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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在场众人,早已昏头满目,对于闫志成的醉酒之谈,显得毫不在意。
闫志成见众人未有应声,竟反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别以为闫某在与你们吹嘘,闫某的酒量,可敌龙脊大陆,九十九万众!”
此言已出,众人依旧未有应声。这时,座椅上,懒散无常的江浩,突然开口了:
“闫兄,你言中之意,我与齐兄已深解,你就不要故弄玄虚,掉我们胃口了。”
闫志成听后,尴尬一笑,显然江浩已看透他之初意。
“好了!众服守听令!此是鸣城派掌事者的命令!”闫志成突然大喝一声。
醉酒后的服守们,闻此言,当即起了精神,他们各个拼尽全力的站起身来,双眼迷离的望着闫志成。
闫志成见此,笑意迸出,只听又他朗声讲道:“闫某喝酒,有一绝技,若你们习得此绝技,定会胜过烛阴界所有酒神酒圣!……”
此时,半躺座椅的齐德,见闫志成又开始了无用趣谈,故而轻声打断道:“闫兄!你又开始了。”
闫志成话说一半,便一脸无辜的望向了齐德,在反应过齐德之言后,他狠狠挠了挠耳后,再言道:
“额……闲话少说!只述绝技内容!”闫志成忽然震了震精神,继续讲道,“其实闫某之绝技,很简单。就是把体内烛阴神力,运转一个周天即可!”
众人听后,鸦雀无声,只见江浩悠悠荡荡的站起身来,对闫志成笑道:“闫兄莫要作乐了,此是修练之基本,怎会是你的绝技呢!”
闫志成闻此言,顿时就不乐意了,他瞪着无辜的双眼,鼓着红红的两腮,连忙对江浩解释道:
“哎?江兄莫要不信,正是这区区小视之能,才引得万人无心专研!”
齐德听闻此言,不禁燃起了几分兴趣,他也接着缓缓站起身来,对闫志成笑道:“闫兄!我信你!”
此话一出,闫志成当即心花怒放,他立刻凑到齐德身边,将他揽如宽臂之间:“嘿嘿!还是齐兄懂我!”
江浩见此,苦笑连连,他望了眼昏昏欲倒的服守们,即刻讲道:“闫兄!你还想不想不醉不归了?”
闫志成听后,苦叹一声,自责道:“唉!都怪闫某口舌繁多,此症!定改!”
紧接着,闫志成又挺了挺胸膛,细心解释道:
“美酒,乃外物,可助躯体发泄兴愁!但这美酒虽好,但却始终归为外物。
方才闫某也说了,只要将烛阴神力,运转一个周天,即可解酒。
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运转周天之时,烛阴神力不仅可以巩固躯体的状态,而且还能驱除外物!
当然,毒散却不可以……毒散乃粘性外物,一旦入体,定无法轻易……”
闫志成仍旧朗声讲着,但此刻的众人,却无心在听。
在得知闫志成的不醉秘技后,他们连忙运转起体内的烛阴神力,一探虚实。
不过三刻钟,运转完周天的众人,忽觉小腹一阵憋闷,人之三急大事,忽影而出。
还没等闫志成讲完,众人便一窝蜂的凑出厅堂,向着茅厕赶去。
但踏入境界之人,无需饮食,无需方便,何来茅厕之地?
至此,涌出厅外的众人,寻了良久,都未如意。他们各个焦灼着面孔,凝视着对方相仿的神情。
这时,演讲中的闫志成,漫步踏出厅外,他环顾了眼焦灼的众人,不禁苦恼叹息。
“哎呀!你们怎么能将美酒,驱逐至那里啊!”
言毕,闫志成便亲自施展绝技,将腹中之酒,逼至指间,喷洒外院。
众人见此,瞪目愣眼,闫志成这一通操作,确实可称之为绝技。
要知道在运转周天之时,始点终点,都归在小腹处。
因此,众人才有了方才三急之相。如若在运转中途,将美酒逼至指间,属实太难,没有强而熟练的本事,根本无法实现。
众人在见闫志成驱酒完毕后,才真正露出了服气之色。
但当下三急迫身,焦灼之色,硬是将倾佩之色,强压了下去。
闫志成身为鸣城派之主,除他以外,众人尽皆急迫难忍。
闫志成略感愧疚,为了解决众人之急,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而在三刻钟之后,闫志成突然目光一亮,只见他背后银光一闪,手掌中,便出现了一座小小屋舍。
众人见此,无一不疑惑难解,只听闫志成尴尬笑道:
“此是闫某在西繁州购来的,属西繁州的便捷屋舍。因尾都之故,往来商贸,只有茅厕一类。
闫某对此深感好奇,没忍住一时之兴,买了下来。本以为此后会无用积尘,却不想在今日,排上了大用场!”
说罢,闫志成便催动起烛阴神力,是微小茅厕之屋,立变实物。
众人见此,大喜不已。下一刻,他们便井然有序的,连续进入方便,十刻钟左右,众人便已恢复了清醒之态。
如此一来,有了闫志成的清酒绝技,就算未曾染酒之人,也会化身酒神。
在齐德三人的组织下,鸣城派众人,又再次回到厅堂内,开始了下一轮饮酒之欢。
倾过半时辰,众人便已饮过九轮之醉,每个人的饮酒之体,都在一次次的迷醉下,逐渐增长。
仅在这短时之内,在场众人的酒量,便已达到了酒鬼的级别。
闫志成酒量原本即盛,为了能与众人达到统一地步,他竟未实施一次绝技,硬是与众人,连饮了九轮之余。
此间,已是静深夜时,众人在饮完第十一轮后,便放弃了再饮。
此时的他们,各个懒散迷醉,皆与旁坐之人,开始了称兄道弟之为。
闫志成因爽饮痛快,故而身先熟睡,只剩下齐德与江浩两人,醉谈内心。
醉酒后的江浩,仿若换了个人一般。平时的他,彬彬有礼,重义凛然,而此刻的他,却落落大方,英姿飒爽,颇有另一番气质存在。
齐德本就略喜醉酒之乐,在享受之余,他便顺利迎合了江浩的肺腑真言。
交谈之中,江浩不仅说出了平日里的压抑之感,而且还将不少心中遗憾,一同述出。
比如:今此年岁,却未沾过任何女色;哪怕是妙龄女子的衣衫,他都未曾细嗅过……
齐德与江浩之龄,相差无几。因际遇不同,齐德不仅接触了各类女色,而且还无意失身……
这些境遇,齐德并没有对江浩述出,主要是害怕他因此而自卑。
而在交谈未尽时,江浩突然脑袋一热,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满是尊敬的凑到齐德身边,轻声说道:
“齐兄!不满你说,江某最近,偶遇一得意女子,不过……”
这不禁引起了齐德的好奇心,他颇有兴致的看了眼犹豫不决的江浩:“不过什么?”
“嘿嘿”,江浩尴尬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江某未知此女子,是否心有所属……”
此言一出,齐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庄重道:“请江兄细细说来,若齐某认识此女子,定会替江兄问之!”
江浩听后,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透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意,直视着齐德。
齐德深会其意,为解心中好奇,他便催促道:“请江兄放心,齐某一言九鼎,说到!必能做到!”
“好!”江浩重重拍了下齐德的肩膀,然后又端起酒坛,猛灌一口。
做完这些,江浩仍旧略带犹豫的擦了擦嘴角,但在看到齐德足以信任的眼神时,当即心一横,述说而出。
“其实这女子,齐兄认识!”
齐德听后,略感吃惊,连忙问道:“哦?那她是……”
江浩抿了抿嘴,有些羞愧的望了眼齐德后,低声回道:“伊……伊婷……”
虽然声色极低,但齐德却听得一清二楚,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又问了一遍:“啊?是谁?”
江浩愧叹一声,再次回道:“正是齐兄的小师妹!伊婷!”
这次,齐德听的实实在在,江浩所喜的女子,正是他曾经念怀不忘的伊婷。
虽然齐德心中已有文馨,但对伊婷的愧疚感,却始终未有一丝消散。
想起曾经与伊婷的种种美好,再加上江浩此刻希望的神色,他心中竟出现了点点不舍之意。
江浩乃人中豪杰,比起齐德本身来,确实要优秀上不少。
从一定方向上来看,此二人般配非常,犹如神仙眷侣般,完美无瑕。
此时的齐德,着实有一种,牵线之意。但对伊婷的愧疚之意还未平,不可如此鲁莽。
如若不经伊婷同意,便将江浩介绍,伊婷不仅会大发雷霆,而且还会永远憎恨齐德。
伊婷是齐德的小师妹,是他最关爱的人之一,他怎能忍心如此对待于她。
不知不觉中,齐德已独自沉默了十刻钟左右,一旁的江浩,仍在耐心等待着。
思来想去,齐德都觉得不妥,但江浩之意,却是他无法拒绝的。
一时间,他的脑中,竟闪过了伊婷微笑的脸庞,虽然不及文馨的纯真,但却优美至极。
与此同时,深陷于心底的愧疚之感,突然将齐德的意识包围,使得他在醉酒之余,竟得到了一丝清醒。
下一刻,齐德便被愁意困扰,为解决,他便端起半坛烈酒,欲要全灌腹中。
一旁的江浩,虽已醉酒迷离,但却仍旧通情达理,见齐德如此负面,他怎会不屑一顾,无动于衷。
当齐德将坛中余酒,饮了三成时,江浩便一把将他拦住:“齐兄!若此事有不妥之处,江某愿忘却所以,不再为难!”
齐德在江浩的阻止下,缓缓放下酒坛,他略带笑意的看向江浩,淡淡开口道:
“江兄之意,齐某明了,但其中之事,却并非江兄所想。”
看着齐德忧愁的神色,江浩不禁悔叹一声。
醉酒坏事,果真如此!
齐德看着懊悔难平的江浩,心中不由得一阵纠结。
“江兄莫要自责,此事怪不得你,只怪世事沧桑,无相千变,愁事!久缠良人!”
闻此言,江浩的醉意,似乎略有好转,只见他红着个眼眶,悔恨交加的,望向齐德。
齐德见此,稍有痛心。对于伊婷与江浩之事,他虽有为难;但在心底处,却早已预备了一计两全之策!
下一刻,齐德便愁眉舒展,略带趣味的,向江浩问道:
“敢问江兄,是如何钟意上我师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