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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偷偷咽了口口水,周央的警告果然是真的,意儿是大公子能欺负,她们不能欺负的存在。这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大公子什么不知道啊?只是以前没发作罢了。
周央眼观鼻鼻观心,大家担心大公子的怒火消不了回来会找意儿撒气而操碎了心,甚至二公子还专门送上门假装被撞倒、摔疼装丑就是为了让大公子消消气。
眼看着大公子怒火消得差不多了,柳红这个蠢货却自作聪明非要拉意儿下水,重新点燃大公子怒气。
他怎么能让二公子的努力白白浪费?怎么能让十娘失望?怎么能让意儿再次陷入大公子的毒手里。
这火是柳红扇起来的,周央而不会让她祸水东引,直接把她踢爆了。
自己点的火,自己灭吧!
意儿按捺着见着了娘亲的兴奋之情,在后院剥花生,压根不知道因为她,前面院子里发生了怎样一起“惨剧”。
而上一世,没有周央、没有娘亲的帮忙,这样的“惨剧”却是她的常态。
十娘虽说不放心意儿,却也没办法现在就把她带走,只能寄希望于周央的靠谱了。
她回到了铺子里,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宫里,她鞭长莫及,而岳无逸自打上次来找她,被楚阡澈碰见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宫里的消息,柳茹月一丁点都收不到了。
二闺女那边,也只能等。
另外两个孩子的消息,她也只能等。
而她给陆铖泽的挖的坑,这段日子搞得陆铖泽这月余都忙的焦头烂额。
他现在还没上一世十年后的经济实力,这还只是他宏图大业的开端,他现在只有这几处家产。
却每一处都闹得鸡飞狗跳,庄子上的良田原本就等着收割了,结果大片大片的枯黄。
庄子上的人查找了许多原因,这才发现水田的田埂上,被莫名打了许多懂。
懂不大,但很多,蓄在田里的水都放跑了,一开始庄子上的人还想偷偷补上,却发现补了也没用,过段时间去看,又出现了很多洞。
这事儿刚汇报到陆铖泽这边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因为臭豆腐铺子这事儿恶心到了庄雅,那小肚子鸡肠的女人玩阴的,找人偷偷去他庄子上打洞,想从别处找回场子。
可是他让庄子上的人晚上不睡的守了七八天,都没见着有人进院子去打洞。
众目睽睽之下,没人在夜间靠近那些良田,可是第二日,那些洞,照样出现。
这一出,还害得庄子上的佃户以为闹了鬼,是水鬼干的。
一说水鬼,陆铖泽也吓坏了。
他听娘说过,她们当时上京的时候就是把柳茹月扔进了吴江的。
这一下,陆铖泽竟是被吓得高烧不下,在床上躺了好几日。
听闻他病了,一直在外头鹿苑纳凉避暑的沈曼青才带着家仆们回来了。
陆铖泽不经吓,却也不敢说出实情,任谁敢接受自己的夫君曾经杀害过糟糠妻这样的事情?
沈曼青可不怕什么水鬼的,派了人去彻查,这才查出水田里多了许多黑螯虾。
这黑螯虾原本就是东北特有的动物,秦淮一带很是少见这些玩意儿,所以看到田坎被打洞,常年种地的佃户也不知道是黑螯虾在作怪。
沈曼青发动下人下田去抓虾,一开始众人没经验,被虾的钳子夹得一个个嗷嗷叫。
虽说一开始大家吃了一些苦,费了一番功夫,也算是把虾抓完了。
田里也终于不再莫名其妙出现坑洞,把好不容易蓄的水放光了。
这么一来,半个月就过去了,水稻也病恹恹的,今年这收成怕是不太好了。
知道不是水鬼作怪,陆铖泽的大病就好了,他这病主要还是心病,奈何没脸给任何人说。
可是没过多久,这水田的水又蓄不住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庄子上的佃户主动下去抓虾,果然又抓了好多。
可是这么多人盯着,也没见谁去偷偷放虾,这些虾是哪儿来的?
刚好不多久的陆铖泽,又病了。
沈曼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却也没开口,只是让人去找了解黑螯虾的人。
这才知道,原来上次虽说把虾抓了,可是虾产的卵扒在水稻杆或者叶子上、亦或者田坎墙壁上,佃户们不认识这粉红色的玩意儿,自是忙着抓虾,没去将这东西去掉。
等这些卵成熟了,虾子很快也长大了,就又开始打洞了。
虽说找到了缘由,但这几十亩的水稻全都被糟蹋了,都没长成饱满的莹白颗粒就蔫儿了。
陆铖泽气得够呛。
他觉得这东北黑螯虾,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庄子里,肯定是别人故意投放的。
最近和他结仇闹的厉害的就是庄雅和巩旭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陆铖泽,还没去找庄雅麻烦呢,又听说墨智轩着了火,不过损失不大,就烧了一点点书而已。
在他计划着要让庄雅栽个大跟斗的时候,抢救整理书籍的人在他墨智轩的书柜最里层的书里,翻到了怀念前朝的书籍。
这下子,陆铖泽都没时间去斗庄雅这个假想敌了。
任他是右相的女婿,这事儿牵扯到了缅怀前朝余孽的情况,右相也保不了他。
陆铖泽被抓进了天牢。
这些消息柳茹月也是一点一点的收到了,陆铖泽过得不好,她就舒心了。
被闹的鸡飞狗跳的陆铖泽和沈曼青,的确是没工夫来针对柳茹月了。
柳茹月这段时间能得以清闲的在家中等待各方消息,也是得利于事先预测了陆铖泽的行为,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然,她哪里还有功夫安排好事情去繁府见闺女。
不过她知道,陆铖泽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虽说缅怀前朝的确大逆不道,朝堂里也会有人抓着此事不放想让右相一派遭受损失。
但陆铖泽到底是右相的乘龙快婿,这是陷害,陆铖泽吃几天苦,还是会被放出来的。
柳茹月也没觉得借助这个事,就能让陆铖泽人头落地。
而且,陆铖泽也不该是死在“陷害”的莫须有之罪,他应该死在“杀妻灭子”“欺君之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