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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就是人精,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自己若是不履行三日之约,眼看要追到手的老婆就要飞了。
不行,绝对不行,宛紫涵是自己预定好的老婆,绝对不能容忍被别的猪拱了。招了招手,让纪戌过来,吩咐他去皇宫跑一趟。
、纪戌那点都好,就是太实在了,见了朱由检也不知道转弯抹角、曲线救国,直接伸手向朱由检讨要圣旨。
“你的意思是说,邓云那小子要朕下旨给他和宛家的小姐指婚。”
“回陛下,少爷是这么说的。”
“那小子不是很能耐嘛,在宛家大显身手,豪气云天,把窦清羽往死里整,不考虑后果。怎么,这回要求朕了。”
“陛下......”
“朕还有很多奏章要批呢!去去去,让邓云那小子明天亲自来乾清宫求朕。”
“诺!”
邓云那小子不是爱装清高嘛!也有要求朕的时候啊!想着邓云求自己的贱样,朱由检笑了,一脸奸笑。
见纪戌去了皇宫,邓云心中的那块石头尘埃落地,放轻松的他才觉得今天运动量有点大,正准备叫穿越给自己捶捶背,邓怡蹦蹦跳跳的来了。
“哥哥!哥哥!陪怡儿去后花园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上次跟你玩游戏,你不是说哥哥笨嘛!不跟哥哥玩了嘛!怎么今天又叫哥哥陪你玩老鹰抓小鸡呀!”
“怡儿想明白了,只有跟笨哥哥在一起才能显得怡儿聪明呀。”
“古灵精怪!”邓云在邓怡的小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尊下来抱起妹妹,叫上穿越,三个人一起去了后花园。
邓云很懒,不是一般的懒,只要能坐着就绝不会立在那儿,缺少运动的他蒙上眼睛后比大熊猫还笨拙,半天也没抓住怡儿和穿越,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又感觉不对,穿越的手没这么粗糙,怡儿的小手没这么大,摘下蒙着眼睛的黑巾才看清楚是纪戌。
“回来了。”
“嗯!”
“皇上说什么时候下旨。”
“皇上没说下旨,说让你明天去乾清宫一趟。”
乾清宫不就是朱由检的上书房嘛,在哪儿见面岂不是说朱由检有许多话要跟自己私聊。难道说窦清羽的老爹窦蓝天这么快就告了老子的御状,不好落了四品大员的面子要惩罚老子。
“哥哥!哥哥!别皱着眉头,皇上不给你圣旨,怡儿给你写。”
“好,怡儿真乖!”
“可是怡儿不知道写圣旨二字呀。”
“走,哥哥教你怎么写。”
邓云对自己妹妹的教育方式完全是后世版,先是教她拼音,然后教汉字,只是就她一个学生,邓怡感到孤单,穿越自告奋勇的当了陪读。
已有一定基础的邓怡并没花多大功夫就学会了圣旨二字,为了让哥哥高兴,邓怡很努力,一直写,写到小手发酸写了一百多道圣旨,蹦蹦跳跳的拿到邓云面前显摆:“哥哥,我写了百多道圣旨,够用了吧!”
看着每张纸上只有圣旨二字,邓云被妹妹的天真逗乐了,摸着邓怡略显淡黄的头发道:“我家怡儿长大了,都能帮哥哥了。”
“怡儿早就长大了,只是母亲老说我是小屁孩。”
“没关系,只要怡儿乖乖听话,时间长了,母亲就不会说你小屁孩了。”
“哥哥没骗怡儿。”
“哥哥不骗怡儿。”
......
两兄妹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书房聊天时,郑凯粗大的嗓门出现在书房外:“云仔,云仔,你小子在宛家唱的那一曲轰动了整个京城也不叫上兄弟我,太不够意思了。”
郑凯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进了书房见茶几上摆着冰镇酸梅汤,倒了满满的一杯,咕噜咕噜两口就喝了个底朝天,随便摸了一下嘴角溢出来水渍继续道:“云仔,别人从你胯下钻过去是否很爽,窦家那小子的那张脸扭曲成什么样,说给兄弟听听......”
郑凯一进门就劈里啪啦的说个不停,且嗓门贼大。
“纪戌,把他嘴巴堵上。”
迟了,邓周氏已经出现在书房外,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郑凯给了邓云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脚底抹油开溜了。就连邓怡也觉得气氛不对,向邓云吐了吐舌头,跟在郑凯屁股后面离开了书房。
完了,这回死定了,自己在外面惹事生非从来没跟母亲说过,担心她老人家受不了,没想到郑凯那个大嘴把自己的老底揭开了。
赶紧献殷勤:“娘,您来了,请坐。”
邓周氏进了书房,坐在邓云搬来的椅子上,盯着邓云没说话,大概她也没想老实巴交的儿子变化这么大,竟然敢公开侮辱四品大员的公子。
“娘,郑凯那是瞎嚷嚷,儿子只不过是跟窦公子开个玩笑而已。”
“哼!若不是为娘的恰巧从书房经过,怎么知道你在外面胡作非为呢!今天你不把你在外面的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这事关系到邓云的安危,邓周氏从未有过的严厉。
知道瞒不过母亲,得解释清楚,要不然被关在屋子里,非被憋死不可。
孔子以直报怨,一生坎坷;唾面自干的娄师德,一生也只能谨慎守职。娘经常告诫儿子为人要温柔敦厚,可别人打你的左脸,总不能把右脸也伸出去吧!
儿子与当今皇上称兄道弟,但他毕竟是皇上,皇权才是至高无上的,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不授人以柄,何以为信。
儿知道娘知书达理,请恕儿未及时禀告。”说完邓云就拜了下去。
儿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展示年轻人的冲动、热血,若总是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使皇上觉得自己掌控不了,那才是大祸临头。只是每天在刀尖上跳舞,总有被刀伤着的时候。
邓周氏不想过心惊胆颤的荣华富贵,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即使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饴。
“乖儿子,你大伯前些日子来信说他身体每况愈下,担心没人送终,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希望你能南下,娘也希望咱们能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常有的事。邓云知道哪从未谋面的大伯命运多舛,妻子儿女都先他而去,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
邓云对从未谋面的大伯没多少感情,只是听母亲说大伯在南方还挣下一份不错的家产就心生向往。届时自己净身出户,离开了京城,一大家子依然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别人会说自己钓名沽誉,把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都算到骨子里了那又如何,老子做事用得着别人的评判嘛!按照后世的法律,自己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