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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府衙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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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贤侄。”

    “伯母。”

    叶完本来想直接去找范若若的,毕竟昨天诗会上和范闲起了冲突,今天来安抚一下,没想到被柳氏给叫住了。

    柳氏拉着他走到大堂了,笑着说道:“前些日子的事还要多谢贤侄,要不是贤侄仗义执言,我那儿子恐怕现在还是一个无用纨绔。”

    叶完心中了然,说道:“伯母客气了,这是范家的家事,我这做小辈的本不应擅自插手,不过我与思辙是至交,也不能看着他三番两次地被误会,所以话说重了些,还望伯母代叶某向伯父致歉。”

    “无碍,你可是帮了大忙了,我范家现在和睦,贤侄居功甚伟。”

    叶完又和柳氏聊了两句,内容无非就是商号经营的怎么样啊,范思辙真的有经商之才吗,最后柳氏还隐晦的问了问范思辙的大体资产,得到答案后双眼放光。

    两人正聊的火热,范思辙跑了过来,左翻又找的,口中还念念有词:“气煞我也。。。”

    柳氏眉头一皱,这刚夸他两句,又过来捣乱,说道:“你这又是闹什么?”

    “我那扫帚呢。”

    “找扫帚干嘛呀。”

    “娘,大哥,京都府的差爷又来了,说郭宝坤被人抬上了堂,非让范闲当堂对峙,我再把他们赶出去。”

    叶完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一个大少爷,手底下那么些人干嘛吃的,遇事还要自己动手。”

    “我,他们不敢啊。”范思辙委屈地说道。

    叶完扶额,吩咐道:“行了,我过两天给你调几个人,范闲的事让他先去府衙走一趟,他事先便做好了准备,此行无碍。”

    “这,好吧,我去找范闲。”范思辙说完,便跑去找范闲了。

    柳氏担心的问道:“范闲真的把郭宝坤打了?此行真的无碍吗?”

    叶完有些疑惑,这柳氏和范闲关系不是一向不好,今儿这是怎么了,还为他担心?

    不过此话问出来也不方便,叶完说道:“伯母放心,没有证据只郭宝坤一家之言定不了罪,不过郭宝坤确实被打惨了,听说浑身包扎,不能动弹。此时虽然无事,但少不了被记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行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柳氏点头,此时无事便好,暗地里的手脚虽然难防,但以他范家的底蕴,保住范闲还是没问题的。

    “贤侄此来府上所为何事?”柳氏见四下无事,说道。

    叶完笑道:“此次前来是找范小姐赔罪的。”

    “既然如此,那贤侄且去,我还要去寻老爷为范闲打点一下。”

    叶完点头,执礼拜别。

    。。。。。。

    京都府衙

    此时府衙大门已经围满了好事儿的百姓,对着里面小声议论,不过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府衙之中,包裹成木乃伊的郭保坤早就被抬着到衙门里等候多时。

    范闲被人群包围却丝毫不见窘态,反而笑脸相迎,百姓让开了一条路,一行人进入府衙。

    见府尹还未到,范闲四处观察了起来,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还是第一次来古代的衙门,不由有些好奇。

    “咳咳。”暗处的梅执礼见范闲来了,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坐在案前问道:“堂下何人。”

    贺宗纬这个没气节的狗腿躬身行礼,说道:“启禀大人,学生贺宗纬,乃是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只是拱手一礼,“范闲。”

    “范闲你可知罪啊。”见两人通报姓名,梅执礼立即问罪道。

    “完全不知啊。”

    “来啊,把原告的状纸,让他看一看。”

    立刻便有捕快把状纸递给范闲。

    范闲接过状纸,惊讶道:“唉,这上面怎么说我打了郭宝坤郭公子啊。”

    “你可有质疑啊。”

    “那敢问郭公子人在何处?”范闲早就见到了郭宝坤,只是装作不知。

    “范公子,你往这看。”贺宗伟指了指担架上的木乃伊。

    “哎呦,刚才我就纳闷儿,此乃何物啊。”范闲好奇地指着郭宝坤版木乃伊。

    郭保坤:“嗯$#*……”

    “莫非他是个人!!!”范闲惊道。

    “大人,郭公子被他殴打成重伤,成了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这冷嘲热讽。”贺宗纬气急。

    “我说他是个人就是冷嘲热讽了,莫非他不是个人!”

    “如此凶徒,恳请大人用重刑。”

    “等会儿。”范闲打开状纸,说道:“这状子上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晕,郭宝坤也是被人套着头打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怎么肯定是我呀。”

    “自然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说什么了。”

    “你自认身份。”

    “我干吗自认身份。”

    “。。。”

    二人辩解起来。

    梅执礼说道:“那既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脸。。。”

    那意思就是把案子给结了,毕竟刚刚捕头李立带来消息,范闲是监察院提司,他可不想惹那群疯子。

    要不是郭家为了此案,连重伤在身都郭宝坤都抬过来,以示决绝,他都不想抓范闲过来。

    “大人,行凶者在行凶时,还念了首诗。”贺宗纬说完,便掏出怀中的纸,念道:“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好诗啊。”

    “大人可知,昨日靖王世子在府中办了诗会,范闲写了首七言,这便是其中的诗句。打人之时凶徒再次有念,由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

    “大人,此言差矣,我干吗要一边打人,一边念我自己写的诗?这不摆明有人嫁祸我吗。”范闲争辩道。

    “你这诗都有谁知道?”

    “诗会上人不少,都听见了。”

    贺宗纬不死心,问道:“那么请问范公子,昨天夜里,你人在何处。”

    “不瞒大人说,范某昨晚上喝了顿花酒。”

    “可有人作证。”

    范闲高声说道:“靖王世子李弘成,叶家大公子叶完皆可罪证。”

    贺宗纬躬身说道:“大人,请传证人。”

    梅执礼心中一惊,不情愿的说道:“怎么把靖王世子扯进来了,还有叶家的公子,此事既然有此二人作证,看来当真不是范闲所为,待我府衙寻到真凶,会再次传唤诸位。”

    他们京都府衙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千万不要碰叶完,谁碰谁死,梅执礼这府尹做的滋润,哪会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