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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阿焱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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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萧子焱和阿蛮等都落网了,至于萧祁祯的人也不少也死于非命,祸乱的匪首已经落网,萧祁煜和萧子焱再一次见面,萧子焱苦苦哀求萧祁煜饶了自己,他早将之前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了,该忘记的,不该忘记的都忘了一干二净。

    “皇兄,我怎么可能造反啊,都是该死的萧逸和萧祁祯,皇兄,我如不答应他们,他们就会消灭我,我势单力薄,如何能和他们分庭抗礼,皇兄,您神目如电,还请您甄别啊,皇兄。”

    今日,萧子焱哭的很可怜,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好,但这绝妙的演技也没能征服掉萧祁煜,萧祁煜眼神温润,平淡极了,“父皇给过你机会,朕也给了你机会,但你是怙恶不悛之人,再多的机会也会和你擦肩而过,季春熙呢?你弄死了她?”

    萧祁煜帝京呢这萧子焱。

    萧子焱颤栗了一下,他忽而想到了那一晚的酒,他和阿蛮喝的酩酊大醉,在来个男人醉醺醺的情况下季春熙逃走了,尽管他们已竭尽全力的寻找了,但效果却是如此差强人意,季春熙消失的一干二净,竟是一点儿线索都没。

    “我们没杀她,她走了。”萧子焱微微抬起头,他不能确定萧祁煜知道还是不知道关于皇子的秘密,萧祁煜还要问什么,春璃已到了,萧子焱看向春璃,发觉季春璃已摇身一变做了皇后。

    皇后今日穿一件正宫红的缂丝衣裳,她走到了他监牢之外,俨然能看到夜色里卷舒的行云流水一般的衣摆,春璃盯着萧子焱看了看,萧子焱急忙道:“皇后娘娘,娘娘您饶了我吧,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春璃不置可否,她看了看萧祁煜,萧祁煜容色淡淡,脸上没什么表情,福生送了一把金交椅进来,萧祁煜坐在了里头,用那双幽暗的眼瞳盯着眼前的萧子焱和阿蛮。

    “妹妹,妹妹。”此刻,戴着镣铐的阿蛮急忙从地上委顿了起来,她一把抓住了栏杆,“妹妹,我已决定和萧子焱分道扬镳了,我终于看清楚了萧子焱的本来面目,春璃,阿妹!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求求你您了。”

    “你不是春熙,她人呢?被你们杀了吗?”从第一次见阿蛮,季春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阿蛮固然也拥有和季春熙一般美轮美奂的外表,但也仅此而已,她们完全不同,春熙心里头是一片纯洁的净土,而阿蛮呢,内心险恶而肮脏。

    “春璃,我是春熙啊!”阿蛮的嘴角下垂,神情沮丧,尽管连她自己都季春璃神目如电很快就可辨伪存真,但依旧在自欺欺人。

    “来人,将季春熙给我抓出来。”既然她非要说自己是季春熙,那么春璃也不妨就去张冠李戴,这么一下令,阿蛮被抓了出来,丢在了外面。

    “福生,问一问他们将阿姐怎么样了,不择手段,在所不惜。”这也就是说,审案的过程可无所不用其极,福生阴测测一笑,冷冰冰的视线已穿凿在了阿蛮身上,“季春熙?和咱家走吧。”

    阿蛮从里头被拖拽了出来,几个彪形大汉抓小鸡一般,阿蛮被提溜了出来,震惊极了,顿时大喊大叫。

    “阿妹,阿妹饶命啊,阿妹!”

    没有人知道老太监福生用了什么手段,阿蛮开口了,告诉自己她是萧子焱找到的同盟,季春璃早知阿蛮不是阿姐了,此刻答案揭晓后,春璃只感觉心剧烈一疼,他摁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琉璃的护甲落在桌上,“说说吧,你们将我姐姐怎么样了?”

    “季春熙逃走了,她逃的很快,我们找了两天一夜都没找到,她消失了似的。”

    “没有骗我?”季春璃起身,目光幽冷,盯着地上的失败者,阿蛮已被折磨的够呛,呜咽了会儿身体抽搐了一下,没有了动作,春璃低眸一看,发觉阿蛮嘴角有血痕,料是咬舌自尽了。

    “丢在乱葬岗吧。”季春璃起身。

    另一边,萧祁煜也审讯了萧子焱,萧子焱对罪过吗供认不讳,他甚至于也不怕律法的裁决,“我还有一个秘密,一个秘密啊,哈哈哈。”

    看萧子焱疯疯癫癫的,季春璃也不理会,萧祁煜呢,他回眸阴测测盯着萧子焱,厉声道:“那就让你这秘密和你下地狱去吧。”

    萧子焱被杀头,全城的老百姓倾巢而动,萧子焱是在菜市口被屠戮的,那是个清朗到万里无云的天,午时三刻,炽烈的阳光晒的人汗流浃背,萧子焱被杀了,有人捂住了眼睛失声尖叫,有人好奇的凑近去看。

    杀萧子焱,声势浩大,一来可警示天下人不可胡作非为,二来和让天下人明白,今上乃大义灭亲之人,杀了萧子焱后,萧祁祯的人也退避三舍,并没有出现在中京。

    一切都结束了,但春璃却不知自己的孩子已到了南瞻国,而和孩子捆绑了命运的季春熙也决计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已彻底被改写。

    她没想过自己会到南瞻国去,现如今东胜国乱了,皇上和皇后双双毙命,贤王萧逸被一杯毒酒送上西天,萧子焱死于非命,萧祁祯沦为乱党,每个人的命运看似和历史都无足轻重,毫无关联,然而实际上却和历史息息相关。

    事已至此,东胜国势必会乱,但有萧祁煜和季春璃把持,朝堂竟少有的蓬勃,一切结束的很快,残局一结束,春璃和萧祁煜立即联起手来处理问题,真个如春梦了无痕。

    萧祁煜做皇上后,春璃更忙碌了,东胜国经历过这一系列的剧变后,逐渐从衰落到鼎盛,但却内忧外患,朝堂上,他们杯酒释兵权,蠲免和解雇了不少尸位素餐之人,坊间他们轻徭薄税将税率减少了五分之二。

    一切因地制宜,之前的人头税和粮食税等加起来一年一人有一两银子,春璃等春璃过后如今已只有少一半了。朝堂上,萧祁煜重用裴炎,郑邱意和高德楷、沈寄沈离等人,外面萧祁煜重在走访。

    做帝王后萧祁煜真正和春璃深入坊间去了解民生疾苦,老百姓切实的需要什么?什么和他们的生存以及利益息息相关?凡此种种,春璃和萧祁煜都莫不了如指掌,他们一口气走了许多个村庄,杀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除暴安良。

    帝后微服私访,不少地方官员落马,不少人已死于非命。但就因了这事,萧祁煜身体也逐渐不好了,一开始春璃还以为萧祁煜仅仅是积劳成疾,但后来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萧祁煜经常咯血。

    咯血的频率很高,一开始仅限于休息的时间,后来在巡游的途中无数次的咯血,春璃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看萧祁煜的症状似中毒了,但却不知究竟是什么毒,春璃心急如焚,只能早早的结束巡游回宫。

    回去的路上,萧祁煜的病况比之前还糟糕了,春璃从未见过什么病是这么个症状,也从不知道什么病会这么要命。

    “明日就回去了,您不要担心了。”八月多的天,白昼是那么那么长,春璃伺候在萧祁煜身边,萧祁煜仰面躺倒,盯着外面藏蓝色的天空在看。

    蓝天上有白云一骨碌一骨碌的飘,好像棉花糖一般。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但却隐隐约约有点担心,“你说,我会不会和父皇是一个病呢?”萧祁煜忽而问了一句,春璃闻声颤栗了一下,立即否定道:“这怎么可能?先帝是一个病,你是另外一个病,这个我还区分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