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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了解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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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一平等人离开铺子,直奔县衙。跑了一段路李文汉开始抱怨没吃饱,已经没了力气了。

    “快点,约定的时间到了,其他探事人估计已经都到了”郝一平催促道;

    “要不,俺抱着你吧!”唐豆看着李文汉,一脸真诚的道;

    “滚.....”李文汉像被踩了狗尾巴一样飞快的奔向了县衙;

    来到县衙,在一个捕快的带领下所有的探事人来到停尸房。

    只见一人一尸在屋里侯着,人:仵作,四十有余,中等身材,棕黑脸上,表情严肃,向众人拱手作揖,众人回礼。尸体:苦主,孙德贤,躺着纹丝不动。(如果动那叫诈死)白布遮面。(不打招呼,不怪他)

    仵作掀开白布……介绍到,“男,二十有三,六尺有余,无外伤,唇紫黑,中毒而亡,食囊内有食物残留,和死者生前食用的长寿面是同一物。”

    郝一平对验尸一窍不通,又是第一次见这场面,所以都不敢正眼瞧一下死者。

    心想,不懂也得装懂,于是就煞有介事的在尸体周围转了一圈,显出一副认真办案的样子。

    回头看了看倚墙站着的捕快。没好意思拿出藏在衣袖中的手帕捂住口鼻,郝一平闭着眼强忍着凑上去,嗅了嗅死者的嘴巴,“嗯,有酸臭味”摆出一副行家的姿态。

    唐豆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具尸体上,唐豆被郝一平的举动惊的下巴都掉了。心想,这家伙不会把尸体当食材了吧?平时只见他看食材的时候才这个表情。

    郝一平又看了看死者的指甲,心想,装到这里,应该差不多了。起身认真的对捕快说,“可以了,我先出去了。”

    其余探事人还在研究者尸体,或者问着仵作一些问题。

    捕快看着郝一平的表现,以为这位是县令请来的探案高人,所以丝毫不敢怠慢。轻声问道,“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茅房在那里?”捕快指方向的手还没完全抬起,郝一平已经一溜烟的飞奔出去。

    “?........”那是一阵狂吐……完毕后,整理衣服,擦干净嘴。

    刚出去就被茅房外站着的唐豆吓了一咯噔。只见唐豆一手捂嘴一手抱肚子笑的站不住了。

    “哼,”郝一平昂首挺胸的走出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下一个地点是牢房。

    此时已是中午十分,狱卒正在分发牢饭。

    三人走到魏氏面前,只见她平静而认真的吃着猪食般的饭菜,头也不抬说道:“大人等我把饭吃完,我的孩子需要。”

    这个头发冷乱,皮肤白皙,脏兮兮的脸扔挡不住她的美貌,硕大的肚子显得四肢瘦弱。眼神里透露着坚韧。

    这就是死者孙德贤的妻子。看着她吃饭的样子,都沉默了。她没有大喊冤枉,也没有寻死觅活。而是沉着冷静,认真养胎。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郝一平俯下身体平视她说道:“你丈夫是吃了你做的面之后死的,除了长寿面外有没有吃其它东西?死前的症状?有没有服药?”

    魏氏低着的头突然抬起,充满希望的看向郝一平,从他问的问题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或许她和孩子还有沉冤昭雪的机会。

    魏氏陷入回忆中,“那天是我家相公生辰,他照例去东院请安,说好早点回来,却很晚才回来,但是他很高兴,说饿了,我命丫鬟把做好的饭菜再温一温。而面是我亲手做的他爱吃的砂锅鸡丝面,还热着,就先吃了面。”

    魏氏抹去泪水继而说:“开始时他说口唇、舌尖发麻,然后他就呕吐、腹痛、身体摇摆、接着就昏迷了,我吓坏了,让下人请大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相公就断气了。”说到这里已经涕不成声。

    郝一平本来还想再问点什么,看魏氏伤心成那样,也没忍心再问。等众人走出牢房时,三个人都湿了眼眶。

    接下来,他们要去孙家看看,在捕快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来到了孙家。

    只见彩色的琉璃瓦下是朱红色的大门,白玉阶上,巷子里洒了一地的纸钱,门口挂上了黑白丧幡,按照风俗,死人之后,都会有亲朋好友吊唁,已是第三日,门口还有络绎不绝,看来这孙德贤的人缘确实不错。

    当郝一平一行人来到灵堂时,家丁丫鬟正跪在灵堂前给死者烧纸钱,灵堂里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几个。

    众人一起祭拜完。捕快跟一位头发花白自称管家的老者说明来意。

    老者一听,老泪纵横道:“少爷和少奶奶平时对我等下人非常好,怎么会出这等事情,打死我们也不信是少奶奶杀了少爷,请诸位大人,一定要查明事情的原因啊!”

    众人一听,也是深有感触,老管家简单介绍了一下孙家的情况:“孙老爷有两个儿子,长子孙德贤是嫡出大夫人所生,次子孙德荣二夫人所生今年才八岁。”

    “老爷夫人二公子住在东垮院,大少爷成婚后居住西跨院。平时是各过各的,大少爷和少奶奶也经常去东院请安,老爷病后,夫妻二人亲自服侍。”

    管家低头擦擦眼泪,接着说,“平日里对我们下人也是极好的,不成想竟出了这等祸事。”

    “老人家莫要悲伤,怎么称呼?”郝一平轻声问得。

    “大家都叫我忠叔。”管家道。

    “忠叔,你把西院的下人全都叫来,我有话要问。”郝一平想,先弄清孙魏氏说的是不是和下人一致。

    下人丫鬟低头站成一排,等待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