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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策,这件事,你来负责。”宋殊拿起了桌面上的柠檬水,抿了一口,轻轻地笑了笑。
江临和伊伦谢尔闻言掏出了手机,和应策加个好友。
这件事有些复杂,要正式地找个地方商量一下,才能正式展开计划,确保得到最大的收益。
于家的接班人,于家小公子于眠,竟然不仅涉黄,还有药物滥用。
这种内部消息,如果爆出来的话,于家的股价,一定会大规模的下降。
即便是于家后面想出了解决的法子,把股价抬起来,那也为时已晚。
江临把那枚蓝钻胸针别在了自己的胸前,对宋殊道:“Darling,我戴着这一枚的胸针,是不是特别好看?”
说着,江临凑到了宋殊的肩膀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宋殊。
宋殊伸手扶着东倒西歪的江临,她的手扶住了江临的手。
在肌肤触及的瞬间,一个声音,如果扑闪的火光,浮现在了宋殊的脑海里。。
“要是我戴着这个胸针到秦敛面前的话,秦敛一定会被气到。”
宋殊怔然,没想到江临打算在柳伊人身上用过的招数,故技重施,对付秦敛。
江临这是飘了,还是秦敛的小报告不管用了?
为了避免后宫起火,宋殊揽着江临的手臂,把江临揽着,手指灵巧,快速地把江临胸前的别针拿了下来。
要是给秦敛看见了,不仅是江临要倒霉,宋殊有种预感,她也跑不掉。
“你戴着不好看,这个颜色冷冰冰的,不衬你,下次我给你买个更漂亮的。”宋殊道。
江临圆圆的眼睛亮了亮,期待地道:“那我要更贵的,我要粉钻,要那种很大颗的。”
宋殊温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都依你。”
伊伦谢尔觉得自己的牙有点酸,果然是会撒娇的女孩子最好命。
“老大,这个胸针,是给姐夫买的礼物吗?”伊伦谢尔这才反应过来。
他在拍卖会场的时候,倒是觉得光是这个胸针中间的蓝钻,就足够四百万了。
更何况还有在周边的两千多颗切割小钻石。
只是在那样的拍卖氛围里,愣是没几个人对这个胸针有兴趣的。
“老大,这个胸针仔细看看,倒是不止四百二十万。”
宋殊神秘地笑了笑,漆黑的睫毛眨了眨,“这次拍卖会,我就是合作商。所以和拍卖行达成了一些秘密协议。”
伊伦谢尔闻言怔了怔,忍不住靠着沙发笑了起来,“一晃许多年,老大,你还是那么狡猾,不对不对,是老大还是那么聪明,聪明绝顶。”
此时的监控录像,却出现一些新的情况。
在会场的中间,似乎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
伊伦谢尔看着骚动的中心点,似乎是围绕着柳伊人。
伊伦谢尔顿时来了兴趣,“应哥,把监控录像切到那个场景,那好像有热闹可看。”
应策目光看向了宋殊,宋殊似乎并不在意,而是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应策把监控录像全屏切换到了柳伊人所在的那个场景。
柳伊人的手里抓着自己的裙摆,对着一个服务员破口大骂,她的手臂上还沾着湿漉漉的酒。
旁边已经围观了许多的吃瓜群众。
在世家圈子里,大家都是讲究阴阳怪气,棉花里藏着针头。
像是柳伊人这种嚣张跋扈,不管不顾的,倒是很罕见。
对一个服务员的态度是怎样的,往往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素质的。
但是从小娇生惯养着,为所欲为的柳伊人,对于伊伦谢尔这种难缠的少爷还会有点容忍。
然而对于一个“莽莽撞撞”,“不小心”踩了她的裙子,还洒了她一杯酒的服务员,则不会有什么客气可言。
宋铭远从人群里走了过来,脱下了外袍,盖在了柳伊人的身上。
当年,顾君娴的离婚协议,宋殊的离家出走。
他都未曾像是今日这样维护过她们……
回忆如同一个藏在深渊里面的鲨鱼,时不时地在身上咬一口,鲜血淋漓才作罢。
宋殊的手颤抖地厉害,压抑下心底愤怒的情绪,眉目温和,淡淡地笑了笑。
回忆如同一个藏在深渊里面的鲨鱼,时不时地在身上咬一口,鲜血淋漓才作罢。
应策看着宋殊阴晴不定的面容,体贴地道:“如果行长不想看的话,我就把监控关了。”
伊伦谢尔和江临,闻言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宋殊。
宋殊却面色如常,托着下巴,看着电视上转播的监控录像,唇角勾起。
“挺好看的,就这么看着吧,这样的娱乐节目可不常见。”
后来保安和经理出现,带着服务员道歉。
然后经理另外找了人,带着柳伊人换一身衣服。
江临道:“老妖婆怎么也不穿件合身的衣服,你看她胖的,长得这么胖,还穿绿色的。”
伊伦谢尔眯了眯眼睛,凑近了电视屏幕,“原来上镜真的会显胖,之前在拍卖场的时候,老妖婆看起来还没有那么胖的,你看她,就像是个圆滚滚的气球。”
宋殊微微蹙眉,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像是这种高定的裙子,都是精准测量过客户的身材。
柳伊人就像是一个气球,被打气筒突如其来地打入了一大口气,然后肿胀了起来。
在看到房间角落的站着的人时,宋殊的目光沉了沉。
那是秦敛的助理,郁黎。
郁黎向监控录像看了一眼,举了举酒杯,露出了一抹很灿烂的笑容,随后便拿着酒杯离开了宴会厅。
“这不是秦魔王的走狗郁黎吗?这件事肯定跟秦魔王脱不了干系。”江临笃定地道。
宋殊竟然会觉得有点欣慰,江临口中的秦敛,已经从一个魔鬼,变成了一个魔王。
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升级了?
“江临,你就是容易想太多,姐夫的秘书,说不定就是碰巧在那站着而已。”伊伦谢尔不以为意地道。
“你说对吧,应哥?”伊伦谢尔对应策道。
应策缓缓地把目光从监控录像上移到了伊伦谢尔的脸上,淡淡地点了点头。
“你看,应哥也是这么觉得,江临你想多了。”
江临觉得自己平生的智商,受到了伊伦谢尔这个智障的侮辱。
她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结果一抬头,啪叽一声撞了宋殊的下巴。
随后江临又站了起来,手臂正好撞了一下宋殊的鼻子。
宋殊先是牙疼,随后是鼻子疼,她伸手一抹,是粘稠而腥甜的血液,红红的。
整个房间的人,都一齐站了起来。
“殊殊,你鼻血……”
“老大,鼻子流血了。”
“行长。”
宋殊默默地伸手抵住了鼻子,问道:“谁能给我递张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