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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军阀因与昼漠军团是长年雇佣的关系,所以双方的驻扎地都相隔不远。
在土城的五里之外,便是王氏军阀的驻扎营地。
此刻,元帅王冲已接到了霍青的信件,他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瞬变。
经过了多年的准备,王氏军阀终于有足够的实力去挑战钱氏军阀了,可谁想却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变故,无论换做是谁,都会堂惊的。
但他王冲职居元帅多年,怎会被这点小事难倒?
其实早在多年之前,王冲与霍青便已料到,定会有不少军团来打母兽的主意,而且这些军团也一定是为了钱氏军阀的赏金。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王冲便已计划好了失策的应对方法。本来以为凭昼漠军团的实力,根本用不到后计,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的是化木兰的封神军团!
在沉默三刻后,王冲便往营中唤了一名信使,随后他张手一翻,将一封略显陈旧的信,递给了信使。
“将这封信交给吴氏军阀的吴一衡!”
信使应下,便退出营寨,连夜向吴氏军阀的所在方位赶去。
就在信使刚出营寨后,五名圣主大将,急匆匆的踏入营内。
这五名大将,各个披镶金兽凯,威武霸气,并且每一套兽凯上的图纹还各有不同。
若是让知晓兽类的人看见,定会认出这雕纹出自何处。这分明是西荒州上赫赫有名的五兽凶神。
所谓五兽凶神,乃五大凶悍异兽:狂蟒、沼鳄、腥毛、翼灾和毒魅。
可异兽本就凶悍,为何仅有这五只异兽被称为凶神呢?那是因为它们极聚破坏能力,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五兽凶神可轻松屠灭一座城。
而现在出现在这五名圣主大将,正是具备了堪比五兽凶神的能力,故而会在胄凯上篆刻相应的雕纹。
言归正传,五兽大将在到达王冲面前后,便同时行军礼,随后他们纷纷开口道:
“元帅,昼漠母兽真的死了吗?”
“他们的母兽死了,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向钱氏军阀挑战了?”
“那还有什么意思!白白准备这么多年!”
“……”
王冲望着面前的五兽大将,也不说话,等五将言吐完毕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尔等莫要担心,本元帅早有对策!”
五将闻听,又纷纷面露喜色。王冲见此,继续讲道:
“早就听闻吴氏军阀也与钱氏军阀有仇,所以我们会与他联手。俗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某虽与吴氏军阀不熟,但只要说清利弊,他定会同意跟我们一起进攻钱氏军阀的!”
五将闻声大喜,还没等高兴三刻,便又有一位信使匆匆赶来。
这名信使,是王冲在封神进攻昼漠之前就派出去的,因为他想知道,这次佣军联盟的赏金任务都是什么。
很快,信使便来到王冲面前,递上情报。王冲欣喜观之,不过弹指间,他的脸色便再次凝固起来。
五将见后,颇感疑惑,询问道:“元帅,怎么了?”
只见王冲仰头叹息:“难道这是巧合不成?”
五将见此,更显担忧。弹指过后,王冲便解释道:“这下一个赏金任务,真是破坏驽阵军团的阵眼啊!”
此话一出,五将皆为之一惊,只听其中一名大将抱拳道:“那我们得快快与吴氏军阀集合,莫让那支军团钻了空子!”
王冲沉思片刻,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立刻吩咐全部圣主军,向吴氏军阀进发!”
五将应声领命,开始行动。
另一边,封神军团上下,已歇息完毕,此间正好是深夜,化木兰在整顿好全军后,便也向着吴氏军阀的方位进发。
吴氏军阀不同于其他军阀,为了让应敌阵法发挥极致,他们只能与驽阵军团同驻一处。
驽阵军团位居热战区东北侧,同样建有城池,只不过城池的构造,不是昼漠的土城能比的。
而常年存于战争中的卒凯与纯种卒凯不一样,在战争的惨烈洗礼下,他们已练就了一副好脚力。
仅在黎明时分,封神军团便赶到了驽阵城池的十里外,驻扎营地。
反观王氏军阀蓄势准备多年,出了五兽大将外,其余将士的脚力都有明显下降,此刻也只才赶了一半的路程而已。
在歇途之余,化木兰与众将再次规划了一下对策,确认无误之后,才敢实行。
与驽阵军团对敌,十分棘手,唯有不断的完善计策,才能尽量减少损失。
那么封神众将商议出来的计策到底是什么呢?其实很简单。
还记得在化木兰救齐德时,吕云俊使了一招幻术,这种幻术可使稀少的军势,瞬间变得宏博。
目前封神军团还不太了解驽阵军团的真正实力,所以,他们想再借吕云俊的幻术来试探。看书溂
最终,不管试探结果如何,化木兰心中也有了底,这样对付起驽阵军团来,便简单了太多。
等歇途完毕,化木兰便命狄春秋与丁澄澄两名副将守营,而她自领着齐德与吕云俊出发。
驽阵城池,占尽了地利,说易守难攻都毫不为过,但此次赏金任务的目的,不是功城,而是毁坏阵眼。
在吕云俊的领头下,三人来到了一处既隐蔽有可观测的绝佳位置。
这是一处灌丛,位居土坡之上,周围上下都遍布了灌植,隐秘至极。
齐德三人经过短时间的收拾后,便将前方的灌植拨开。
此刻展现在三人眼前的,正是驽阵军团的城池。
那是一座黑到发亮的城池,仅仅是看上一眼,便会让人感到一种压迫感。
在城墙上方,安置了数个观望眼位,以供轮守将士,警惕来敌。
齐德与化木兰在看到驽阵的黑色城池后,皆是一惊,只听吕云俊解释道:“驽阵的城池,由无数的机关构成,其坚韧程度,无法估量。只要一有来犯者,整个城池都会变成机关阵器,以无情铁血之势,乱杀来敌。”
“那他们的阵眼在哪?”化木兰问道。
吕云俊微微一笑,轻轻指了指城门之上。二人连忙注视过去,只见在那黑漆漆的城门之上,赫然镶嵌着一颗放着柔光的结晶。
化木兰紧眯双眼,死死盯着阵眼不放。这时,齐德好似想到了什么,便对吕云俊问道:“阵眼为何镶在城门之上,而不是严加保护呢?”
吕云俊嘿嘿一笑:“这驽阵军团的阵眼,可不是凡物,它的材料成份出自东荒州。若不是吴氏军阀钱财充足,怎可能会造下这座强大的城池?
而且,驽阵军团是靠着阵法混上排名的,这显露在外的阵眼,便是他们最权威的象征!”
“那如果我独自将这‘权威’毁了呢?”齐德突然问道。
此话一出,化木兰与吕云俊皆是一愣。
“齐德兄弟,你难道想……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那阵眼的材质由多种材料混合制成,坚硬无比,而且那阵眼旁,也有吴氏军阀的法咒存在,就算你想靠近都难啊!”
“对啊齐德,万不可意气用事。”
齐德见两人反对,只好放下这个念头。他如今的暗器:断刃。由无双材质筑造,问天下,有何物敢于无双材质比肩?
若非如此的话,齐德也不会萌生出这样的念头。
而化木兰与吕云俊,不知道齐德有着这样一件神器,不然,计划绝对另有改动。
化木兰见齐德打消了念头,便即刻命吕云俊施幻术。
但在此之前,吕云俊又反问了二人一个问题:“不知将军与齐德兄弟,想让在下幻出多少兵力?”
齐德经战事不久,所以不敢妄自出言,而化木兰却斩钉截铁的回到:“十万如何?”
吕云俊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化木兰见此,不禁一阵疑惑:“难道军事另有见解?”
吕云俊瞧了眼两人,解释道:“十万军势,可不是个小数目,可以算的上是大型军团了。
而大陆上的大型军团,也就那么几个,若真幻十万军去的话,那吴一衡绝不会上当!”
“那军师的意思是。”
“我建议,最多九万军上下,这样正巧卡在了中型军团的军势范围内。而大陆上的中型军团,不知有多少个,吴一衡定会为此狐疑,固然起兵迎敌。”
齐德二人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吕云俊便按照九万军上下,幻出虚假兵将,进攻驽阵城池。
而在驽阵城池之内,军团大营之中,元帅吴一衡正与数名圣主大将,规划着地图上的路线。
可就在专注之时,一名士卒突然闯入大营,慌张的报告道:“报告元帅,城外就外敌来侵!”
吴一衡与众位大将皆是一振,询问士卒:“对方带了多少兵力?”
“九万上下!”
此言一出,众将又是一阵惊疑。吴一衡稍加思索,随后一边迈着急匆一边讲道:“带我去看看!”
“是!”
众将见元帅亲自观敌,便先后跟随而去。
等到了眼位前,吴一衡连忙推开把守的军卒,亲自了望。
只见在城池百丈之外,有黑压压的一片军势耸立,他们整齐有序,面色无情,好似由无尽的杀意组成一般。
吴一衡见状,不慌不急,大声问候道:“阁下是何来历,与我等有何怨仇?”
九万军无声回应。
吴一衡冷哼一声,随即下令道:“命守阵大军启动阵法机关,给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颜色!”
众将纷纷领命,即刻行动起来。
另一边,齐德三人在潜望处仔细观察着驽阵军团的一举一动。
其中,吕云俊五官最为灵敏,见眼位内,吴一衡亲自观敌,便嘿嘿一笑:“看来吴元帅上当了呀!”
齐德与化木兰闻言,不禁有些喜悦,又微微向前凑了凑身位。
同时,驽阵军团已然准备就绪,只差吴一衡一声令下。
可就在即将下令前,吴一衡又念头一转,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全军绪备!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启动机关阵法!”
说完,吴一衡再次来到眼位前,仔细观察起城池外的九万军。
也就是这个时候,吕云俊似乎也察觉到了吴一衡的动向,脸上得意的笑容,开始逐渐消散。
眼位内的吴一衡观望了一刻钟左右,思绪也翻运了多次,这才确定,城外九万军只不过是带有杀伤力的虚假军罢了。
而就在吴一衡即将撤回时,那九万军突然开始挪移站位,使中间露出了一条宽广的大道。
吴一衡见此状,不禁一阵狐疑,可当他看到接下来的一幕时,脸上猛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