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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您这是还魂了吗?”凤卿九惊叹道:“小女子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法术,大师不愧是大师。”
狂月抬起头来,正要向着郑余表演一番,结果被凤卿九这么一调侃,心气顿时没了大半。
他简直无语死了。
厉不厉害,她心里还没点数吗?
主子竟然还一脸宠溺地看着,能不能管管你家夫人!
狂月稳了稳心绪,轻咳了几声,看着郑余道:“方才她说的你可都听见了?”
郑余蹙着眉头,显然是有些纠结。
狂月又道:“你不愿意便罢了,我只是给你们创造机会,能不能完成她的心愿看你自己决定。”
他抬脚就要走,被郑余给拦了下来。
郑余打量着狂月,好像在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大师,你不是在骗朕吧?”
凤卿九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看着狂月。
郑余这个老滑头,还挺谨慎的。
狂月十分淡定:“你若是不信,你也可以不照做,我又没有逼你!随便你!我拿了钱办我的事,至于你,跟我无关!”
见狂月的态度如此,郑余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
“多谢大师,此事,朕还需要再想一想。”
“随你!给钱!”
狂月伸出手来。
郑余看了他一眼:“大师法术高强,还需要钱吗?”
狂月已经完美地带入了这个角色,抬手拍了下郑余的脑袋:“我不吃饭吗?我不吃饭吗?我不吃饭吗?你个临水的皇帝,怎么抠抠搜搜的?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丢不丢人!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郑余被打懵了。
还从来没有敢打他的人。
凤卿九等人都抿着唇,忍着笑。
秦无渊咳了几声,开口道:“不过是一点小钱,你以为国主是那种欠钱的人吗?”
被这么一说,郑余不想给也没法子了。
他从怀里掏出钱袋来,正要打开给狂月拿钱,结果狂月眼疾手快,直接把一袋子全都给抢走了。
“拿来吧你!”
郑余:......
拿了钱,狂月满意地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郑余气的攥紧了拳头,目眦欲裂地瞪着狂月离去的方向。
他没处撒气又觉得气不过,阴阳怪气道:“你们北域的人都这么的无礼?”
“您是有所不知,有些厉害的大师就是性格有些奇怪和怪癖,这已经算是够给您面子了,之前我听说有个法师直接把人的手指头给砍了一半,当成祭品呢!”
凤卿九胡诌道。
郑余听的心底里慌慌的。
“国主,方才那个女鬼说的话莫要放在心上,兴许是那个道士胡言乱语就为了骗钱呢!”
秦无渊道。
郑余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进屋去了。
凤卿九和顾暮舟回了悦心阁,狂月已经卸下了伪装,站在门口生着闷气呢。
见那罪魁祸首二人回来,狂月站在一侧,生着闷气。
“您二位回来了!”
“狂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天赋啊!”
“夫人别嘲笑属下了,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
顾暮舟看了他一眼:“郑余给的那些钱,全给你行了吧!”
“真的?”狂月一瞬间就乐开怀了,抬头惊喜地看着顾暮舟:“主子,您是说真的,那些钱真的给属下了?”
“当然。”
“多谢主子,太谢谢主子了,主子怎么知道属下最近缺钱!”
狂月已经开始盘算着那些钱怎么花了。
“别急着高兴,今天晚上你还得去一趟。”顾暮舟道。
“主子说,什么事属下都去做。”
“那个郑余不太相信的样子,今天晚上你还得给他们使使劲,郑舟还没好利索,你再吓一吓她。”
一听又是这种事,狂月的脸色瞬间又垮了下来。
“主子,能不能换一个事情做?属下空有一身武艺,无处施展!着实难受!”
他一个暗卫,而且还是深受顾暮舟重视,他其他手底下的暗卫都很羡慕狂月,可狂月心里苦。
整天干一些不着调的活,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刚刚还说什么都肯做,要么你就把钱给本王,本王让别人去做。”
顾暮舟伸出手,朝他勾了勾。
狂月捂紧了自己的钱袋子,皱着一张脸:“主子,属下去还不行吗?”
“那就赶紧准备。”
言罢,顾暮舟牵着凤卿九的手离开了屋子。
狂月拿出钱袋子数了数,这数额让他心情好了些。
果然,钱能让人感受到无限的快乐。
先去给自己买几串糖葫芦再说。
——
悦心阁最近的生意有些淡,何溪正看着账本发愁。
阿金端着点心进来,带来了消息。
“掌柜的,小的回来了。”
“可有消息了?”
“掌柜的,有消息了,离我们两条街的地方新开了一家胭脂铺,铺面不足我们的一半,但是人很多,小的今日排队排了一个时辰买到了一个,给您看看。”
阿金从怀里拿出一盒小小的胭脂递给何溪。
何溪打开一闻就知道,这就是他们悦心阁以前卖过的,但是又有点不同,像是改了过的。
她用手指抹了一点在手背上,效果竟然出奇地好。
“这...这东西怎么和我们之前的那么像。”
“小的也觉得像,但是他们的价格比我们的便宜一半呢,而且每天不限量供应,明摆着和我们对着干!”
“他们什么底细,打探了吗?”
“小的只知道,他们是前几日从外地来的,具体底细还不知道,听说掌柜的是一位长相柔媚的女子,但是小的没见过。”阿金道。
何溪皱眉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
凤卿九的方子不可能泄漏出去。
就算是其他人拿了他们的胭脂,也不可能研制出来如此相似,效果又这么好的东西。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何溪拿着胭脂正准备去找凤卿九说明情况,眼前忽然多了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路。
她一抬头,看到秦恪站在自己身前:“秦恪?”
“何溪,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了?”
秦恪长得高,可低下头的模样又有了一些委屈。
何溪还在气头上,一看到他,就想起那日看到的情景。
“我很忙,没空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