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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发现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问道。
“在城南的一处住店内,目的我们不太明确,但是那里有熟悉的人在,是叶莫的妹妹。”
“叶莫的妹妹,叶梓倾!”狄仁杰率先便想到了与她一起的李青莲。
“她一个人吗?”
“不,还有一个男子,叫李青莲。”
果然!
听到这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这下他算是明白了,徐福是盯上李青莲了。
可是他疑惑了,李青莲的身份一直都是秘密,知道的人很少,就连他也是观察了有两年多的时间才确定的。
可是现在呢!不只是徐福,就连李信都知道了,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去接近他。
是谁?谁将李青莲的信息透露出去的?除了我以为,能知道他身份的也就只有……
“女帝!”
刹那间,一个冷酷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这是他最不可能怀疑的人,但却也是最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所有人为她两肋插刀,之后她捅所有人两刀。
扁鹊离开了,在得到了那朵花之后,整个长安已经没有能让他继续待的必要了。
但在临走之际,他还是告诫李青莲,“小心女人!”
这句话的范围很广,但也很狭窄。他甚至没有说出范围,但似乎有可能的就那么一个。
当叶梓倾回到院子时,天已经快要黑了。
推开门,只见李青莲坐在台阶上,身旁放着两碗米汤和一碟咸菜,正望着水瓮里盛开的那朵莲花发着呆。
听到门声响起,他转过头来看她,“回来了!”
她点了点头走过来,看着台阶上的碗疑惑道:“饭已经做好了,怎么不吃啊?”
“等你呀!”
门前的老树下,如往常一样两人蹲在树旁,手捧着一碗稀饭。
呲溜……
喝了一口米汤,胃暖暖的,整个人都有些犯困了。
天边的夕阳缓缓下落,余晖撒在了两人的身上,除了这一片范围,别的地方都已经阴暗了。
“小时候我就经常和哥哥坐在在后院的大树下,望着夕阳相互畅想着未来。”她看着夕阳说道。
“那你的未来是什么?”
“剑阁之主,剑圣之名!”谈及这些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追求剑道极致的修士。
李青莲看着她,眼中变得梦幻起来。这一刻的她真的很美,追求未来的人都是很美。
只是,她似乎变得陌生了,距离他变得遥远。
“你说的很对,看来情劫就要成功了,没有迷失在其中很好。”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叶梓倾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被这情劫弄的迷失自我了。”
看着这温暖的脸,李青莲在想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温柔了。不久,她便会再次成为以前那个女剑仙,而他也依旧是那个住在长安西城十三巷的普通采药人。
“程姚雪呢?”
当狄仁杰来到程姚雪的院子里,却发现他人并不在。
“程大人这一天都不在,不过属下最后一面见他似乎是去藏尸阁了!”
藏尸阁?他去哪儿干什么?
他正疑惑着,突然一名影卫从房梁上跳下来。
“大人,你让我们注意的人出现了。”
叶梓倾吗?或是她吗!
一听到这狄仁杰顿时按耐不住了,直接冲出了大理寺朝着十三巷的方向跑去了。
之前与扁鹊的交谈中,他听得出对方对李青莲没有敌意。而他又提醒狄仁杰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所以他能想到的人就是叶梓倾了。
按道理,叶莫的妹妹他是没理由怀疑的,况且叶梓倾在李青莲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有过什么动静,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去怀疑她。但是扁鹊的提醒他又不得不深思,所以便派人去观察一下叶梓倾动向。
果不其然,就在刚才有人盯梢到她去往了徐福的住所。这下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徐福不是没有动静,早在半月前他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扁鹊,叶梓倾,未开花,女帝,丞相………好家伙,这次的事真的比以往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他心想到。
眼看着还有两条街就要到十三巷,突然变故来了,他所担忧的一切还是来了。
长长的青龙大街上,本应拥挤的街道现如今空无一人,只有那些摊位还摆在那儿,地面乱糟糟似乎经历了一场动荡。
街道两旁的房子,店铺大门窗户都紧闭,隐约可以看见有人影在窗口闪过。?凉风吹过,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息,隐藏在暗处的存在此刻都躁动着。
在街口处站了有一段时间,他动了,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了。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响,两旁的房屋内冲出来了六七名手持刀剑的男子。
唰!
还没等他们靠近,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几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紧接着又有十几名男男女女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扑向他。
“受死吧狄仁杰!”
“拿命来!”
算得上是临终遗言,这些人都被贯穿了心脏。然后,出现的人更多了,几十名,甚是百名修炼者冲了出来。
刚开始选择将其打晕,到后面狄仁杰干脆直接统一杀了。
身体表面附着着金色光芒,他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方冲了过来,周围向他扑过来的修炼者们通通都被他身上金光里飞出来的令印穿透心肺。
每一步,便是无数性命的死亡,是血海融汇的过程。
青龙街,此刻已经成为了血龙街,尸体与血液交织,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眼看就要冲到街口,就在这时一道红光突然飞了过来,他迅速躲了过去,红光直接打在了街口处的青龙石柱上。
“徐福!果然是你!”他转过头望去,眼前是一片片人群,而为首的人便是身着红衣的妖媚的男子。
看到对方,狄仁杰眼中好似在冒火光,就差冲上去将其狠狠的殴打一顿。
“十年了,你还不死心吗?”
徐福轻轻扇动着扇子放在唇边,双眼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死心?你不也一样在这长安龟缩了十年,现在还有脸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