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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晚棠埋怨自己接二连三的说些可能会让曹三不适的话题,所以索性只跟曹三讨论有关做菜的东西。
“二师傅,这个好吃,而且新奇。多做些就能多卖些。”曹三像模像样的做了好几个。
“是呀,我等会去跟大师傅说一声。看看过不过关。”杨晚棠勾起唇角,“怎么几天都不见大师傅掌勺呢?是老人家身体不适吗?”
“大师傅是想做就做呢。”曹三专心的摆弄着红豆馅“店主也不介意,所以大师傅过来露一手都算是给小学徒开开眼。”
杨晚棠意外了一番,既然如此,那自己卧床那几日,他怎么会做各式的吃食给我吃?
带着疑惑,杨晚棠手上的速度快了起来。
“祭月何时开始?”
“早得很呢,月出之时。”
“那等晚饭过了,就可以出去玩儿了是吗?”
“嗯。可以参加祭月,也可以去莲花桥那边赏月,还可以参加酒量比赛,总之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曹三如数家珍,接二连三的又说了好几样儿。
杨晚棠点点头,听起来果然是热闹。
百余城的热闹哪里需要多说,就看看街道上大声叫嚷的商贩,各家酒楼吆喝迎客声,人来人往的还要不时的发出点不愉快的事情。杨晚棠从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悦来客栈的新月团收获一致好评,连中途来拿的神秘人也是忍住不吃了一个后,订了比往年多一倍的量,就坐在那儿等杨晚棠做。
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外面的欢乐一点要低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因为夜晚的来临,达到了高潮。杨晚棠也忍不住想要快点出去玩儿,她急急忙忙的解了围裙,洗了手,招王若沅跟她一道去,连杨母叫她注意小心的话都没听到。王若沅被挽的紧。一路跟着杨晚棠来到街上。莲花桥那边已经在放烟花了,远远就能看见窜起的五色烟火,远远的都能听见人群开心的笑声和说话声。
“我们快过去看看!”杨晚棠心情好的紧,她拉着王若沅就往那边走。王若沅本对月夕节没什么感触,看着杨晚棠这样子倒是也觉得月夕节有趣的很了。以前在宰相府,白天出来玩,被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束缚着,带着丫鬟和家丁,做这个也不允,做那个也不允,说话不能大声,不能吃那些所谓的“下等人”的吃食,不能当街跑起来,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停留太久。小时候还好,总想着好歹能出来,后来在月夕节这天连出府的念头也没有了。团圆饭也是吃的不尽人意,年年流程都一模一样,姐姐妹妹跳舞弹琴作画,然后大哥必定和爹吵起来,最后不欢而散。后来团圆饭也是吃两口就借故离去。
现在这样就很好,平淡的生活,不需要被安排的人生,王若沅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杨晚棠一会儿被炸串吸引,一会又想在对面的馄饨店吃馄饨,人家店外挂的灯笼,又想要个灯笼。
祭月活动早就开始了,杨晚棠才不会参加,她更好奇那些奇奇怪怪的活动。王若沅已经被拉到好几个地方驻足了。这个酒量大赛,倒是把杨晚棠的馋虫勾起来了。
别误会,她可不是什么喝酒的高手,她只是单纯的看重那个奖品。在另一个角度,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对着另一位高大的男子指了指杨晚棠:“主上,那位就是悦来客栈做月团的二师傅,杨晚棠。”
“哦?”男人挑挑眉,饶有兴趣的看向下属手指的方向,“酒量大赛?”男人冲那人抬抬下巴,那人道了声是,就下去了。男人身后的桌子上放着的,赫然是杨晚棠的独家月团。
“老四已经被父皇派遣至山海关调查瘟疫之事,老三最近倒是安分过头,老二也没有什么动作。”慕容祁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又是那一副温柔的神色,“悦来客栈……肖怀清和武安将军吴景和。倒是好组合。”慕容祁突然大笑起来,确实好组合,简直好过头了。
慕容华已经把太子慕容祁骂了百八十遍,好计谋。先是邀他进宫吟诗作赋,然后故作无意引父皇前来,说起山海关瘟疫之事,未等自己开口,就向父皇举荐自己,还说什么四弟聪慧过人,定有良方能解决此事,自己吟诗时的一句为国解忧倒是成了父皇同意的助推器。慕容华啐了一口:“混账东西,玩儿阴的。”
慕容祁根本不把慕容华放在眼里,甚至这一次让他去解决此事都是给他机会,什么机会?当然是跟他站在一边的机会,如果慕容华解决不了,那么父皇完全不会过多的关注他。相反,慕容华解决了,那么这次机会是他给的,父皇在夸赞慕容华的时候自然也要带上慕容祁。慕容华就是不跟自己来往也不行,父皇在上头看着呢。其中利害太深了,所以慕容华一路上过来就没与停止过对慕容祁的咒骂。这也是慕容华的缺点,慕容祁深知,急需一个和父皇修复关系的契机。这话怎么讲呢?主要是因为慕容华本人脾气暴躁,说话常常惹父皇不高兴,还特别容易得罪人。慕容祁满意自己的计划成功,接下来的日子里,就要提防老三了。
说实话,太子慕容祁实在是捉摸不透自己的二弟,在他眼里,老三算的上聪明,明着暗着都跟他对着干,老四就是没长脑子。但自己的二弟,永远那个样子。看不出要跟他一决高下的心思,但也绝对不是想要跟他合谋的意思。所以慕容祁一向都是在慕容珩那边派最多的人手。
杨晚棠盯着那一罐精酿桂花酒,口水快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她想要的紧,但是自己喝酒也不是什么海量,上去没几杯醉倒了可怎么办。正当一筹莫展之际,听见一阵叫好声,原来刚才来了个叫裴竹的年轻人,已经喝倒一大片了。杨晚棠看着,看来只能在这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手里买过来。
人群总是推搡,杨晚棠和王若沅被挤了好几下,隐约中听见有人叫道:“怀清!怀清!”杨晚棠慌忙转头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再转头发现台上的裴竹眼神突然一凛。杨晚棠自己暗暗肯定,台上那个肯定是肖怀清,裴竹是化名才是。
真的肖怀清还真的在酒量大赛这儿,刚才那几声就是吴景和叫的,吴景和好不容易心情好了点儿,终于跟着肖怀清出来玩儿会,也是看上那罐精酿的桂花酒。刚叫了两声,就被肖怀清一扇子打在手上,吃痛的叫了一声。
“你是巴不得有人认出我来是不是?”肖怀清皮笑如不笑的对着吴景和“你怎么不再叫大声点儿?”说着又是一扇子。
“说了八百遍,出来叫子言。”肖怀清收了扇子,“不许去,台上那个,就算桥装过,那也是太子身边的裴竹。”
“裴竹在这儿?那就说明太子也在这儿?太子在这儿做什么?裴竹参加这个做什么?”吴景和可真是个有问题就问的好宝宝。肖怀清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无非就是针对我们而来,明日就启程回京罢。”
吴景和想了想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