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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姿修长,也是身背长剑,一等线条身段体态,配以一袭紧身蓝色衣装,性感无比。
肌肤同样晶莹如玉,未施粉黛,月眉星目,却放着冷艳。
女子也很美,虽没有云碧那般让人惊叹的美,却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成熟流魅,姿身韵感。
火彧看了看两女,淡淡的说道:“不知有何见教?”
云碧仔细看了看火彧,一身鳞甲深红质透,玄纹闪隐,好似战士。
面色淡漠,恍露一股慑人的沧桑狠戾。
双目相视,不觉眼神微避。
片刻回神,不由心中微惊,此人眸视自己与小姨,不仅毫不为动,身具气势尚能影响到自己。
她流露疑惑又看了看火彧,依旧自若平淡,沉吟了一下,说道:
“小女子观公子言行,应也是氏族子弟,来此击杀暴熊,想必也是为了历练。”
火彧点了点头
云碧继续说道:“公子可能没有太过留心此地的状况。”
“这里本就贫苦,如今遭受这般大肆破坏,今后想来会更加困苦,是以,小女子为此才想规劝公子一事。”
火彧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下,并未接话。
“小女子无意冒犯,只是觉得公子有些不近人情。”
“公子既是氏族子弟,眼见村中如此情况,就应放弃此次所得报酬,归还村民。”
“不说这些银两不过一次委托所得,单说能很大程度帮助此时困苦的村民。”
“于此一点,公子就不应如此漠视。”
说道此处,云碧回身对村长说道:“这非是同情,更不是怜悯,希望村长不要为此误会。”
“只是自感我们氏族,应该如此作为而已。”
说完,云碧美眸闪动,看向火彧。
火彧不觉笑了起来,举起身旁酒坛饮尽‘纯玉大吟酿酒’,起身缓步过来,看了看她说道:
“感谢一番劝告,不过,在下不太明了何为太近人情,何为氏族作为,只觉接取任务,理当赚取报酬。”
“至于村庄如何,在下不太感兴趣,不会顾忌至此。”
“在下还有事,告辞。”
言罢,略一拱手,转头看向毛柏。
毛柏会意,眉间紧蹙,点了点头,直身而起。
云碧见此,不觉秀眉微皱,眼中流露一丝恼怒之意。
自己这般明说,这位公子不仅毫不为动,更是对自己的一片好意如此漠视敷衍,不以为然。
她看着火彧,神情逐渐沉了下来。
一旁蓝衣女子也微感诧异,打量了他几眼,不过表情依旧淡漠。
云碧快速几步上前,来到就欲离开的两人面前,带着有些冷漠的神情说道:
“公子是否不太礼貌,这般作答,敷衍小女子。”
“理应收取报酬?是否太过有些一厢情愿,自行其是,亦或公子自来很少与人交往,只知苦修,不明何为人情世故。”
云碧美眸闪烁,言语几近讽刺,看了看火彧,不过刚刚踏入后天,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火彧看着她,不觉又笑了笑,正欲说话。
身旁毛柏气愤难抑,见此女竟还能如此大言不惭,指责别人不明世故,不由满腔愤懑,一步上前道:
“我实在有些佩服你,几年不见,今天竟还能站在这里自命不凡,告知别人如何行事,更能如此大谈人情世故。”
“你难道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吗,你就不觉得羞耻吗?莫非你自感所谓的优越感,真能令自己理所应当的如此行事吗。”
“真是令人恶心!”
“你这个女人......你......”
毛柏说着,多年积压的怨愤一时涌上心头,情绪剧烈压制不住,竟气堵至无法言语。
第一次被人当面直言恶心,云碧气愤郁恨,娇躯竟都轻颤了颤!
她看着毛柏,表情冷色越来越浓,眼眸深处一抹愠色瞬间闪过。
一旁女子,也是秀眉微蹙,表情不再淡漠,几欲起身上前,不过,犹豫沉吟了片刻,轻叹一息,摇了摇头,便不在所动。
火彧再次拍了拍毛柏,伸手将他拽到身后,目视面前一脸冷色,却依旧美的有些惊叹的云氏天骄,淡淡的说道:
“在下再次说明一下,这是我的事,我喜欢这样处理,仅此而已,接受委托拿取报酬,你情我愿,如此而已。”
“一厢情愿也好,不懂世故也罢,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我今天不过一面之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般不分缘由与我如此言语。”
云碧本正在恼恨,突又闻听此言,更感气愤难堪,只觉胸口起伏间郁结堵闷。
她快速调整状态,平复情绪,神态回复平静,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浑若天生的自信再次浮现,目中精芒一闪,冷冷注视向火彧。
一旁蓝衣女子,也不再犹豫,同样目闪冰冷,向前上了几步。
火彧看了看两人,面色也渐冷漠,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了一下,神态依旧淡然。
毛柏也看出二女已被激怒,不过担心火彧之余,只犹豫片刻,便再次上前,站到他一旁。
火彧刚刚后天一层大圆满,虽能击杀暴熊,但毕竟只是魔兽,可以找到弱点,以弱胜强,修者之间虽也能如此,但只是少数。
二女之中,云碧后天七层,蓝衣女子后天大圆满,云碧寒玉之体,二人实力,几乎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再说后天大圆满,乃是成为修士最后一关,修炼艰难程度与时长,几乎可比整个后天一层到七层的修炼过程。
不仅如此,大圆满之后,尚需于此基础,继续修炼,且相当艰难!
先前无法与之可比,因为这次过程是成为修士的重要积累,时间久长不说,尚需时刻压制,控制修行速度。
它直接关乎成为修士以后,自身天赋以及长期炼就的力量特点,俱能保留多少或是加强多少。
云碧越发愤怒,不过却不知为何,竟泛起讥嘲的冷笑:
“小女子是什么东西,公子无需操心,很快你就会知道。”
“只是公子这般,小女子倒很是好奇,不过刚入后天,就敢如此在外这样说话。”
“可能真如所说那般,平时不常与人来往,是以不知外面世界有多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