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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笙交代完以后就急匆匆的除了远门,他已经迟到了许久,不知道师兄师姐们是否还在等他,也许早早的就走了吧。
留下元冥和阿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了半天,就脸红红的低下头去了。
“娘亲说不能和男孩子对视太久的,会怀宝宝的。”
元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当场去世。
“那边有水,你自己洗一洗吧。这里有一套你柳云笙哥哥穿的衣服,你凑合穿着,我去给你买两件小姑娘穿的衣服。”
元冥说着,便要出去。
“爷爷,我可不可以要一个黑的的袍子,预支一下我的工钱可以吗?”阿萝喊住元冥。
“黑色的袍子?”元冥转过身问道。
“不要也是可以的。”阿萝迅速低下头说道。
“女孩子不应该都喜欢粉粉嫩嫩的东西吗?你为什么要黑色的?”
“不知道,阿萝就是比较喜欢黑色。”
元冥折返回院子中,“我可以看看你这把镰刀吗?”
“啊?可以的。”阿萝迷茫的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头。
元冥拿过这把镰刀,轻轻抚摸着这上面的纹路,确实是裹挟着很浓郁的死亡气息,如果不是心田那苍老的声音说那镰刀有问题,他都发现不了、
“它有名字吗?”元冥看着阿萝,面色和蔼。
“死神之镰。”
“很好听的名字,你洗澡吧,我去给你买袍子。”
元冥出了小院,他也是第一次走出小院,不过山上的各个地方的位置却是早已经一清二楚了,出了小院便奔着灵阁而去,柳云笙走之前把身份铭牌留了下来,里面有大量的积分可以换取资源,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了。
灵阁之中没有专门为小孩子做的袍子,都是要现场定制的。
好在缝补之人手工精巧,只是跟元冥说在外面稍等一会儿。
果然,没过多久,里面就送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黑色袍子,身形大小,瞧着也是与阿萝一般无二。
买了一些日常所需的东西,元冥就回小院去了。
刚进到小院的时候,就看到阿萝挽起长长的袖子,努力的擦拭着元冥经常躺着的那一张竹椅。
“阿萝,来看看你的新袍子。”元冥微笑着朝阿萝招了招手。
“哎,来了。”
“哎呦。”阿萝用长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随后小跑着冲了过来,然而一个没踏稳,便踩在衣服上摔倒在了地上。
阿萝一脸委屈的看着元冥。
元冥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扶起。
“你怎么都不洗头的?”元冥看见阿萝的头上还是油腻腻的一片。
身上倒是干净了,头发却不清晰,这是什么道理?
“洗的太干净的话,回去杂役所会挨揍的。”阿萝小声说道。
看来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才让她这般小心。
“没事,爷爷给你洗,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看谁敢欺负你。”元冥搬来自己的竹椅。
重新端来一盆清水,洒上了一些香粉在水里,然后动手开始清洗阿萝的头发,阿萝留的是长发,打理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上面湿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洗发的水换了七八遍才看顺眼了许多。不过头发的损伤已经很深了,所以发质上还是有些问题,只能改天再去一趟灵阁看看有没有修复发质的东西。
“什么味道?”元冥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呀,我的粥糊了。”阿萝风也似的跑进厨房。
“砰——”
只听一声巨响,小院上空飘出了一朵蘑菇云。
“阿萝?”元冥小跑进厨房。
“爷爷。”阿萝一脸委屈的看着元冥。
“好吧。先出来。”元冥一脸无奈的看着脏兮兮的阿萝,新买的袍子,刚洗的头发脸蛋,全白忙活了。
厨房这里,也是没法用了,只能等人来修缮。
好在灵阁也是有凡人的食物出售的,每天让阿萝多去几次就好了。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阿萝蜷缩在角落里看着星空。
“阿萝?”元冥睡到半夜,睡不着了,起床望月,却看到阿萝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元冥嘴角微微抽搐,这得是遭了多大的罪。
把阿萝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元冥又静静的走出了房门,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看着黑夜,看着明月。
“啊——”
等到天放亮的时候,元冥屋内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惨叫”。
元冥到达屋内的时候,就看到阿萝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那叫一个伤心。
“阿萝,你又怎么了?”元冥无奈的看着穿戴整齐的小阿萝。
“我尿床了。”阿萝委屈巴巴的看着元冥。
“哎,自己拿出去晾晒好。”元冥扶额哀叹。
许是因为做错了事情,阿萝今天表现欲格外强盛,先是买了一大堆菜包子和粥,兴高采烈的和元冥说今天包子的价格竟然降了一分,所以就多买了一些。
元冥看着那小山一样的菜包子有点欲哭无泪。
这丫头竟然生生的吃完了,本来剩下两个着实塞不下了,这小丫头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往嘴里塞,还嘟囔着,“不能浪费,不能浪费。”
吃过饭以后,勤劳的阿萝自己动手开始修缮厨房,最终的结果是,厨房的损伤面积增大了。
只后阿萝洗坏了七八件柳云笙和元冥的衣服,挂在竹竿上,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傍晚时分,勤劳的阿萝非要亲自给元冥洗澡,元冥挣扎着不要,谁料到,吃饱以后的阿萝力气极大,元冥竟然挣脱不得,只能被拖进了澡盆子。
只记得那一日,外门上空盘旋着一句话久久不曾散去:“云笙救我!”
自那以后,元冥给阿萝的食物就减半了,阿萝小小的抗议了一下,挨了元冥一竹板。
这一日,青玄又晃悠到了小院前,敲了敲门,“老弟,今天去不去钓鱼?我还带了紫青酿。”
“你找谁?”
门内探出一个脑袋,疑惑的看着青玄。
“我找我老弟。”青玄也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竟是没问过老弟的名讳,罪过罪过。
“你老弟是谁?”
“我老弟就是我老弟。”青玄也不多废话,推开门就往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