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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无声,一路的神思飘逸。
似乎是在经历了一场场的是是非非之后,楚馥再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只是那么静静的,走回了绯樱雪晴。
“这个……这个不行,小姐肯定不喜欢的!”
“嗯,吃的,吃的!小姐路上万一饿了呢?”
楚馥刚走到绯樱雪晴的门口,就听着里面鸡飞狗跳的,简直是热闹非凡!
以未央为首,大伙儿都匆匆忙忙的收拾着东西。
说不出为何,楚馥脑中的第一反应,却是逃难!
“你们……怎么这么忙?”楚馥懒懒的笑着,一步步的迈进院子,轻松悠闲的望着这一群侍女婆子,心情不自觉的好了很多。
“小姐!你就回来了呀!正好……你看看,明天你要穿哪套衣裳出去!”
未央一见楚馥,就欢喜的跑了过去,拉着楚馥大步的进了内厢,一件件的衣裙在楚馥的身上比了又比。
“我明天要去选美么?”
楚馥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望着每个人脸上的笑脸,她还是强打了精神,由着未央折腾。
“啊?小姐,你忘记了么?凤羽大人的请柬,约的就是明天啊,明天要去云岫寺参加他主持的盛筵,自然得好好的打扮一番了。”
未央不明所以的提醒着楚馥,在一堆的衣裙里,继续挣扎。
“哦,是明天……”
楚馥似乎到了这一刻,才恍然,继而打量着四周,依旧不见执念的身影,不由的挑了挑。
“执念还没回来么?”
“回来了,但我想起之前小姐让绣坊绣的裙子,就让她去拿了。”
未央头也没抬的,选好了两套衣裙,摆在了屏风上,又去找相应的首饰,什么翡翠的,珍珠的,又一件件的比对着衣裙的颜色,格外的认真。
“嗯。你们继续忙着吧,我先去睡了。”
半响,楚馥只是点了点头,留下了未央他们还在忙碌着,便一头扎进了床榻,只觉的疲累,蒙头睡去。
而未央、执念还有一群的侍女,忙到了半夜,才算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只是,第二天,天刚微亮,未央和执念就又跑了过来叫楚馥起床。
“这天都没亮,着什么急?!”
楚馥睡的正香,朝着未央他们摆了摆手,隐约的有些不耐烦。
“小姐,我求您了,就别睡了,天早就亮了,您起来还要好好的打扮打扮呢!凤羽大人的讲会,那不是谁都能参加的,今天去的肯定是非富即贵,而且一定不少千金小姐,名门闺秀,您怎么能让人家比下去呢?”未央一边说着,一边拉扯着楚馥身上的被子。
“别人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不许吵了!”
楚馥紧紧的闭着眼,吼了一嗓子。
“小姐,云岫寺离咱们府上可是三十多里呢!而且这会儿琅琊王殿下早已过府来接你,总不好让他久等吧。”
未央简直是哭丧了一张脸,无辜的望了望执念,继续苦口婆心。
“我又没让他来接,他愿意等,就继续等着去!”
楚馥随手抄起一个什么,朝外砸着,怒简直到了极致。
“这……小姐……”未央几乎要哭了出来。
“闭嘴!”
楚馥被未央吵的烦躁,直接用被子蒙了头。
“琅……琅琊王殿下……”
未央还想说什么,但蓦然的见着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一瞬惊讶,瞪大了双眼,看了夙夜好久,直到夙夜已走近了床榻,才回神一般的,急急跪下行礼。
“该死的未央,你少唬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本小姐不睡够,谁都没用!”
楚馥依旧眯着眼,听着未央的声音,不耐烦的丢了一句,动了动身子,打算继续睡过去。
“你准备一下你家小姐要用的东西,都带着跟着马车一起走吧。”
夙夜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微微的摇了头,带着无奈的轻笑了一分,一边交代了未央一声,一边上前,却是一个打横,直接连着被子,将楚馥抱了起来。
“啊……你!怎么……怎么是你!”
蓦然的变动,还有隐约的声音,楚馥睁开双眼,一瞬对上了夙夜含笑的摸样,不由一个激灵,怒瞪着夙夜。
“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夙夜哭笑不得的出声,抬了一只手,又给她塞了塞被子,以免春光乍泄,直接就这么抱走,走出了院子。
“夙夜,你……你放我下来!我还没洗漱!”楚馥抓紧了被子,有些狼狈的望着夙夜,急急出声。
“没时间了,路上再说吧。”
夙夜只笑更浓了一分,哪里管楚馥的挣扎,就这一路招摇的抱着楚馥,直直的朝着相府大门走。
未央和执念则也是抱着两个包袱,急急的跟着夙夜的步子,一路紧赶慢赶。
而在他们这一路从绯樱雪晴到相府门口,轰轰烈烈的摸样,更是惊得相府上下的奴才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家的二小姐居然就是以着这种嚣张的姿态出门!
“公子!”
冷情一身黑色锦衣、面无表情的望着夙夜抱着楚馥出来,心抖一下,却还是快步的上前。
“嗯。”
夙夜却依旧没有将楚馥递给冷情,只是一个示意,冷情上前撩开了车帘,而夙夜就这么抱着楚馥上了马车,完全不管不顾身后那一群相府的侍女家奴要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夙……夜……”
当马车已缓缓的前行,楚馥才缓缓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怒瞪着夙夜,将他的名字叫的咬牙切齿。
“嗯。你若是想睡,也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还早!”
夙夜始终是浅浅的笑着,靠在了那一袭细软的垫子上,指尖轻轻的在一侧的案几上点着节奏,彰显着他极好的心情。
“你……”楚馥一时气恼,一下就朝着夙夜扑了过去,死死的掐住他的脖颈,怒火极盛。
“嗯,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馥儿如此想念我,一见没了外人,就这么扑了过来。”
夙夜不以为意的望着楚馥的动作,缓缓的笑着,一手稳住了楚馥的腰,一手轻轻的抚弄着楚馥的下巴,眼神却是刻意的朝着楚馥的胸口看了看,那一片的春光无限!
“你……无耻!”
楚馥一瞬被夙夜的动静一惊,急急的收了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瞪着夙夜。
“我什么样……你不是早就清楚么?”
夙夜面对着这样的楚馥,不由的心情大好,一把抱过了楚馥,安抚在怀里,轻轻的拍着。
“我说真的,你若是还觉得困,可以再多睡一会儿……”
“你!你既然知道还早,干嘛那么早过来,害的我不得安宁!”
楚馥纵容了夙夜抱着自己的动作,上下打量着这一架马车,似乎和之前的那一辆有微微的不同。
“傻女人,这不是急着想见你?”
夙夜宠溺的捏了捏楚馥的鼻子,看着楚馥上下打量的样子,不由的出声。
“你在找什么?”
“不找什么,只是在想,怎么拆了你的马车!哼!”
楚馥刻意的忽略了夙夜的那一句想见她,可她的脸颊还是在不自觉之间,微微的红了一些,但却依旧嘴硬的说着毫不客气的话。
“嗯,想拆……就拆吧。这马车通体上下,都是沉香木打造的,拆起来,应该不是很麻烦,大不了赔偿的时候,我给你个优惠。”
夙夜温温的笑着,抱着楚馥换了个姿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也更舒服一些。
沉香木?!
那可是比金子还贵!
楚馥一听夙夜的话,拧了眉,再低眉仔细看了看这车厢,不由的嘴角抽搐。
“夙夜,你知不知道,败家是很可耻的!你有钱没地方花了,是不是?!”
“唉,就说我的馥儿聪明,连这个都知道。夙府什么都没,就是……金子多。”
夙夜含着笑望着楚馥的表情,满意的笑着。
其实,说不出是什么时候开始,夙夜也渐渐的意识到,楚馥在他的面前越来越放得开,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多。
“哼!不想理你!”
楚馥对上了夙夜的笑,一时想起自己现在可是个穷人,不由更多了一些仇富的情绪,刻意的转了头,闭着双眸,不去看夙夜。
“傻女人,我的……早晚不都是你的么?”
楚馥已是不理夙夜了,可夙夜却还是凑了上来,在楚馥的脸侧亲了亲,一个翻身,将楚馥压在了身下,而他的呼吸就那么打在了楚馥的颈窝。
“谁说的,你是你,我是我!唔……”
楚馥自然察觉了夙夜的靠近,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刚开口反驳,可话没说完,已是彻底的让夙夜吻住,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吻一瞬沾染,带着夙夜的气息,从来没有的炙热与霸道,一寸寸的袭染着楚馥的神经,一丝丝的酥麻,一阵阵的颤抖。
“别……”
当四周的气氛已热到了极致,当楚馥身上的衣衫早已零落在了角落,当夙夜的大掌早已将楚馥蹂躏出了各种形状时,楚馥再喘不过气来,推拒了夙夜。
“不喜欢么?”
此时的夙夜,也是衣衫凌乱,胸口大开,那冰削一般的肌肤,熨帖着楚馥的雪肤,一点点的靠近着,而他是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手只就那么轻轻的婆娑着,吻一下下的啄着楚馥的唇角,声音嘶哑。
“不是,只是……”
楚馥的思绪彻底的混乱了,好似根本理不出头绪一般,揉了揉自己的头,媚眼如丝的望着夙夜,许久才续下了后话。
“只是……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儿……不对。”
嗯,不对,简直是诡异!
虽然夙夜平常也很爱挑逗着她,但始终都不如现在这样,太过的热情,太过的炙热,太过的不寻常。
“有么?”
夙夜的眼里极快的闪过了一丝情绪,大掌却依旧在楚馥的腿间婆娑着,不愿离去。
“有!”
楚馥哪里受得了夙夜的挑逗,微微的支了身子,想要离夙夜远一些,可对上了夙夜的那一双眸,她的心更是不由的一顿,双手急急的抓住了夙夜还在作怪的手,彻底的清明。
“夙夜,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