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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慧娘看不透祁家的这些长辈,一个个神神秘秘的,三姑婆也是这样。一个个神神叨叨的,看不透,看不明白。
祁老太太一个人杵着拐杖跑到院子里头来。今天的风有些大,吹得院子里头的木架摇摇晃晃的。祁老太太就站在院子里头看着门口坐着的卢芬摇摇头。
祁老太太是眼睛看不清不是心看不清,自从耀祖死后,祁家就变了,没有以前的和睦的。保林保孝心里藏着事,她清楚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
“孩子们啊,老婆子不能陪你们过一世,这路是走直的还是走的弯的全看你们自己。还是应了那句话,老了就该在家颐养天年,管多的对孩子不好。”祁老太太站在风里自言自语着。
这些年祁老太太一直在管着祁家,口口声声说不在管,可真看到大家伙有什么事,她又忍不住管起来了。
白阳城里头。
祁保孝偷偷拿钱的事最终还是被李招弟知道了。
“你个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这些钱是要准备给顺天的啊。你就这么拿去用了,你想过我们母子两怎么办吗?这些天我相信你,出去是去摆摊的,没问过你赚了多少钱。我知道最开始赚不了多少钱,但没想到我不问,你就拿着钱出去鬼混。没天理啊。”李招弟躺地上哭天喊地的喊起来,这嗓门恨不得全姚府的人都知道这她男人出去养人。
听到动静的下人在外头看着,更有些拿着梯子架到院墙上看着这小两口吵架。
“看吧,我就说着男人有钱就控住不住自己要出去找女人。你看看这小媳妇真惨。”厨房帮厨的大娘磕着瓜子说道。
“可不是吗?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我家那口子看着老实巴交的,还不是在外头找了女人,那女人还带着一个十岁的孩子准备进我家门。啧啧,真是不要脸的狐狸精。”旁边的大娘说道。
嗑瓜子的大娘转头看了一眼她说:“我说张婶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男人出去找女人还不是你自己作的,你看啊,你男人要你生孩子,你是怀一个掉一个。你男人想你像个小女人一样撒撒娇,你是扛着斧头就和人冲上去打起来了,你说不怪你自己怪谁。”
张婶体型肥胖,小眼睛,高鼻梁,厚嘴唇。再加上蜡黄的脸,本就长得不好看,加上在家对她男人非打即骂,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拿她男人出气。这就算在怎么真心爱她,那也禁不住她那么瞎折腾。为了几两银子,挺着个大肚子和人杀猪匠去比赛杀猪。
“我那是为了我家里好,我家什么也没有,靠他那小身板能赚多少钱啊?还不是得靠我赚钱养家。”张婶反驳着,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为了他能有出息。
嗑着瓜子的女人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说:“怪不得大伙说你是个傻的。你男人要你养活干啥?你男人娶你又不是为了让你赚钱养家。你爹真不该把你当男孩养,这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干啥啊?再说了,你男人好像不知一次强调自己能养活一家,可你怎么就是认为你比你男人能干呢?”
张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我爹说了,那些小胳膊小腿的男人要靠壮实的人保护。我和我男人认识也是因为他被人打劫了,我救了他。我男人可胆小了,虫子都怕。底子还弱,我能扛两袋大米回家,气都不带喘的。他一袋米都要扛半天。”
“你。”女人对此无话可是,一副“这人没救了”的表情,摇着头。
祁保孝看着门口和院墙的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拉着李招弟皱着眉头说:“招弟,你先起来,这外头这么多人看着,丢人啊。”
“你还知道丢人啊,我为了你在家带孩子,洗衣做饭的。你却在外头养女人。祁保孝,你们祁家口口声声说自家的男儿一个比一个好。可是呢?你看看你,你那里好了。大嫂三年无出大哥也没找人,我辛辛苦苦为你生儿育女,你却在外头养人。”
“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到我两个哥哥头上去?我是我,我哥是我哥。我和他们不一样。再说我只是去听听小曲,我真的没碰她们。对,我是留恋她们柔情似水,可我也没碰她们啊。我只是花钱去享受了一下美人在怀的感觉。”祁保孝此时也生气了,不悦地说。
他和李招弟每次吵架她都要扯到他两个哥哥身上,是他祁保孝没有两个哥哥出色。他大哥吃苦能干老实,二哥脑袋聪明手艺好。他脑子不聪明只会埋头苦干,可这些年也没亏待过她李招弟啊。
李招弟看着皱着眉头的祁保孝哭着说:“祁保孝,你就不是一个人。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你自己做过的什么事情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祁保孝此时脾气也上来了,他好说歹说,赔礼道歉,低三下四的求她原谅,到最后就得到她这么一句话。他还什么也没干只是花巷听听小曲而已,那里头的人他碰也没有碰一下。
好,你说我不是人,我就不是人给你看。气头上的祁保孝看着地上李招弟想着。
“你确定要赖在地上不起来,丢人现眼是吗?”祁保孝手指着李招弟说。
李招弟看了一眼祁保孝硬气地回答:“不起,我就是要让姚府的人知道你祁保孝是个怎样的男人,是个靠不住的男人。”
“好,你说的。”祁保孝连连点头冷漠地说着。
“我说的,怎么样?”李招弟听着脖子说。
祁保孝什么话也没说了,只是转身离开了院子。
“这小媳妇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嗑瓜子的大娘抽了抽嘴问道。
“我也觉得,在怎么样也是让男人丢人不是让自己丢人啊。这躺在地上真是不忍直视啊。”张婶说着。
“哟,难道从你嘴巴里听到有文化的词。”大娘说着。
张婶皱着眉头说:“诶,我记得这院里头住的是夫人的弟弟和弟媳。怎么这弟弟弟媳吵架她不派人来劝劝?”
大娘看着刚夸她没多久就原形毕露的张婶说道:“你忘了夫人刚刚小产没多久,这身子骨还没调好,怎么管他们的事。再说了这院是她弟弟弟媳要的说是要偏远一点,如果不是咱们无聊这些人无聊,咱们会知道?这地偏的很。”
“那他们图啥,跑到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喊人都喊不到。”张婶不是很明白。
“谁知道呢?”大娘磕着瓜子耸耸肩说。
“好了好了,别看了,要去给夫人他们准备晚饭了,听说熙姨娘那边又来给咱出难题了。”穿着青绿色衣服的老翁说。
“九叔,那小丫头又给咱提啥要求了?”大娘问道。
“那丫头片子说要吃醉香鸡,翡翠饺。还有什么一大推凉的东西。这丫头也不怕老了受罪,咱们给她炖的大补的东西她是一口也不尝,非得吃什么人参雪莲灵芝。也不怕这些东西吃多了,身子骨受不住。”被称为九叔的男人。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整齐地叹了口气。
负气出来的祁保孝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悠着,不知道去那,在大麦村他还能找大哥二哥他们说说话。到了白阳城连听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晃悠着的祁保孝走到白阳桥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祁保孝很是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他什么也不会,没有读书的天赋,没有能干的双手,就只知道蛮干。蛮干这些年虽说也赚到不少钱,可这以后顺天要是读书,这钱也就不够看了。
在白阳桥下洗脸的乞丐看到站在桥上一哥看着湖面出神的男人,摇摇头。
‘现在的人啊一个个都不知道咋了,有啥不顺心的就跑到白阳桥上来。哎,真不明白他们有啥烦心事,有他们这些乞丐惨吗?到现在连个户籍都没有。’乞丐洗着脚想着。
“小乞丐你怎么又到这洗脚,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在上游洗脚。”推着板车的小姑娘撅着嘴叉着腰不满地说。
“哎呦,这不是小格姐吗?我这不是习惯了吗?要帮忙吗?我帮你啊。”乞丐说着连忙穿好自己的破鞋拿起自己的碗笑着说。
女子没好气地说:“那来帮忙吧。这是我爹给你们的衣物。”
“那我替我的兄弟们谢谢小格姐还有冷老爷了。”乞丐说着。
“我说小乞丐你到底叫什么啊?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乞丐吧。”冷月格皱着眉头说。
乞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格姐,我们这些从小就是在乞丐窝里头长大的,也没给我们取个什么名字就是想怎么叫怎么叫。小格姐你想怎么叫怎么叫。”
他也不知道自己叫啥,有时候大家叫他二狗,有时候又叫自己小五。这大家都熟悉,只是这名字大家还真不知该怎么叫。反正不管叫自己什么他都能知道是在叫自己。
“那也不能这样啊。”冷月格皱着眉头说。
沉思了一会冷月格拍着手说:“这样吧,待会我叫我哥哥帮你们想一个名字。我哥哥可厉害了,肯定能想出好名字。”
“那谢谢你哥哥了。”乞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