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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媛媛挽着庞雪静的手臂,回怼的话语尤为嚣张。
沈若微气的双眼通红,她两只手攥成拳和骆媛媛厉声对峙:“我和靳总去温泉酒店完全是因为公事,我和靳总清清白白的,媛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污蔑我!”
“哼,”骆媛媛冷哼一声,抬手指向沈若微,“污蔑你?还用得着污蔑你,你做过的那些肮脏的事情,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孤男寡女两个人,去温泉酒店是为了公事?当我们都是傻的?这还是我碰上的,还不知道背地里偷人了多少次。”她说到这里,目光越发的鄙夷。
“妈咪,我可没有说谎,她就是在温泉酒店里面和她的那个上司亲亲我我,亲昵的不行,还说是公事!”她说完,再一次挽上庞雪静的胳膊,娇蛮的说道。
“媛媛,你……”面对骆媛媛的信口雌黄,沈若微气到浑身发抖,这么多年骆媛媛的的圣贤书都读到肚子里了,说谎张口就来?骆霆本就对自己和靳城的关系有所怀疑,如今若是听信了她的话,到时候……
深吸了几口气,沈若微缓和了两秒钟,正准备张嘴反驳,正对面的庞雪静却先一步开口,打断了她想说的话,“沈若微,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本事!”
“妈,不是的……”她急忙解释。
“我可当不起你的妈!”庞雪静呵斥一声,两只手依旧优雅的交叠放在身前,张口却是与之不符的严厉讽刺,“不过,你做这种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三年前,你不就是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才嫁给阿霆的,若不是你,阿霆怎么会……罢了,就你这样的做派,跟自己的上司不清不楚,也不算是新鲜。恐怕阿霆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不公开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不然我们家岂不是成了圈子里的笑柄了?”
“我……我……”沈若微面色苍白的站在原地,整个人如遭雷击,磕磕绊绊的不知道怎么为三年以前的事情做出解释。
这三年来,这件事一次次的被拿到台面上说,这也是她唯一做过的对不起骆霆的事情,还是因为太过在乎他,太爱她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
可就是这件事,成为她致命的软肋!
她哑口无言,小心翼翼的转过头,近乎哀求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骆霆。
而那边,骆霆单手插在西装裤里,笔直挺拔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巍峨不动的高山,然后面无表情的侧过投也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一瞬间,两个人的目光毫无预兆的在半空中碰撞。
他眼中的冰冷,像是锐利的长剑,直直刺痛沈若微的心。
“怎么没话说了?”庞雪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你不成?这三年间看来你也是有点长进的,把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练习的淋漓尽致,怎么?难不成做了这种丢人事情,还想要让人同情你不成?”
她向来瞧不上沈若微,自从三年前被沈若微用那段视频威胁被迫同意婚事后,她就从不对沈若微展露好脸色,甚至想方设法的让沈若微从骆家滚出去。
可这个沈若微,就像是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死死赖在了阿霆身上,死都不肯走。
这一次逮到机会,自然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看到沈若微发白的脸庞,骆媛媛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大了,挽着庞雪静的胳膊,幸灾乐祸的跟着附和了两句,“就是的,妈咪,您是不知道,每一次她都装可怜,到头来吃亏的都是我,因为她,哥哥还……反正她肯定就是装可怜来勾引那些男人的。”
眼看着骆媛媛越说越过分,沈若微不甘心的想要反驳,勾引别的男人?她这辈子一颗心已经落在了骆霆身上,哪里还会去勾引别的男人?
“骆媛媛,你别瞎说!”她忍受不了了,开口反驳。
“妈咪,你看看她,恼羞成怒了。”骆媛媛做出害怕的模样,朝着庞雪静靠了靠,然后在只有沈若微能够看到的地方,朝着她不屑的笑了笑。
瞧着沈若微还有胆子反驳,庞雪静的目光越发凌厉。
这么多年,她一直将骆家的内部管理的井井有条,是骆父背后不可缺失的贤内助,从来没有人敢挑战她的权威。
只有这个沈若微,一次一次,挑战她作为主母的威严,赖在骆家不肯走。
“妈……”沈若微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庞雪静严厉的眼神,她面色越发的苍白,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连带着肚子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一只手扶着肚子,靠在墙上,额头冷汗直流。她很想解释,她和靳城的关系,可她也清楚自己的解释,这些人根本就不会相信,说再多也只是浪费口舌。
这三年时间里面,自己该说的都说过了,也尽量为自己三年前做的错事赎罪,可依旧是于事无补。
也正是因为这样,沈若微越发的自责自己三年前立身不正,耳根子软,听了哥哥沈鑫的建议,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才被抓住了把柄,连续三年的时间,只要抽空都会被骆家人拿出来拷问。
庞雪静看到她捂着肚子,语气越发不善,以为她做出这个动作,是想要用肚子里面的孩子威胁自己:“别做出这么一副我们家的人欺负你的柔弱姿态。”
沈若微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手术室门口的气氛,瞬间凝固。
章程显然也注意到她捂着肚子的这个动作,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沈若微,可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上前去阻拦庞雪静,只能看向一旁的骆霆。
先生就算是为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应该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吧。
终于,巍峨不动的骆霆有了动作,面无表情的踱步走到了沈若微的身边,隔着一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骆媛媛脸色一变,收起来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低着头害怕的缩在庞雪静的后面。只要看到大哥,她被打的那张脸还隐隐作痛,她最害怕的人就是大哥了,比畏惧父亲,还要畏惧他。
“妈,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希望您不要再旧事重提。”骆霆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不容商量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