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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是那叫云鹤的使诈?”
澹台缘浅凤眸中霎时冰寒入骨。“那个阴险小人!我就该直接杀了他了事!”
“此时再杀他也不晚。”秦深拉起她的小手,两人缓缓走近石台的角落。
“你见过他了?”
“嗯,当时琉璃宫门打开,只他一人冲出来。我见他行色慌张,当下便起了疑心,索性先打晕了他,想着待你出来后许是会有用处。”
“战神大人果真心思缜密!”
秦深低沉地笑声响起。“我只是料定你不会屈于人后,若非意外,你必是第一个冲出九重天之人。”
澹台缘浅嘴角微勾,又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有人知她,懂她,等她.......这种感觉真的极好!极好!
两人穿过层层云雾,就见一个五官柔和的男人,蜷缩着身子,无知无觉地躺在湿冷的石台上。
“他可是那云鹤?”
“正是。”
澹台缘浅说着抽出腰封里的尖刺,猛地刺进云鹤的手心,锋利的尖刺穿过手掌直直插入坚硬的石台里。
“啊!..............”
澹台缘浅半蹲下身子,静默地看着眼前面容扭曲,声嘶力竭的男人。
“秦夫人!秦夫人饶命!...........”
云鹤惊恐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眸光冷煞的女子,湿冷的汗水瞬间浸透衣衫,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秦夫人,秦夫人绕我一命!在下...在下............”
“本夫人若是饶了你,如何对得起程杨?若不是你这阴险小人,他如何会被困在九重天秘境里?”
澹台缘浅说着凌厉的掌刀猛然下劈。
“我能救程兄!!!”
随着云鹤凄厉的喊声,冷杀的掌风陡然停在他的额头上不足一寸处。
澹台缘浅缓缓收回手,充满杀机的凤眸紧紧盯着云鹤惊慌无措的神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是真的。”
“如何救?”
云鹤看了一眼被钉在石台上的手,咬牙道。“秦夫人答应饶我一命,我才肯说。”
澹台缘浅双眼微眯,抬手拔出尖刺。“你若是敢哄骗我,本夫人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鹤捂住血流不止的手掌,挣扎着坐起身子。“不敢。在下心知秦夫人的手段,哪里敢自寻死路?”
“说吧!如何救程杨出来?”
“难道秦夫人的阁主师傅不曾告知于你吗?凡是通过九层关卡,并获取至宝之人,皆可随意出入九重天秘境。”
“九重天秘境出现已久,本夫人为何从未听说过有人可以随意出入秘境?”
“能通过九层关卡的人已是凤毛麟角,更何况还要在群狼环伺中抢获至宝?当年,家兄便是抢到了至宝,才惹来令师追杀丢了性命。”
澹台缘浅不由得嗤笑出声。“靠着别人通过了九重天的试炼,却又心机深沉,贪得无厌。你们兄弟二人皆为九重天至宝而死,这算不算咎由自取?”
“不许你侮辱家兄!我家兄长天赋异禀,武功绝顶,定是自己通过试炼的,定是.....定是那冷煞阁阁主觊觎....”
“笑话!”澹台缘浅冷声喝断他疯癫般的胡言乱语。“一颗筑基丹罢了!家师傅早已是九品炼丹师,如何会放在眼里?”
云鹤怔愣地看着她。“九品炼丹师?竟是九品.....那他为何......是了...定是为了那出入秘境的资格...呵呵....呵呵呵...呵呵..兄长啊!你骗的我好苦啊!...可笑!当真可笑!我竟信誓旦旦要寻人报仇!....哪里来的脸面啊!”
澹台缘浅眉头微皱。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我要如何才能出入秘境?”
云鹤颓然地垂着头。“秦夫人只需服下筑基丹,自会与秘境产生感应。”
“你兄长曾服下过筑基丹?”
“是...”
澹台缘浅摇头失笑。“难怪家师怒而杀人了!闯过层层关卡最后的果实却被人偷了去,换了是谁都无法忍下这口气吧!”
“报应...皆是报应....”云鹤抬起头。“秦夫人杀了我吧!执念已去,我也再无理由苟活于世!”
澹台缘浅却是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秘境的入口。“秦深,替我杀了他。”
毕竟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同伴,她便是再如何心冷,也不愿沾染了他的鲜血。
云鹤讶异地看着陡然出现在身前的男人。“你...你是秦深...南帝秦深....秦夫人,她...她是澹台缘浅?”
“自然。世人皆知,我秦深的夫人便是澹台缘浅。”
“在下并未听闻二位大婚....”
秦深硬挺的眉眼霎时凌厉如刀,低沉的声音更如雷霆震怒般响彻云霄。
“多嘴!”
话音未落,已是一脚将云鹤踢飞了出去。云鹤还未发出一声惊呼,人就消失在了浓密的云层里,再不见一丝踪迹。这天凉山高耸入云,想也知道那他将会面临怎样上天不能,入地无门的下场。
澹台缘浅看着慢步走来的男人,不由得轻声叹气。“怎的还怒了?”
“与我说说?”
“又成闷葫芦了,怎就改不了这毛病?”
“秦深!说话!”
澹台缘浅无奈扶额。这人....怎比她还能耍性子!
“秦深~你不说,我又该如何知你心里所想?”
澹台缘浅上前一步,双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仰头看着他深邃的双眸。“夫君~”
娇媚的声音让秦深不由得心头一颤,他手指微颤着摘下那墨色的面纱,低头看着他心心念念地的小人儿,眼中的冷意渐渐化作满目柔情。
“浅浅~”
缠绵的尾音在唇齿间流转,澹台缘浅双眼微闭,柔顺地依附在他的怀里。这一刻,两人空荡的心终于被彼此填满,那无处安放的思念也终于有了着落。
一吻作罢,澹台缘浅依在秦深的胸口轻声喘息着。“现在可愿说了?”
秦深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半响才幽幽叹气。“总归是我的错,是我亏欠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怎的又想起此事了?可是那云鹤说了什么?”
“终有一天,我要昭告天下,你是我唯一的妻,是我此生挚爱,心头至宝!”
澹台缘浅仰头看着他执拗的双眼,心里仿佛被填满了甜丝丝的棉花糖,忍不住连笑容也泛着甜蜜。“秦深,我并不在意天下人如何分说,只要我们彼此倾心相许,便已是此生无憾了!”
秦深俯下身子,两人双眼微闭,额头相抵。温柔缱绻的情谊仿若丝丝缠缠的红线,将两人紧密地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