她去拿什么美女图?那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教主说了,拿不到就要你提头去见他,莫非你忘了?他说话向来是毋庸置疑的!况且我这次来也是奉命行事,教主让我将这个交予你,任何男人吃了它都会如同食用了最强效的媚药,在**中可以相当的听话,如此这般就能套出美女图的行踪了!”可爱的娃娃脸配上那儒雅的笑容,总会令人如沐春风,白色的发丝再次因为扇子的风儿而飘扬。
段季霜和幽儿一同蹙眉,这确实是无叶公子的作风,先是让人卸下防备,百分百的信任他,而后又给致命的一击。
萧瑞审视了白无叶许久,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如此俊美的男人?见他依旧在笑,甚至还冲自己挑眉就冷哼道:“看来我看人的本事还是差了很多,白无叶,你行!”心里无比的疼痛,前一刻还在想回去后一定和他拜把子的,一个比一个像狐狸,愤恨的夺过小瓷瓶扔进了衣袖里,这药未免太神气了,得留着点让白冥也尝尝,顺便把自己的卖身契偷回来!
哎!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刚才绝对不会出手的,真被你们给害死了!
如果跑路能行吗?霜儿说无论天涯海角教主都会派杀手追踪,除非拿到契约,否则一辈子都要在逃亡中过生活,也是,自己今天将太子给得罪了,这对白冥来说是一大损失,无法依靠朝廷,可那楚落尘简直就一个白痴加草包,他能登基那么是个人都可以去做皇帝了。
这种靠山要来何用?还是白冥想将美女图交给另外两位王爷?
“官兵来了!你自己多加保重,白某告辞!”白无叶斜睨了大堂一眼就快速带领着两位手下飞上屋顶,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踪影。
要是平时,萧瑞一定会佩服他的轻功,可如今心里七上八下的,被人摆了一道真不好受,怎么办?现在走肯定走不了了。
“就是你打伤太子爷的?”大胡子粗鲁的将长剑搭在萧瑞的肩上,厉声问道,好似对方要说是,就会立刻一剑要了他的命一样。
段季霜心急如焚,却不敢轻举妄动。
萧瑞很是无奈的转头看了眼乱作一团的厢房,目光最后定格在门框上,心里将何允墨给骂得个狗血淋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转头笑嘻嘻的弯腰:“小的哪敢,真正打伤太子的人在里面!你们快去吧,否则他就跑了,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任何的内力,哪有本事打伤大名鼎鼎的太子爷?”
何允墨咂舌,这家伙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倒是觉得此人真的很好玩。
“是吗?手无缚鸡之力?萧瑞!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什么来着?要太子人头落地吧?”洪朔月面无表情的带领着楚温栖与三位世家公子走了出来,满眼的鄙夷,到底谁才是贪生怕死?
萧瑞见太子不在,脖子上的剑那么的沉重,而且也感觉到它的锋利无比,血腥味相当浓厚,可见这将士用这剑杀过不少人,生死一线了,同样冷下脸来道:“那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确实怕死,是人都怕死,因为我活着不是为了去死的,这样吧,你们杀我也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这里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想要什么?”食指点了点侧脑,如果他们聪明的话,就不会选择杀人。
毕竟他们根本就不生气自己打伤太子的事,反而觉得满心欢喜吧?唯一愤怒的就是刚才打了他们爱慕的人,呵呵!这么多男人居然如此爱慕着一个根本就得不到的青楼女孩,百年难得一见!
大堂里的男男女女都全部跪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上面的人都是谁?为何有官兵来?他们在说什么?一切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个谜。
“怕死就怕死!这个时候你都能找理由,不过你也有自知之明,我等杀你确实如同一只蚂蚁,这样,将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礼记念给洪某听,此事就算作罢!”
躲在门后的楚落尘边猛烈擦拭着嘴角的血液边咬牙,疼痛已经在渐渐消失,头部的小小伤口已经止血,正在逐渐恢复成往日的风度翩翩。
哼!一看就是个市井流氓,这些好友都疯了吗?居然如此的想听那混小子的狗屁礼记?
萧瑞暗自松了口气,一听不会死,立刻就开始原形毕露,拨开大胡子的长剑道:“老兄!你这样我要怎么说?你们先叫官兵退出去!”是谁去报信的?
大胡子为难的看向楚温栖,见他正在摆手就冷哼一声带领着手下浩浩荡荡的消失在青楼里,心里满腔怒火,奈何王爷的话确实比太子有份量。
“现在可以说了吧?”洪朔月又一次的追问,刚毅的脸庞上透露着少许急切,可想而知他有多想知道了。
小胳膊搂上那魁梧的身子,抬起小手指着他道:“你说话算数?不杀我,以后都不许找我的麻烦?”我靠!一篇倒着都能背的礼记居然能换这么好的福利,值了。
洪朔月斜着看了一下肩膀上的小手臂,再次觉得这个少年真是人间少有,他真的是胆大包天,微微摇头:“以后不许找你麻烦是不可能的!洪某最忌讳的事就是别人打搅了雅兴!”眸里射出了无比认真又相当残忍的光芒,仿佛要刺穿对方一样。
心咯噔一下,那就是说以后自己每天都要过着被这些权威相当高的人追着跑了?
“尽然如此!白日小公子教了一首曲子给季霜,本就是要献给洪五爷您的,不知能否挽回您的雅兴?”段季霜向前一步,也放下了身段,双手叠加在一起放在右腰侧,微微屈膝,那么的恭敬。
闻言萧瑞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为了让霜儿能勾引到这家伙,自己可是整整教了她三个小时呢,还特意挑选了一套蓝色纱裙给她,希望能更加妩媚动人,却不曾想害了她,心里相当愧疚。
“哦?你还会唱曲子?”一直比较温和的薛子钦玩弄着扇柄挑眉询问,有些讶异,男子唱曲儿一般都是在戏台上,可那也不是曲子吧?他真的会?
懂大伙不懂的诗词,还懂曲儿?
“切!不妨告诉你们,本公子不但过目不忘,所有东西听过一遍同样十年八年都能全部记起,什么歌儿曲儿的,只要听一遍便能全部有模有样的学出,所以说本公子的脑子里有着数之不尽的曲儿!”这可不是吹牛,当然,过目不忘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毕竟因为这个过目不忘而害死了那个最疼爱自己的大伯。
也因为过目不忘,大伯临死前的一幕怎样都无法抹去,总是会在午夜梦回时清楚的想起。
洪朔月抿唇想了半响,最后还是鄙夷的摇摇头:“既然你如此厉害,为何又要这位姑娘替你唱?这样吧,你的礼记我洪某说话作数,今日决不与你计较,倘若你再唱一曲,令大伙都高兴了,说不定今日之事就真的没发生过!”
萧瑞却想也不想的拒绝:“这么娘的曲子我是唱不出来,这样,这首曲子很适合这里的环境,旋律优美动听,如果她表演完了,你们依旧不满意的话,我们再说别的好吧?”
“如此有自信?”楚温栖不相信。
“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至于礼记,你们听好了!”缓缓拉开折扇,斜倚在栏杆上像个教书先生一样摇头摆脑:“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五个男人都认真的看着各处而淡淡的点头,或许只有萧瑞不知道,就是专门教育皇子的太傅都没办法让他们如此的认真受教,倘若太傅在此,恐怕也要五体投地了。
“故人不独亲其亲!这个故为”所以“,所以人不独亲其亲,意思就是人不仅仅以自己的亲人为亲人,以自己的子女为子女,特别是九五之尊的天子,看样子你们的天子一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所有的皇帝都会将别人的子女当做自己的子女,而你们这些当官的也是一样的,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意思是要让人们在年老时有人奉养,以终天年,年轻的时候,国家提供条件来发挥自己的作用,让年幼的孩子在国家的爱护下成长,鳏寡孤独的老人及有疾病残疾的,皆能有所养,能做到这一点,才算得上一代明君!”
能听到的除了太子嗤之以鼻外,几乎全都瞪大眼定定的锁住那个摇头晃脑的小少年,胸腔都开始血液翻腾了,他是如何能说得出连皇帝都说不出来的话的?谁教的?那人应该才算得上是才学渊博吧?
“礼记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君子行礼,不求变俗,祭祀之礼,居丧之服,哭泣之位,皆如其国之故,谨修其法而审行之,去国三世,爵禄有列于朝,出入有诏于国,若兄弟宗族犹存,则反告于宗后,去国三世,爵禄无列于朝,出入无诏于国,唯兴之日,从新国之法,君子已孤不更名,已孤暴贵,不为父作谥,居丧,未葬,读丧礼,既葬,读祭礼……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完全听不懂还是?”天啊!可别说都听不懂,否则他真要喷血三四天了!怎么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