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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高人,强龙硬压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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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在惊异间,就听见袁西望淡定地声音,说道:“你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所要你出的力,不是这个。”说着,便放开了那地痞头子。

    此时,一众地痞慌乱围上那地痞头子,曲流觞才来得及跑到袁西望身边,关切问道:“袁兄,你没事吧。”

    以袁西望如今的武功,莫说是地痞混混,就算面对江湖豪雄,也是应对自如,就听他云淡风轻地说道:“呵呵,怎会有事?”

    一众地痞见首领吃瘪,就要群起而上,报仇雪恨。却听那地痞头子喝止道:“住手!”说完,又急忙走到袁西望身前,恭敬地道:“在下王天霸,在这丹阳镇也算是地头蛇,难得大侠找上我等,有何吩咐尽管说来。”此时他态度友好之极,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这个变化倒是在袁西望意料之外,心道:“能结朋营党之人,果然有些眼力,不过他见我会武功,就突然转变,怕也是别有所求。也罢,反正要他帮忙,便酌情给他些好处。”随即就开口说道:“我初来此地,欲要做些买卖,但是孤身一人,分身乏术,便要你们帮我跑跑腿。”

    跑腿的事情,雇佣帮工就可以了,怎么会找上地痞,王天霸听完也有些奇怪,说道:“哦?如此简单?”

    袁西望点点头,并没有过多解释,又问道:“就玄州城方圆千里看来,你们这一镇之地,良田最多,我所言可对?”

    王天霸此刻对袁西望真是恭敬极了,他才说完,就立刻回答道:“正是如此,就连整个玄州城的米食,也都来自我们丹阳镇,远处各村镇只能自给自足,多余者甚少。”

    袁西望听他确认,似乎对应心中所想,有了计划,就说道:“好,若然如此,你替我去这附近所有盛产米粮的地方走上一遭,凡是有米者,我全都买了,七日后来取货,你将这字据复制多份,凡是愿意卖米的都签字画押,若是事情办得好,我不仅与你一些银两,你心中有何所求,我也愿斟酌一二。”

    王天霸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出奇的惊喜,说道:“好,定然不会叫大侠失望!”

    袁西望见他轻松答应,思虑片刻,又叮嘱道:“你且记住,有多少要多少,最好是全都买下,我所出资已经比米行价格提高了五成,料想他们也不会不卖,你好好说道便可,不得使用武力。”

    王天霸听完这话,就笑着说道:“大侠放心,我也是农家出生,只是爹妈死得早,田地又被地主家收了回去,这才混成了个流氓,也只是为吃口饭,我就是村里出来的,自然知道乡民日子难过,怎会去为难乡民?您给这么高的价钱买米,却是帮了一众乡里,我便是不要分文也要帮你办成了这事儿!”

    袁西望见他说起乡邻那股亲切感,不由对这低俗之人,多了几分看法,微笑道:“真如你所说,你也不似个无用之人,待事情办成了,我许你个心愿,当然是要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不过,你也莫要欺我,若让我知道你暗中使绊,下场也不会好过。”

    王天霸听到这话,并没有露出受到胁迫的样子,反而神情严肃,硬声说道:“大侠放心,我王天霸偷过抢过,就不没骗过,说什么话,便是什么话!”

    袁西望看他这种样子,心中更为安定,就说道:“好,既然如此,你便速去,我就住在镇上客店之中,完了事儿,便来找我,我姓袁。”

    王天霸闻言,就点点头,又转身朝周围地痞道:“兄弟们,今儿我带你们去发个财,大家跟我来。”

    说着一众人便朝镇口走去,稍稍走远,就有人问道:“老大,你怎么就怂了?不就是一小白脸吗?”

    王天霸听到这话,却是有些怒气,喝道:“老七,你倒是没看见老大我一下就被人放翻了吗?人家怎么出得手都没看见,这种高人是能得罪的吗?”

    老七讪讪一笑,无奈道:“我们还真什么都没看见,就瞅见老大你被抓了手,然后又放了开。”

    王天霸自己也是没有看清楚,在听老七这样说,眼中似乎更有神采,说道:“老七,那年轻公子绝对是个武林高手,我也看过北山头的黑煞寨里的人火拼,那些真刀真枪的砍杀,可绝对没有一人比得上刚才那人,我敢肯定他便是在武林中也绝对是顶尖的高手!”

    老七似乎对王天霸十分理解,听他这样一说,连忙喜道:“照这看来,老大你不是一直想拜师学艺,做个武林高手吗?今儿岂不是来了机会?!”

    王天霸也是满怀期待,边走边笑道:“我看那公子气度高雅,绝非恶人,要是能学他几手功夫,那就太好了。即便不能,就看他交代我们做这件事,也是件大大的好事,我虽不明缘由,但想来也没有猫腻,这件事若做成了,可是帮了乡亲们一个大忙,老七,你家不是攒了几仓库的粮食,就怨米行价格太低,看,如今机会不是来了,刚才那公子可是给了比米行高出五成的价格!”说着,更亮了亮袁西望交给他的那张“订单?”

    老七和周围人一听,大是惊喜,他们都来自附近乡里,自然在意米粮之事,于是,立刻有人说道:“还有这好事儿?!那不行,得快回去和爹娘说一声!”众人家中有存粮的,也纷纷点头。

    这一行人在王天霸的带动下,便心急火燎跑了起来……

    曲流觞不通武艺,不知个中妙处,只见得袁西望轻易折服了一众混混,顿时觉得他高深莫测,匆忙说道:“袁兄,你这也太厉害,也不见多大动作,怎就把这群人给制得服服帖帖?”

    袁西望倒没有在意,只是把事情办妥,心中开心,就笑道:“只是会些功夫,对上这群鲁莽汉子便有些优势,话说讲理他们也就肯听了,再让他们帮忙也就顺理成章了。”

    曲流觞却有些疑惑没有解决,又问道:“我听闻袁兄要大肆收购粮食,莫不是还要你来花钱?”

    袁西望轻轻摇头,拉着曲流觞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我何曾说过要花钱?只是先把米粮定下来而已,过些时候,自然有别人出钱去买。曲兄,如今事情大概定了下来,你便先去客栈落座,我尚有些事情,晚点再来找你。”

    曲流觞前思后想,也不明白袁西望如何敛财,又听他这样说,怎么放心得下,就道:“袁兄,这你为我劳心劳力,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袁西望带着他走到客栈前就停了下来,说道:“此事却只有我能做,曲兄宽心,我也不是胡作非为之人,不会闹出祸乱来。”

    曲流觞面露忧色,似乎又些无法消受袁西望的恩情,就说道:“即便如此,事事顺利,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操劳吧。自从认识袁兄以来,你就在帮我,现在还是如此,可让我情何以堪?”

    袁西望摇摇头,陈恳之极得说道:“我既是帮你,也是因为你之人品让我相信,愿意伸出援手,况且,你又怎知,你没有帮过我?”

    曲流觞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只好作罢,又问道:“那袁兄此刻又要去做什么事?”

    袁西望看了看远方,也是面露思考,就对曲流觞说道:“这事儿暂且还不能告之曲兄,不过,总不会是为恶之举,你且放心。”说完,就一路将曲流觞送到客栈中,也不管他如何恳求,依旧不同意带他一起。

    在客栈稍作安排,袁西望独自离开,出去丹阳镇,又沿路赶回玄州城。路途中还在想,将那签字画押之事完全交给王天霸是否妥当。最后还是觉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况且王天霸也算“礼贤下士,有求于人”,心中便也有了数,想来事情就算不尽全功,也不至差太多,就暂且放下,又着手准备另一件事。

    他练就周天循环内息,又解开武道之奥,早在数月前就已反照先天,一股内家真气流转不休,一路施展轻功去到玄州城,内力也毫不匮乏。

    进得城内,便径直往日前到过的清风斋走去,此时已过了正午,却正是最为热闹的时候,清风斋钱客流不断,袁西望从怀中取出折扇,便做了一番雅士之态,朝斋中走去。

    此刻,掌柜不在,只是伙计在旁招呼着。这清风斋算是玄州城内数一数二的商铺,共计两层,二层摆放的都是精品,一般不卖,只是给懂得欣赏之人观看的。

    袁西望便要上二楼去,却被伙计拦了下来,说道:“这位公子,小店这二楼,可是只给熟人开放,你还是在一楼看看吧。”

    说是熟人,可其实就是有所名望的学士,或者斋内常客。这个道理,出生商贾之家的袁西望自然懂得,微微一笑道:“这一楼的虽都是些上佳之作,却还配不上我!”

    伙计一听,心道:“这人好生狂妄!不过,也不能放他进去,可怎么办?”

    袁西望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元宝,放到伙计手中,说道:“便去找你们老板过来,我与他说说。”

    伙计平白得了赏银,哪有不高兴,便忙去后房找掌柜,不多时,就看见清风斋那老掌柜笑呵呵得走了过来:“原来是公子大驾光临,下人不懂礼数,莫要见怪。”

    袁西望此刻显得十分悠闲,淡然笑道:“掌柜日理万机,冒昧前来打扰,还请多多担待。”

    掌柜却如同贵客临门,敢忙说道:“怎敢,怎敢,老朽也不过一介俗人,什么日理万机,就是有些俗务,懒得打理,便躲在后堂偷个清闲,日前与公子匆匆一见,只觉公子定非凡俗,一直等候大驾,不想,你这就来了。”

    袁西望听他这话,心中笑道:“若非看见我出手阔绰,你又哪来这般客气,我那十足赤金可当得千两白银,便是朝中权贵也不见得能有此等阔气!”

    随即,又说道:“吉甫作诵,穆如清风,贵斋如此高雅,若不前来一游,岂不是白白来这玄州一遭?”

    掌柜一听此话,大惊失色,接着,又满脸喜态,说道:“公子当真奇人,我这清风斋自开设至今,也只有寥寥数人能解其意,老朽便名为穆清风,大多人都以为这斋名也是随了我的姓名,却哪里知道,便是我这名字,也不是凭空得来。公子一语中的,实在是老夫知己!快、快楼上请。”其实,这斋名也不难猜,此时,他纯粹是看袁西望对眼,顺口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