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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湖面上摇来一只小舟,慢慢靠近湖岸,只见船上有位美丽少妇,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岁年纪。
那少妇望向薛白不由得有些发怔,薛白看到少妇,顿时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硬着头皮躬身施礼道:“见过伯母!”
院星竹如今再见到薛白,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朦胧中有种想上前拥抱的冲动,一跃上岸,道:“你来了!”
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一听不似少妇声音,倒有些像少女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中还有些微微发颤,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阮星竹虽然是过来人,可是所遭遇的事毕竟太过荒唐,看到了薛白之后,自然有些难以忘怀的回忆涌了上来,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心中羞涩尚未回过味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同薛白再说什么话!
薛白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客套,只能跟随阮星竹一前一后的往方竹林走去,。竹林内沿湖边盖有几间竹屋,房舍甚是简陋,布置却很清雅,湖水清澈,竹林清幽,这里绝对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阿朱、阿紫二人一见到薛白,就扑了上来,两人直接将薛白给楼柱,哭得天昏地暗,薛白一时之间也不敢动弹,只好任二人用眼泪发泄思念的痛苦。
自从杏子林一别,阿朱已经许久未在清醒之时见到薛白,只是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薛白的事迹,还有救治自己的事情,一时之间心情激动,久久难以平复,反而是阿紫首先止住眼泪,道:“姐姐,不要哭了,先招呼一下薛白哥哥吧。”
阿朱这才醒转过来,拉着薛白一直问东问西的,阿紫则是一直念叨着,以后就母女三人要和薛白用不分开了之类的话语,院星竹一听,不由娇红上脸,偷着瞄了一下薛白,见他只是在安慰着阿朱、阿紫,并没有看过来,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小镜湖中的住处狭窄,薛白跟随三人来到竹林深处的一个所在,此地路径难寻,若非有人当先引路,左拐右转,别人要找到此处,却是甚难。
这所住处甚为宽敞,装饰也比较精致,见客厅上没有挂上什么字画,只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痕迹,薛白心想此地是院星竹以前与段正淳幽会之处,以前估计是挂了一些段正淳的字画,后来发生了这些事之后,便卸了下来,就是不知道是她的意思,还是阿朱姐妹们谁的意思。
院星竹想让阿朱、阿紫住西间卧室,薛白住东间卧室,阿紫却不要,她要和薛白直接住一间,而且还要阮星竹和阿朱也一起,二人听到了阿紫的话,顿时不由娇羞上脸。
阿朱虽然脸红,可是却抬起头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薛白,而阮星竹则是低着头不敢作何言语,薛白知道她脸嫩,便道:“那就整理这一间一起住吧!省得分开了有些事情要照应也不方便。”
阮星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照应起来隔了房间就不方便,但是还是顺从的点点头,她就去整理一下床铺,毕竟今天可是要四个人的大床房,而阿朱、阿紫则是留在房间继续研习。
薛白闲着无聊,也不去惊动母女三人,沿着来路住湖边走去。竹林内路径难寻,便在拐弯之处都做上记号,以免出去时回不来,让阿朱姐妹取笑。
来到前边竹林,却看见院星竹的屋侧有一道亮光一闪,薛白心中盘算,此处邻居距离都远,院星竹又无仆人,这亮光怕是大有问题。他屏息隐藏行迹,潜到亮光处探视。
只见一个蒙面夜行人,背影似乎是个女的,但是跟阮星竹有所仇怨,又知道小镜湖的地方的人,薛白却想不起是谁。
只见那黑衣人手持一个小小火折,悄悄盘查每个房间,见房内无人,跃出竹屋,熄灭火折,四处打量,他行动敏捷,落地无声,轻功颇有造诣。
薛白猜测是段正淳的那些情妇其中一个,但是就不知道是秦红棉还是谁了,毕竟段正淳的情妇到底有几个,可能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是谁,却是一点头绪也想不起来。
这时竹林哗哗响处,院星竹从竹林里出来。蒙面人纵身一跃,躲在旁边一个房间内,院星竹毫不为意,进屋点亮火烛,准备收拾床铺,薛白也未出声示警,倒要看这蒙面人到底要做什么勾当。
蒙面人此时潜到院星竹背后,突然出手,不及院星竹反应,已经点中穴道,蒙面人将她提在床上,借着灯光,将阮星竹翻了过来,拿出刀逼在她的喉咙处,解开院星竹穴道,低声问道:“段正淳现在何处?”
阮星竹一听声音便知道这人是谁了,但是此时看着利刃架在脖子上,面露惧意,眼珠一转道:“好像听说在曼陀山庄。”
蒙面人阴寒的声音道:“胡说,我可是一直跟着你们,他就是是和你们在一起,可是自从你们去了丐帮之后,就没有了他的踪迹了。”
薛白听了蒙面人的话,心中顿时觉得麻烦了,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以后阮星竹的麻烦可就要不少了,薛白毕竟是如今公开的的第一高手,还是丐帮帮主,大理段氏没有确切的证据是找不了麻烦,可是阮星竹母女三人,可是会被人多次这样子胁迫问话了。
院星竹刚才也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想到就套出话来,她转眼一想,他定是不知段正淳的具体下落,道:“你也知道我们去丐帮就没有跟他一起了,他现在在哪里我怎么知道?秦红棉,你若是想男人了,自己找去,不要来我这里,吓唬谁呢?”
秦红棉娇躯一震,看来是气极了,怒道:“你才想男人,我现在倒要看看你想男人了,又男人你怎么办?”
双手一托,捏着院星竹下巴,喂进一粒药丸,院星竹此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如今看来可能会死在自己的地方了,不由落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