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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夙家么?
夙夜听着楚馥的问话,淡淡的笑了,可在那笑里,却似乎是有什么在渐渐的改变。
“你刚刚不还说着各人自有各人的报业,只要幸福开心的活着就好么?”
“可……我也没要你离开夙家啊!你……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离开夙家?”
楚馥一时有些急了,急切切的抓住了夙夜的衣袖,微微的有些紧。
“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才离开?”
夙夜笑而不答的望着楚馥,望着楚馥关心自己的急切,抬手缓缓的握了楚馥的手,指尖在她的掌心点了点。
“你……你不是为了帮我吧。”
楚馥望着夙夜的笑,心里却是越发的有些发毛。
继而,楚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勇气,朝着夙夜丢出了这么一句之后,便又是微微的蹙眉,好似是在思量着自己那话的可能性。
“若是为帮你,会不会……很感动?”
夙夜微微的俯首,噙着笑,一把将楚馥揽进了怀中的同时,笑了出声来。
“夙夜,你……真的是为了我,为了帮我,又不想拖累了整个夙家,所以,你才这样脱离了夙家,只以你自己的身份来帮我。”
这一刻,夙夜身上那冷冷淡淡的气息,飘进了楚馥的鼻息之中,让她整个人都好似莫名的安静了一般。
而楚馥再开口说出的那些话,却不再是问,而是一种肯定。
“放心,就算我离开了夙家,就算夙家不会在明面上帮你,但至少,会是最积极的中立派。”
夙夜始终没有应下楚馥的话,纵然他是真的为了楚馥,才下了如此的决定,但他却觉得并没有什么需要刻意提及的,所以,夙夜只是继续悠悠的说着后面的话。
楚馥难得安静温柔的听着夙夜的话,听着他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话,心中明白夙夜就是这样的人。
可偏偏楚馥越是明白夙夜的性子,心中就越是感动。
到了最终,楚馥微微的环紧了夙夜,轻轻地扬起了凤眸,望着那一张不知道何时早已入了心的容颜,极轻极轻的出声。
“我才不在乎这些。只是,夙夜……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
“你只要开心快乐幸福的只做楚馥,就可以了。”
四目相对,是满满的柔情,满溢。
夙夜俯首,轻笑之间,带着那一句依旧是悠悠的话,轻啄了楚馥的唇角。
吻,不知何时,再一次,在楚馥与夙夜之间绵延开来,带着温暖的气息。
没有风急雨骤,没有翻江倒海。
在这一刻,楚馥与夙夜,只好似两尾即将干涸的鱼一般,只安静而又倾尽心力的……相濡以沫。
“馥儿,我……要的不是感动。”
在多久的纠缠不清之后,当楚馥再一次被夙夜推倒在了案几上,那一句低低哑哑的话,带着湿气,洒进了楚馥的耳中。
“夜,我……懂。”
楚馥媚眼如丝的轻笑着,微微的勾着唇,划出了好看的弧度,进而她更是难得主动的吻了吻夙夜,回应了那一句话。
而夙夜面对着这好似在邀请一般的楚馥,面对着楚馥这柔顺又甜美的模样,竟是再次的紧跟了楚馥的动作,不断加深了这个满是柔情的吻,一寸寸的燃烧,一寸寸的越发深切。
“唔!夜……我们,我们……似乎还有事情没讨论完。”
楚馥原本只是想亲夙夜一下,就起身继续跟夙夜讨论如今的局面的,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夙夜居然会一下的反扑,而楚馥在应接不暇之间,似乎是渐渐的迷乱一般,只余下瘫软的回应在温热里发酵。
“我现在更想做别的。”
夙夜听着楚馥的话,哑笑了出声来,但在话落下的同时,吻再次的欺上,补了空隙,只烧的呼吸都渐渐的重了,而空气里也渐渐的弥漫了两人所带来的温暖热度。
炙热的气息,甚至是由着夙夜的吻,彻底的搅乱了楚馥最后的思绪一般,只让她觉出了在这一刻,她与夙夜之间,原本轻柔的亲吻,已是渐渐的变了滋味。
而在那越浓的热度与气息之中,那如大海一般的浪潮,几乎是将楚馥整个人淹没,逼得她的呼吸也走了样。
“馥儿……”
楚馥隐约的明白,她若再不抗拒,即将发生的是怎样的亲密。所以,她无力的推拒着夙夜,含糊之间,却是有些背脊发汗。
“别……别闹……”
而夙夜在听着楚馥的话,几乎要笑了出声来。
他与她之间,在楚馥没有及笈之前,在没有洞房花烛夜之前,不论如何都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至少,他夙夜,还不愿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要了楚馥。
可是,不管怎样,夙夜似乎就是喜欢极了眼前这种缠缠又绵绵的感觉,喜欢感受着楚馥为自己而有的那一些些细微的情动。
“馥儿,你……”
夙夜依旧是轻柔的笑着,只是,就在夙夜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的那一瞬。
蓦然之间,夙夜双目一眯,只觉是一道冷光乍现,他的手不知是从哪里抽出那一把软剑!
一划的瞬间,好似有着寒光,更夹杂了一些血色。
夙夜顺势而起,而那他手中的软剑也在这蓦然之间,微微的抖了出一个剑花之后,直指了来人。
“是你?”
夙夜微微的拧眉,望着眼前那一张让冷若冰霜的容颜,剑势还在,但他身上的凌厉却是在渐渐的收敛。
至此,原本是真的有些意乱情迷的楚馥,也才算是回了神,一双还晕染着一些水色的凤眸,望向了那一袭墨色锦袍的男子,蓦然的变了脸色。
“你怎么来了?”
楚馥的话,不觉的出口,问的时候,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倒庆幸来的是时候,不然……你可不就要被他吃干抹净?!”
东陵寂昀寒彻了容颜,周身更是泛着一股极致的冷。
东陵寂昀瞪了楚馥一眼之后,话说的有些不是滋味。
继而,也就在下一刻,东陵寂昀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提着自己的剑,朝着夙夜袭去。
刀光剑影,招招凌厉,步步杀意。
夙夜微微的紧了一瞬剑眉,但却也不曾多有迟疑,相反的,更是在那你来我往之间,眼里渐渐的散出了一些萧杀意味。
是势均力敌,也是要死要活。
仿若不管是东陵寂昀,还是夙夜,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甚至是败下阵来。
而楚馥看着原本也许应该只是相互切磋喂招的两人,渐渐的有了生死相博的意向时,楚馥的双手也是在袖中微微的紧了再紧。
终究,夙夜似乎一直在冷静的观察中,一边缓解了东陵寂昀发出的杀招,一边更是剑剑刺向东陵寂昀的罩门。
可楚馥并不知道东陵寂昀的武功怎样,同时,也再无法忍受这有些乌龙的厮杀,随手扯了一旁的薄纱帷幔,当做了练,扬手,甩出的同时,人已落在了东陵寂昀和夙夜之间。
楚馥一手护住了东陵寂昀,一手用练牵制了夙夜的攻击,并放下了话。
“真要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要亲者痛,仇者快?!”
“你确定?”
夙夜的双眸一沉,望着楚馥护着东陵寂昀的模样,淡了声音。
“馥儿,你就这么护着他?!”
东陵寂昀也是低眼瞥了一下楚馥拦着自己的动作,那好似维护,却又牵制了自己的动作,心中也是生出一抹不满来。
“楚馥,你可知东陵太子武功盖世,你这么一维护,叫他颜面何存?”
夙夜听着东陵寂昀的话,听着东陵寂昀叫楚馥做馥儿,双眸更是沉了几分,他更是改了称呼,直呼着楚馥的名字的同时,话却是淡而冷漠的到了极致。
东陵寂昀只瞥了一眼夙夜的淡漠,微微的一挑眉,好似有些鄙视夙夜一般,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不管夙夜怎么淡漠,也都不及他东陵寂昀的一张冰块脸。
但在下一秒,东陵寂昀听着夙夜的话,好似一下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把抓了楚馥到自己的身边,上下的打量着,话里是肆无忌惮的关心。
“就是,馥儿,你这样贸贸然的跑进来,万一伤着你了……”
“够了!”
楚馥看着夙夜与东陵寂昀两人之间的较量,听着那一人一句,完全不给她开口机会的模样,一时几乎要暴走一般,直接的吼出了那一句。
夙夜闻声,微微的沉了眸子,但却还是沉默了。
而东陵寂昀却是不由的一挑眉,有些挑衅的看了一眼夙夜之后,稍稍的松开了楚馥,在楚馥的耳边小声。
“还好我来的是时候,你这丫头,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从了他!”
楚馥瞬间黑线,瞪了东陵寂昀一眼之后,又后退了几步,好似看着陌生人似的,望向了东陵寂昀,淡淡的出声。
“东陵寂昀,你堂堂东陵太子,怎么能就这么没有节操的私闯进来?!”
“节操?节操是什么?”
东陵寂昀微微的一愣,不由的反问,但他望着楚馥那有些疏离的模样,渐渐的会意了一些什么,却又渐渐的正了颜色。
“本殿下不过是听闻了北辰皇帝的圣旨,好心来看看你。”
节操……节操是可以吃的!
当楚馥听着东陵寂昀问出那一句话时,楚馥真心的很想这么回应。但,她还是忍住了,继而有些没好气的长叹之余,轻声。
“谢谢,但……我北辰之事,尚不需东陵太子费心。”
“你……你说什么?你!”
东陵寂昀本就是得知了那圣旨,心里担忧,才会这么毫无顾忌的跑来。
可在这一刻,听着楚馥的话,他蓦然的瞪大了双眼,盯着楚馥,却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楚馥!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现在所处的是什么样的境地!”
东陵寂昀几乎动了隐怒,话好似是吼出来的。
而夙夜本是对楚馥维护东陵寂昀的事情,有些不爽,但听着楚馥的话,夙夜最终还是悠悠的开口,那话里渐渐散出的冷厉,更是绝然。
“北辰之事,由不得他国之人插手。而且……本王还需好心提醒殿下一句,本王的地方,不是谁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