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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那你倒说说……有多帅?”
夙夜由着楚馥的动作,双手抱紧了楚馥在怀里,望着楚馥那一张精致的甚至还隐约有些泪痕的小脸,也扬了眉。
“这个么……”楚馥微微的拧眉,瞥着夙夜,心里怄的很,但却还是妖娆谄媚的笑着。
“你啊,已经帅到人神共愤、天地不容!人见人爱,车见车载,逢谁见了都想拐带!”
“是……么?那你可由被本公子的花容月貌所震惊痴迷?”夙夜的唇角噙着满意的笑意,稍稍的靠近了楚馥,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
“有!这个必须有啊!你看我现在软趴趴的都走不动的样子,可不就是了……”夙夜蓦然的袭击,楚馥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微动了动,更环紧了他,依旧带着似真似假的讨好。
“是……么?”
说不清究竟是楚馥的话,还是楚馥的反应,在这一刻取悦了夙夜,他彻底的笑了出声来,但一双星瞳望着楚馥,却是渐渐的幽深,渐渐的靠近,最终再毫无疑问的吻上了那一双殷虹的樱唇。
似是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轻柔缠绵,丝丝入扣的熟悉,楚馥的双手在夙夜的脖颈处微紧了一分,但在唇齿之间,却还是呜咽出了那一句不甘。
“你……你耍赖!”
“耍赖……又如何!”夙夜温柔的允吸着楚馥的唇,舔咬厮磨之间,并不急切,仿若只是轻轻缓缓的纠缠,欲断未断的牵扯、嬉戏。
“夙夜……你……你无耻!”楚馥被夙夜似是而非的吻搅的心有些慌,想要推开他,但却又挣扎不掉,只能有些那一股酥麻啃噬着她的唇,渐渐的往体内延伸。
“无耻……又如何!”夙夜哑笑了出声,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楚馥的颤抖与动情,满意的笑着,却是渐渐的松开了楚馥的唇,轻轻的用鼻子蹭着她的。
“你……你混蛋!随便你查到什么,我……我不稀罕了!”楚馥的心在这一刻犹如鹿撞,她迷蒙了双眸的望着夙夜,望着夙夜唇角得意的笑,一把推开了夙夜,恼羞成怒的,气气呼呼的。
“乖,我不闹你了……还不行么?”夙夜对于楚馥的口无遮拦,并不介意,反是望着楚馥眼里那掩饰不下的慌张,轻笑了,抱紧了楚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诱哄着。
“那……那你还不放开我!你是属狗的么?见了人就扑上来舔!”楚馥还不自知自己不同以往的反应,只一味的怒气着,想要推开夙夜。
“好!好,我松开你,你好好坐好,听我好好跟你说!”夙夜难得没有跟楚馥唱反调,一边安抚着楚馥的情绪,一边把楚馥放在自己坐的位置上,自己起身坐到了案几的一侧。
只是,在夙夜起身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的轻笑着,楚馥的脸颊上偷得一吻,并着那一句情话。
“我只对舔你,比较有兴趣。”
“你……你到底说不说!”
楚馥完全的心慌意乱,甚至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吻,明明以前也是亲过,可刚刚的那一吻,却是让她当真有些难以自抑的情动。
“馥儿,你可曾想过,以你的身份,要将你从你的住所偷偷的运出城,还要运到远隔百里之外的美人妆,需要多少人力物力?”
夙夜终是微微的收起了笑,身子朝后靠了靠垫子,轻叹。
“嗯,我也查过了,那夜,在我院子里当值的婢女是被楚茉收买了的,至于各个门哨上值夜的奴才,也都是侧夫人阮氏——楚茉娘亲,都是阮氏的人。”
楚馥一听夙夜的话,瞬间陷入了思考,并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只怕还不止如此吧。依照北辰律法,每日过了未时,城门是要落锁的,全程宵禁……”夙夜微微的扯了唇角的笑,继续循循善诱。
“难道……是北辰毅?!美人妆的后台也是他!”
楚馥一瞬想起了北辰毅,放在案几上的手不由的握了拳,紧紧的。
“馥儿,你与他……究竟有什么样的瓜葛,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但最终……却还是让你跑了?还烧了他的地方?”
夙夜淡眸扫了一眼楚馥有些苍白的拳,缓缓的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了,轻叹着,心中对她与北辰毅之间的事情,渐渐认了真,也起了疑惑。
“我……不对,在那夜之前,我与北辰毅只在我见太子哥哥的时候,打过照面,根本称不上认识,更没什么过节,他不至于!”
此时此刻的楚馥完全陷入了思考,并没有留意到夙夜望着她的眼神。
“嗯,我也觉得……以逸王之姿,纵是之前对你动了心思,也不至于会如此大费周章!且……”夙夜一字字的缓缓,情绪却在渐渐变淡。
“且什么?”楚馥微微的拧眉,抬眸对上了夙夜的双眼,疑惑。
“且……他对你有情,便不会将你送到美人妆,污你名节,他若对你无情,以他的手段,你便绝无机会逃离,遇到我……”
夙夜直直的对上了楚馥的双眸,一字字渐渐的寒凉,却又极致的中立。
“是,你说的没错。以他的性格,他若是认真,我根本没可能逃掉,更别说嫁祸给楚茉!”
楚馥微微的点头,但很快,她蓦然的惊觉,手反抓住了夙夜的大掌。
“也就是说,这事儿,不是北辰毅干的,但却还有其他有能耐的人参与了!”
“嗯,北辰澈看似贤雅,实则多疑,虽然你出了事,他也会获利,但如此明目张胆,又会留下痕迹的事情,他决计是不会做的。”
夙夜低眸看了一眼楚馥握着自己的手的样子,唇角终渐渐的松了一分。
“其他人,没有明显的企图和动机,而且光是右相和皇后的名声,就足以震慑,那么……能这么铤而走险的……只有他!”楚馥蓦然的想到了一人,指尖微凉。
“如你所说,既然相府里的奴才都是阮氏的亲近,那么……倒是与我查到的另外一些,相互关联。且……只怕除了阮景屿,也再没谁会如此希望你一去不回。”
夙夜的双眸微微的一愣,从案几下的抽屉里去了一份名单递给了楚馥。
“这是……”楚馥接过了那名册,细细的看着,半响,冷笑。“果然,当值的也都是咱们内卫统领管辖内的亲信。他……到是真是厚爱我!”
“倒不能全怪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若是死了,那这未来太子妃的位置……可不就是你家长姐的了。”夙夜云淡风轻的说着,好似事不关己,但一双深瞳里已是寒至了骨髓。
“楚瑜?”楚馥不由的一沉吟,夙夜说的这个认知,在这一刻,倒真的让她有些意外。
她一直以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楚茉。
毕竟那个时候,她听到的对话……也都是主要是楚茉。
“好了,别再想了。如今,你也对他们小惩大诫了一番,该是让他们有所收敛。但阮景屿这人,一时还动不得,所以……且再看吧。”
夙夜望着楚馥眼里的情绪浮浮沉沉,终是长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楚馥的手背,带了几分的安抚。
“只是小惩大诫……就足够了么?呵,呵呵……”一时之间,楚馥冷笑了出声,带着些许的杀意,带着些许的悲凉,带着些许的恨。
她还真是不愿意承认啊,不愿承认所有的一切……也许她弄错了始作俑者!
“你要如何对付他们,都可以,但现在这个时候,还不急,来日方长。总是有我在,你觉得……他们还跑的掉么?”
夙夜长长的叹出了口气,第一次面对着这样凌厉萧杀的楚馥,连他都有些不知该如何。
“我知道,我都知道。”楚馥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抬眼,望着那给自己丝丝暖意的大掌,望着那一双关切凝望着自己的深瞳,她终究是扯了唇角的笑,一丝丝,渐渐的放柔。
“公子,到了。”
其实,马车早已到了地方,可冷情听着马车内的动静,一直不好开口,直到了这一刻,他才微微的出声。
“嗯,走吧,既然出来了,就别再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人生……总还可以有很多其他的事。”
夙夜在听到了冷情的话之后,忽而故作轻松的笑了,继而他率先起身,下了马车,再将手递给了楚馥。
“是啊,我都已经被你拐带出来了,现在就是想回去,怕也难了!”
楚馥挑开了车帘,望着四周是一片郁郁葱葱、幽静的竹林,无奈的扯了笑,提着裙角,将手放在了夙夜的手中。
“说的对,你且跟着我,就是了。”
夙夜一把将楚馥抱下了马车,朝着冷情微微的一颌首,便是牵了楚馥,一步步缓缓的踏上了那幽静细小的石路。
“我若是想反悔,你会给我机会么?”
楚馥轻笑了出声,抬眸望着这一片茂盛的竹林,深呼吸了一瞬,挑着眉,望向了夙夜。
“晚了!哈哈……”
夙夜尽管是牵着楚馥,就那么一步步的朝前走着,从容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