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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花家的情形
“新宇,你不该惹娘亲生气的。”扶起了花新宇,杨素素却是脸色惨淡,这下又要跟柳梦如一较高低了,每次面对她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压力,好像是在与虎谋皮一般。明明知道花太师也是忠臣,并且官居高位,怎么柳梦如给她的感觉总是不乏一丝冰凉?
杨素素有些想不通,却也没再多想,现在柳梦如明显是怀疑自己另有所图,该怎么让她消除芥蒂才是要务,否则……杨素素不敢想象。虽然是花新宇的举动,自己当时没有及时推开自然也是有错的,花太师若是被柳梦如告知了什么,恐怕自己的爹爹在朝堂之上也不会好过。
新婚那日起,她就明白了,柳梦如看似笑意盈盈,实则也是身怀逆鳞,而自己就正好撞在了这最深的逆鳞之上。
花新宇依然还是嘟着嘴赌气的模样,“本来就不干姐姐的事,是新宇的错,新宇一时贪吃……”
“好了。”杨素素听到这里就想笑,他这哪里是贪吃,真若是贪吃了东西,她倒也不会被误会了,关键是他吃的是她啊!杨素素还有些介怀刚才发生的事,如今柳梦如带着一众人等离开了,她也才意识到花新宇的‘语病’。
果然,他只是个智力不足十岁的孩子,就算……就算是三妻四妾,恐怕也照样如自己这般。对于被花新宇强吻了的事,杨素素叹了口气,好让自己的心里不是那么在意。
“被罚禁足三日呢,我倒是没什么,娘亲这次是罚你啊。三日足不出户,你可受得了?”杨素素并不在意自己,反倒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花新宇,三日不出门,她从未见过花新宇可以这么老实,柳梦如应该也知道自己的儿子闲不住,她这样的处罚,倒是是何用意呢?
花新宇灿烂的笑容再次爬到了脸上,占据了整个表情,“姐姐是因为我受罚的,所以新宇会乖乖地,等三天过去。”
花新宇的笑容,总是能够感化一切,在杨素素的眼里,只要那笑容还在,似乎禁足三日真的没什么。
柳梦如虽然禁足三日,却没有断掉两人的用膳,第一次,饭桌上没有了一大家子的人围观着吃饭,看着花新宇吃的油滋滋的嘴巴,杨素素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甚至还少有的露出了笑容。
“姐姐笑起来真好看。”花新宇的笑容,大大咧咧的让杨素素佯装气恼,白了他一眼,可花新宇又说,“这样也好看。”
自从这句话之后,杨素素就无奈了,她甚至奇怪,翻白眼是有多好看?
而此时,在花家前厅,看到餐桌前等待自己的只有自己的夫人,花铭渊的眉宇间川字隐现,“宇儿呢?难道现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到前厅等候吗!”
花铭渊的愤怒,让柳梦如有些惊恐,毕竟这是自己的丈夫,出嫁从夫,若是丈夫动怒,做妻子的必定要第一个认错并且安抚。
柳梦如走到花铭渊旁边,将凳子拉开服侍他坐下,自己也坐下来,“老爷,今日宇儿不听话,我给他禁足三日自省,所以这才没有前来。您就不要气了。”
“宇儿?难得你也有明理的时候……”花铭渊冷笑了一声,“那……媳妇呢?为何如今也是不在?”
在下人面前被花铭渊摆脸色,柳梦如也有些下不来台,只是尴尬地保持着笑容,“宇儿犯错一事,是媳妇的错才让宇儿……”柳梦如差点就脱口而出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可碍于面子,下人都在,柳梦如自然也忍了回去,“媳妇同宇儿一起在北院受罚……”
花铭渊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用过晚膳就去了书房,看着冷清的餐桌,招呼了下人来收拾了一桌饭菜,柳梦如坐在位置上许久,居然轻叹了口气。
眼神之中,尽是苦笑。想她花家主母,堂堂天朝上国的太师夫人,如今居然身旁冷清,若真是以往,有宇儿陪伴也就罢了,可如今……
“您又在叹气了,何必呢?”身后,一声声轻语,让柳梦如心神一凛,她回过头来才看到,竟是她的宇儿!
看到花新宇一如常人的站在她面前,柳梦如忍不住眼眶盈满了泪珠,可是她不敢让这泪掉落,她怕落下之后,宇儿就一起消失了。
她的宇儿,她的骄傲,现在就站在她面前,她抬起了手,却颤抖得厉害,她想要触碰一下,却被华新宇握住了那颤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宇儿真的回来了!那是她的宇儿!真实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她的幻觉!
“宇儿!”柳梦如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抓住这仅有的一丝美好,却在下一刻,听到了一声……姑妈。
是的,不过就是与花新宇长得有些相似的李元昭,柳梦如也看清了眼前之人,拂袖挥去眼中泪珠,她不要在外人面前流露自己的一丝情绪。
整好了仪态,再次换上了那如同冰封在她脸上的不变的笑容,看起来显得和蔼可亲,“是元昭啊,怎么?有什么事吗?”
“姑妈,表弟的事,你还不能释怀吗?”李元昭并不理会柳梦如扯开的话题,似乎也并没有让柳梦如逃避的意思。
“元昭,有些事不是你该问的。”柳梦如并不想说,李元昭自然想问下去也没了话,这时,柳梦如却又继续问道,“元昭,人找得怎么样了?安晴的下落如何?想必你回来了……”
“姑妈,元昭办事不利,这么多天也都没有寻到安晴姑娘。不过我已经安排了……”
“胡闹!”柳梦如听到没有找到安晴,并没有在意李元昭的关心跟体恤,反而是一拍桌子,训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花家派出如此多的人,整个京城也早该翻遍了,你居然没有找到!”
“元昭知错,元昭办事不利,必将更加的竭尽全力,一定不会辜负姑妈的期望。”李元昭跪了下来,额头开始一层层的渗出细汗,这儿时的恐惧,伴随了他十五年,又哪里是一时片刻就会消去?
柳梦如烦躁的挥了挥手,将李元昭晾在那里并未理会便离开了。李元昭过了许久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已经麻木了,连站立都成问题,可他还是恭敬地说了声告退,这才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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