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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你的手臂怎么样?”何溪心疼地看着她流血的手臂。
顾暮舟将她抱起来:“我带她去疗伤。”
“何溪,没吓到吧?”秦恪大步走到何溪跟前,担忧地看着她。
何溪摇摇头,神色上仍旧有些惊魂未定。
她方才盖着盖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有人尖叫。
拿开盖头就看到凤卿九受伤了。
“没想到顾蓉蓉贼心不死。”
何溪心有余悸。
秦恪握了握他的手:“何溪别怕,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不宜出现血腥,等三日之后,我会亲自处决她,敢对你下手,她活的不耐烦了。”
何溪也没阻止,毕竟她可没那么有善心。
“你先去婚房,等我。”秦恪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重新给她盖上了盖头。
看着何溪转身离开,秦恪才终于松了口气。
顾蓉蓉的事成了一个小插曲。
秦恪带着宾客去了前院,婚宴依旧,气氛仍然热烈。
凤卿九包扎了一下受伤的手臂,和顾暮舟一起来到柴房门口。
“真的要进去?”顾暮舟有些不放心。
“毕竟是你的妹妹,就当是见她最后一面,送送她。”
凤卿九抬起手推来了柴房的门。
顾蓉蓉整个人了无生气地靠在稻草堆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屋顶。
“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是吗?”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很天真,虽然过于愚蠢。”
凤卿九靠着门扉,淡淡道。
顾蓉蓉的眸光有了些许变动,她扭头看着凤卿九:“凤卿九,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最聪明最厉害?我最看不惯你这副倨傲,看不起任何人的模样。”
“你可以看不起任何人,但前提是你自己要有能力。”
“你少在这自以为是!你现在是胜利者,你说什么都有理!”
“我来这里,无非就是想告诉你,有的时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不来,像你这样执迷不悟,最终会把自己搭进去。”凤卿九缓缓呼出一口气:“其实,你本来可以有你自己的人生,闹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从一开始,你就错了。”
“你少得意!也别在这教训我,你根本没资格教训我!你还是那么讨人厌!什么不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不属于我,我想要的东西要去争取,这是很很多人教我的道理。”
顾蓉蓉情绪激动,抬头看着凤卿九,眼里的光变得黑暗。
“你说的那些人,我都知道,你一开始就给她们利用了,我看你可怜,现在才来告诉你这些!”凤卿九的眸光清清冷冷,好似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顾蓉蓉浑身一僵。
她咬着牙,嘴硬道:“凤卿九,我不信你,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又如何?她们比你强!”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给你一条活着的路,你若是仍旧这样,谁也救不了你。”
“你少在这骗我!”
凤卿九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脚离开。
顾蓉蓉在她身后嘶吼:“凤卿九,你会遭到报应的!一定!”
顾暮舟签上凤卿九的手,与她并肩:“九儿,你其实不必管这些闲事。”
“如果她能像明白,或许会有活命的机会,但……”
她生生止住了话语。
顾暮舟点头:“我明白。”
“我只觉得她可怜,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在被人利用,没有自己的思想,她其实可以不必走到如今的局面。”
凤卿九长舒一口气:“毕竟,她是你的妹妹,可我现在发现,她和顾寒修的脾气有些相同。”
他们都如此地好面子,不肯低头,不肯承认自己失败了,错信了。
“随她去吧。”
顾暮舟满不在意,甚至觉得这点小事不值得凤卿九专门跑一趟。
“我二哥一定会杀了她的。”
凤卿九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并不完全是为了顾蓉蓉,更是为了自己的二哥。
手上沾染太多的鲜血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顾蓉蓉自寻死路,她也无可奈何。
“这都是她的命数。”
顾暮舟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凤卿九一笑:“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晚点该去闹洞房啦。”
“好。”
秦恪陪着宾客们喝了酒之后,好不容易摆脱了宾客的纠缠,摇摇晃晃地来到了婚房门口。
可他刚到婚房门口,忽然看到婚房房门大开,几个丫鬟跑进跑出,脸色焦急。
他内心紧拧,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大步上前:“发生何事了?”
丫鬟端着热水,那水被鲜血染红,异常刺眼。
“将军,夫人她……”
“何溪怎么了?”
“您还是进去看看吧。”
秦恪不再迟疑,冲进了婚房。
凤卿九正在床边,给何溪放毒血。
“何溪怎么了?小九!”
凤卿九忙的满头是汗,根本没有空闲回答他。
顾暮舟将秦恪拉到一旁,难以启齿。
“你快说,何溪到底怎么了?”秦恪焦急地催促着,眼看着那一盆一盆混杂着血水的温水被端出去,他的心就仿佛被绳子勒紧一样,难受的让他窒息。
“秦恪,你别急,九儿在尽力抢救,相信她。”
秦恪一把揪住了顾暮舟的衣领子,怒目看着他:“顾暮舟,何溪她到底怎么了?”
“本王和九儿到的时候,何溪已经晕倒了,屋子里都是毒烟,她中了毒。”
秦恪倏然松开手,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
“什么……中毒。”
“你应该彻查一下将军府的下人,肯定有人混进来谋害何溪。”
“何溪……中毒了。”
秦恪转身跑到床边,握着何溪的手,红着眼眶,眼泪差点掉下来。
“何溪……你看看我,你睁开眼看看我……何溪,我们今天才刚刚成亲,我们还有以后呢!我们还有很久很久,很好的日子去过。何溪……你听到了吗?”
何溪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就好像……没了气息一样。
秦恪又不敢用力,只是觉得她的手很凉。
凉的仿佛冬天的霜雪,冷得能渗透进秦恪的心里。
“何溪,我给你暖暖手。”
秦恪对着她的手不停地哈气,想让她的手温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