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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有任何安排,老师们让他们自由活动,不能出镇上。中午晚饭都可以回疗养院这边吃,不回来也行,餐费自付。
闫明礼这两天还去了附近的一个古镇考察,正好中午之前赶回来见她一面,第二天的火车回去。
吃饭的时候,听到陈怡歆说她进了决赛,闫明礼比她还兴奋,非要点两个好菜给她庆祝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缘,他们吃饭的隔壁又是苏老大他们一伙人。
赣省的队伍毫无意外的被淘汰了,但是里面有个选手凭借个人实力进入了决赛,今天就是赣省的选手为他们俩庆祝。
苏老大一直在抱怨陈怡歆不识好歹,说她心机深沉扮猪吃老虎。
听得赣省的那个决赛选手都有些心里不舒服了,打断了他的话。
“你之前就跟所有人说她实力不行,说你们队伍全靠你撑着,还故意打压人家。现在没压住你想怎么办?”
苏老大被噎了一下,心里暗恨。
“这不是她故意捣乱吗?不是她乱来,我何至于被老师批评?”
其他人见二人起了争执,赶紧来劝,没多会儿,那个进入决赛的男生说还有点事要先走,留下苏老大跟其他人继续吃喝。
“你们帮我办点事。找个机会教训一下那个陈怡歆和谭倩。”
谭倩就是高傲学姐的名字,她们两人也是这次让苏老大丢脸的“罪魁祸首”。
原本闫明礼只默默的听对方各种阴阳怪气的责怪陈怡歆,还觉得有点暗爽。最喜欢就是让对方气不过又干不掉了。但是这不包括对方想要背地里用不入流的手段欺负两个女孩子。
他眉头一拧就想发火,陈怡歆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并朝他摇头。
现在过去也没啥用,反而会更让他记恨在心。捉贼要捉赃,没找到证据之前什么都是虚的。
“那怎么办?让他对你们下手?”
“没事儿,不知道还可能会遭,既然我都知道了,肯定找得到办法应对。再不济不还有个同伴么,放心了。”
陈怡歆不要闫明礼插手进来。如果是他们选手之间的问题,组委会那边肯定站在他们俩个受害者一方,如果外人插手,结果如何就难料了。
“你明天就走了,他们也不一定就是现在下手,总不能你丢下家里的事情不管在这里守着吧?”
她要是参加决赛,那就还有小半个月要呆在这里,闫明礼是不可能呆这么久的。出来半个月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家里还有孙超老婆那个不定时**在,他们也不放心让刘斌去面对超哥。
趁着对方还在吃喝,两人赶紧结账走人,离开得远些了,闫明礼才回头看了一眼。
“行了闫大哥,你得相信我的能力。”
陈怡歆在出来跟他见面之前就接到了老师们的电话,老卢让她留下参加决赛,不管能不能得名次,也不管以后的发展如何,哪怕是决赛只得了个安慰奖,那也是能记入档案的荣誉。
被老师们一劝,陈怡歆也考虑到退出有点打组委会的脸,就没再提这事儿。
中间有一周的休息时间,是安排出局同学离开,并设计后续比赛的过渡期。这一周老师对他们的要求不高,只要每天晚上九点之前准时回疗养院就行。
陈怡歆带了理科辅导题过来,原本只是打发空闲时间,这会儿知道有人要对她不利,她是连门都懒得出了。
回去的时候她还专门去找了学姐,隐晦的提醒她别一个人出去,学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她的话中意,挑了挑嘴角,露出个微妙的些许不屑的表情。
反正自己尽到了提醒的义务,陈怡歆也没多说什么,回去就开始忙着刷自己的题,除了三顿饭,基本上就没见她出过房间门。
赣省的队伍是最后离开的,他们的火车票定的是第三天晚上九点多发车,从这边过去,六点半就要出发。
陈怡歆这一天都在警惕,因为那些人要下手的话,离开之前这段时间是最好的动手机会。
她的警惕帮了她大忙,反正不出门,那几个家伙也不可能破门而入,但是他们队其他的成员却被人攻击了。
下午五点,天气有点阴暗,看上去要下雨的样子。
第二天就要开始分组了,这一天也是他们自由活动时间最长的一天,很多选手结伴去了镇上游玩,大部分是打算组成的新团队一起行动,也是为了接下来的比赛培养默契。
陈怡歆他们团队原先的两个男选手跟隔壁兄弟市的单人选手聊到了一块儿,打算再找两个人凑成一个队伍。
他们在自己队的三个女选手中犹豫,谭学姐的高傲让人有点难以靠近,另一个学妹似乎早有自己的打算,唯有陈怡歆还没加入其它队伍,但是陈怡歆的表现又让人有点摸不准她的实力到底如何。
能进入决赛的人都想着能走到最后,即便得不到单人的优胜,也想要夺得团队前三的成绩。这就意味着成员的选择必须得谨慎,且要跟自己几人配合度高。
那两个男队员思来想去还是邀请了谭学姐和他们看好的其他几位选手出来见个面,大家讨论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原本想叫陈怡歆来着,但是莫名的又把她放到了最后。
他们一行八人,在镇上找了个茶馆谈完打算回去疗养院吃饭,因为看上去要下雨了,就想着坐船能快一点。
八个人里面有个小伙子是内陆的人,极度恐水,连游泳池都不敢去。他闹着要走回去,但是走路的话至少要半个多小时到四十五分钟才能到,而坐船就很快了。
一群人好说歹说让他上了船,把他围在中间,有人还特意拉着他手腕安慰他,说忍一忍,十分钟就能下船了。
结果不知道是人太多了还是怎么回事,船到镇口那儿,突然晃荡了两下,毫无预兆的翻了。
镇口这里水不深,旁边还有个老式的码头,这两年码头没用了,倒是有很多镇上的女人来这里洗衣服鞋子什么的。
他们翻船的时候,旁边就有两个女人在洗东西,看到就赶紧大声呼救。
水乡边长大的人多少会点水性。听到呼救声,蹭蹭就跑下来好几个男人,跳下去就往河中间游。
这时候船老板也把船翻回来了,想要推身边的男生上船,结果对方嚎哭着不敢再上。
救援的人多,落水的八人里面还有两个水性好的,也帮忙把同伴往岸边带,只有那个恐水的男生在死命挣扎,想救他的人一靠近就被他紧紧抱着,连翻身都不行,差点被他带进水下。
最后还是负责河道的救援人员直接掰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一人一边夹着他才上了岸。上岸之后这小伙子就开始狂吐狂哭,状若疯癫。
这事儿是晚上开会的时候陈怡歆才知道的。动手的不是赣省的那几个人,而是他们那个在本地生活的老乡。
这件事闹得不小,因为差点出了人命,弄得警方都介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