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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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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怎么看到叶某便要转身离开?莫不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骑在布加迪上的叶完,看着靖王世子,居高临下地说道。

    李弘成眉头微皱,说道:“你素来不喜参加本世子的诗会,怎么今日过来了?”

    李弘成虽然和叶完并称,但关系却不怎么好,给叶完发帖子不过是尽礼数罢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来了,难道也是为了范闲?

    “本公子今日心情好,便想着来你这诗会耍耍,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别推辞啊。”叶完把手中的袋子扔给他,便策马进了靖王府。

    李弘成脸色难看,不过叶完出身叶家,又深得圣上恩宠,他也不想轻易翻脸,把东西递给侍从,向着府内走去。

    走在长廊上,范若若奇怪的看着范闲:“哥,你说回家换衣服,就换了这一身?太儋州了。”

    “儋州怎么了。”范闲一瞪眼,顿时不乐意了:“说我穿的土啊,我告诉你,我见鸡腿姑娘的那天,穿的就是这身,我换了,我怕她认不出来。”

    范若若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帮你请了叶公子过来,你到时候直接问他便是,这京都城的姑娘就没有他不认识的。”

    说这话的时候范若若心中还是有些酸酸的,虽然她喜欢叶大哥,但叶大哥太风流了,让她很不舒服。

    “不用,我自己可以。”范闲当然知道直接问叶完便好,毕竟当时叶完也在场,而且看样子和鸡腿姑娘关系不浅,不过他对叶完的印象不怎么样,不想麻烦他。

    说话间,范若若抬手指向一侧,说道:“哥,今日诗会姑娘家都坐那边,我就先过去了?”

    “我呢?”范闲问道。

    范若若指向另一侧,范闲只能乖乖坐好,今天来诗会便是寻鸡腿姑娘的,他哪有心思就这么坐着,可是女子那边有轻纱挡着他看不真切,起身便要去女子那边。

    这刚一起身,便被郭宝坤缠住了,然后他新收的小弟贺宗纬也跑了过来,怼范闲。

    再说叶完,进了靖王府便直接在侍从的带领下进了会场,正好看见贺宗纬和范闲在掰扯。

    “人因礼而而立于世,君子可无华衣,但不可无礼。”

    叶完撇嘴,他最讨厌这些酸儒,说话一套一套的,却无半点能力,空口白牙,只会瞎bb。

    也没管这几个二货,叶完直接跑到女子那边撩妹去了。

    “哟,李家小姐,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叶小姐,听说你家父亲要把你许配给他人,哥哥我这心可是疼惜得很啊。”

    “林小姐,你都不来看我,却让哥哥伤心欲绝。”

    看着叶完在各家小姐那么游刃有余,把范闲给整蒙了,楞楞地说道:“这,这叶大人真乃神人也。”

    一旁的郭宝坤羡慕的说道:“叶公子文采出众,俊朗不凡,深得各家小姐的追捧,不愧是和世子并称的风流二公子。”

    范闲脸色却有些不好看,因为他的鸡腿姑娘也和叶完亲近,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片刻,李弘成来到亭阁正中央,见范闲几人站在堂前,还以为是起了冲突,温声说道:“两位先息怒,既然是诗会,还是以诗会友的好。”

    范闲见到李弘成,上前问道:“世子,你认不认识一个喜欢拿着鸡腿的女子。”

    “喜,喜欢拿什么?”

    “鸡腿,就是鸡的腿。”

    李弘成还以为是范闲饿了,便说道:“午餐会准备的,大家先入座吧。”

    “叶完,男女有别,你视礼法为何物?”李弘成看到混在小姐那的叶完,怒斥道。

    叶完和小姐姐们聊的尽兴,哪管世子这个小狗腿,当没听见。

    他今天过来一是为了还范若若的人情,二是来和这些小姐姐交流感情,顺便看戏而已。

    李弘成见他不搭理自己,再加上今日有正事要做,便当他是空气,不再搭理。

    这边尘埃落定,那边风波又起。

    郭保坤可是带着任务来了,眼珠一转,突然高声说道:“既然是文人相斗,自该以诗相对。”

    范闲吃着东西,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可比的,你肯定输啊。”

    “好大的口气啊。”见范闲上钩,郭宝坤心中一喜,说道:“范闲,你若是不敢同我比,我也不为难你,跪下认个错就罢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输得肯定是你。”

    “荒唐,你以为自己是谁?诗坛大家吗?”

    “行,那你说怎么比。”

    郭保坤面色微喜,急忙走到亭子中央,走到李弘成面前,嘴中不停数着数字。

    “世子殿下。”郭保坤微微拱手,笑着朝李弘成说:“十步至此,至此落笔,大声诵之,让众人平定输赢,可否?”

    忍不住笑意,叶完脸上露出有趣的笑容,这郭保坤作茧自缚,本来要坏了人家名声,最后却给范闲扬了名。

    “精彩!”李弘成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心中微喜,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既然是以诗相斗肯定要规定时间,就以月色之前为限。”

    范闲开始装逼,“不用,随便你们做多少诗,我只写一首,便能胜过尔等。”

    “一首诗便足以胜出。”贺宗纬拍着桌子,气急而笑:“你觉得我和郭公子如此不堪一击吗?”

    “乡野村夫,恐怕只能写出一首罢了。”

    “你们先请吧。”范闲本来不想和这些人纠缠,不过既然都这样了,那肯定要打压一下。

    “诗者兴之所会,此刻心有所感,我不客气了。”

    说完郭宝坤走到案前,提笔写到:云清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叶完轻轻点头,这郭宝坤的七言绝句,词藻还算华丽,写景也很生动,虽然略显空洞,但这文章也算漂亮,就是平仄不对,不押韵,写景不抒情,诗才只能算中下。

    他能看到问题,范闲自然能看到,不出意外,郭宝坤的诗被范闲一通损。

    贺宗纬气不过,也不管十步成诗的规矩,把以前所做的诗句念了出来:“东望云天岸,白衣踏霜寒,莫道孤身远,相送有青山。”

    此诗一出,满堂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