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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前尘旧事
杨宏轩,花铭渊,宁耀文,都是官场老将,又怎么会真的将有些话说出来,只是都不愿说出来,而这些……花新宇却不在乎。
“二十年前,杨秀稚也就是当今太后,还未出闺阁的时候,便于当年的太师大人之子,也就是李家的少主情投意合,于是两人约定了婚约。只是没想到,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双方父母的同意,而且家人也都是纷纷反对。我的母亲,岳父,岳母,也都是极力反对,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其中……应该少不了宁家当时的家主做的一些事情吧,比如说挑拨离间的不想促成将门跟政治的联姻一类的,也因此种种原因,李家少主与杨秀稚并未走到一起,所谓的婚约自然也就作废了。”
花新宇将二十年前的事娓娓道来,虽然他也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但从现场安静沉闷的气氛看来,比之刚才宣读遗诏的时候更加压抑了。甚至有心之人关注到太后的神色有些错愕,似乎也被花新宇这样的说法惊到了。
往日被人扯出来,太后自然是不甘愿的,但是她自有她的心思,也就说不上惊讶了。只是三年前没能除掉花新宇,现在看来是有些错了,早知道就应该当初或者这三年间不惜一切代价的杀了他!
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都是怎样的精彩,花新宇继续说道,“婚约作废,对于当时的杨秀稚相比心理打击也很大,而随后李家人为李家少主安排了当时最有才气的才女为妻,具体虽然已经无从查起了,但李家当时并没有传出什么坏事来看,当时两人的婚姻应该过的相敬如宾。而杨秀稚也迎来了她的处置,那便是进宫。太后,这些我可说错?”花新宇的一番说辞,最后直指太后,一切都是那么犀利,让人难以反驳。太后自然也没有多做辩解,只是示意他继续说。
从默认的形势看来,当年确实是发生了这些事情,而花新宇却不再说下去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报复心有多重,不甘有多重,但从太后二十年来还在对自己的往事念念不忘,甚至如先皇遗诏中所说的,达到了霍乱后宫的地步,想必应该不轻吧……不过先皇明鉴,不忍被一个女人毁了整个朝政,故此……在驾崩前密诏宣我入宫。只是不料先皇只来得及给了我一封遗诏,就已经被太后察觉,想必先皇气急攻心之下,并未存活于世也是必然。而我,也在那次回程途中因为自信满满,独自一人折返,在路上遭到百十余人的围剿!虽然我是有些本事,但当时年轻气盛,险些丧命于此!至于我回城的路线,那也要赞誉我的好表哥了,想必太后也认识此人,我的表哥也正是李家少主当年与才女之子,李元昭。”花新宇带头将目光投向了李元昭,刚刚还不被瞩目的他,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李家,是花家的亲家,也是柳梦如的娘家,这是所有殿内人士都知晓的。只是当时,柳梦如执意要嫁于花铭渊,故此还跟李家决裂,所以改了名字之后,李家又被灭门,自那以后再也没多少人记得李家了。
而现在,因为李家,李元昭变成了万众瞩目的人,他自己都有些怔愣了。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怔愣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当年的事自有当年的人来评定,你这样的栽赃,哀家就算贵为太后,也是万万承受不起啊!”
太后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我贵为太后,但是你这样翻我的旧账也是不行的,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前尘过往尚且有忘情水一杯,都是她待字闺中的事了,现在拿出来说,没有提及她如何的罪责,她还是不会轻易就受了这霍乱后宫的罪名的。
“太后所言极是,可是李家被灭门之事,却是另有蹊跷,难道太后不想知道……这十五年来都未被解开的疑团,都未曾找到的凶手究竟是谁吗?李家少主,可也曾是你的心上之人呐。”花新宇的话有些讽刺,不过在群臣期待的目光中,太后却是大为光火!
“哀家已经说了,那些都是个过去的事了,如今再提及,你究竟是何意思?难道你是在说,凶手是哀家不成!”太后的勃然大怒,多少让等着看热闹的臣子心里一凉,也是啊,他们这可是在看当今太后的热闹啊,一个看不好就是被牵连的下场,李家的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谁真的想知道凶手啊,不过是个热闹罢了。
可花新宇似乎不这么觉得,相反的,他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正是太后您的佳作啊,在您被封为皇后没多久的时候,李家被人灭门,虽然对外宣称是有人报复,可当时的李家何等崇高的地位,又是那些个小贼敢惦记的?不过新宇倒是佩服,得不到的就杀掉,太后行事作风也当真是犀利了呀!”
“哼!既然你什么都一副知晓的样子,何必来刁难哀家,直接让人将哀家处置了不是更快?花新宇,你未免太能够捏造事实了。”太后对于花新宇扣过来的帽子倒是没再接下,反而是怒意更胜,可是有多少人相信她,有多少人质疑她,她还是看得很清楚的。至少有一个人,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她自己的哥哥,杨宏轩。
“秀稚,没想到一切竟然真的是你。”对于杨宏轩的话,更是引来大家的惊讶,什么叫竟然,说明杨家人也未曾想到,什么叫真的是你,说明这个结果杨宏轩自己心里也有底了,只是不太确定。
只不过他的这些话还是引来了争议,“父亲,这分明是!”其中最不可置信的无疑是杨一飞,可是他的话却被杨宏轩当面驳回,“花新宇说的几分真几分假我自然知晓,还用得着你来说!”
随后,杨宏轩也站起了身,走到大殿中央,看着稳坐高台的亲妹妹,“当年父亲为了避嫌,并没有答应的那桩婚事,你到至今还在怨恨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