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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霸道的说:“你是我夫君,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别人谁敢多言?”
周琅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鼻尖,赞许道:“霸气,不愧是我周琅的女人。”
嘻闹了很久之后,我将脸色一正,问道:“小时候,我用滚烫的水杯泼你,你怎么不躲开?”说完下意思的望了一眼他的手臂内侧。
周琅愣了一会儿神,眼框里闪闪发光,刚开口,小三和吉祥就带人传膳进屋来了,他笑了一下:“先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搀着他过去了。“以往都是薛良娣带人送膳过来,今天怎么没来?”薛伶每日都趁着送饭的机会来看周琅,今日居然没来,心里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小三公公回道:“回太子妃,今早听闻服侍薛良娣的珠儿说,昨天夜里,薛良娣身子不适,正宣太医瞧呢。”
我“哦~”了一声,便捧着饭碗凑近周琅的耳边,小声的说了:“薛伶这段日子也辛苦了,你现在身子也恢复了,你今晚去看看她吧!”
周琅将口里的饭菜咽下去后说道:“不疼。”
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啊?”
他说:“你扔过来的东西,就算是刀子我也接。。”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
他放下筷子,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因为不疼。”
强忍着心里的感动说道:“太子殿下,你这反应也太慢了吧,我都问了你两个问题了,你才反应过来回答第一个问题。”
“好。”
诶?答应得这么痛快,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刚刚还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呢,转眼就欣然的去看薛伶了。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说了让他去薛伶那里了,哪里还能再多说什么,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纠结,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白眼:该!
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举着筷子在桌子乱夹一通,木讷的放进自己的嘴里,“呸~”好巧不巧居然夹了一块生姜,急着弯身一口吐了出去,吉祥见状连忙端了痰盂过来。
起身时听见周琅嗤笑一声,心里有点发虚,也不敢拿正眼瞧他,兀自吃着碗里的东西,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
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人,我抬头一看,正是薛良娣的贴身宫女珠儿,她跪在地上微微的平息:“奴婢来向殿下报喜,”
周琅闻言看也不看她,依旧盯着我,我见她是薛伶的人不好意思冷落,便问道:“何喜?”
珠儿这才看了我一眼喊道:“奴婢参加太子妃。”
心里有点不悦,都进来这么半天了,你终于记得这里还有我这个太子妃了,点头示意她起身。
珠儿却并不理会我,依旧跪在地上,眉飞色舞的说:“奴婢恭喜殿下,薛良娣有喜了,太医诊断已四月有余,恰好是在天中节祭祀之后有喜的。”
“啪嗒~”
“砰~”我手里的碗、筷子全部掉在了地上,饭菜掉到满地都是。吉祥和小三公公闻讯赶紧蹲在地上收拾。
这时才听得周琅开口:“平身,本殿随后就来。”珠儿闻言欢天喜地的就跑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上次太后才叮嘱过我千万不能让薛伶在我之前有孕,偏偏就有了,而且,这日子算起来,这孩子十有八九就是那个阿南的。
周琅和薛伶睡了三年都不曾有孕,阿南才睡了几天,就有了……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如果承认吧,就等于默认了这顶绿帽子,如果不承认,那之前假太子的事情就会暴露,周琅的太子之位危矣。
偷偷看了看周琅,他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专心致志的用勺子刮开汤上面的浮油,盛了一碗参汤给我:“喝吧!正好不烫了。”
我仿佛听见了自己下巴脱臼的声音,这人,绿帽子戴习惯了吗?居然一点不生气,还是说他太过于自信,相信薛伶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索然无味的喝完了这汤,“待会儿我跟你一起去看薛良娣吧。”周琅点了点头,就带着小三公公走了。
下午,我带着吉祥去了薛伶那里,小辉和小航抱着上次太后赏赐的一些东西跟在身后。
一路上,听见路过的那些侍女窃窃私语:
一个说:“听说数月前,咱们殿下向陛下请旨,说天中节祭祀一事经历生死之后,顿生感悟,觉得世间一切都不重要,唯有子嗣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说要趁着有生之年赶紧和太子妃造人,没想到啊~”
另一个接着说:“是啊,真没想到,这殿下和太子妃辛辛苦苦在鸾凤阁努力造人了数月,却被薛良娣抢了先,嫡长子为先,看来还是咱们良娣更胜一筹。”
又一个人说:“那可不是,论家世,薛良娣是薛国公之女,身份无限尊贵,论相貌,太子妃的相貌虽然也是极好的,但我总觉得妖媚了一些,而且那性子也太爽朗了一些,总有些不何体统。比不得咱们良娣小家碧玉,姿容清秀,雍容端庄,一看就是母仪天下的姿态。”
还有一个人说:“可不是吗?要说咱们太子妃,确实是生性不羁了一下,我记得叶承徽入府的时候,她穿的那一身紫色的衣裙,湿漉漉的从荷花池里爬出来,胳膊大腿都露了一大截,我一个女子都不敢多看两眼呢!”
吉祥抬腿想过去阻止她们,却被我一把拉走了。这些人说什么我都没怎么在意,除了第一句,这个厚颜无耻的周琅,上一次见皇帝的时候,还是他被施了返神针,强撑体力的时候,居然还敢当着陛下的面说要跟我造人,不害臊!啊呸~下流。
真是的,你以为是配种吗?又想到,这些时日以来他除了休养睡觉就是和我嬉笑打闹,根本什么也没做,这种话估计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吧!这样想着,脸却不自觉的烫了起来。
猛得扇了自己你耳光:“居一蔚,你飘了啊,你下贱啊,你居然在为一个男人几个月没碰你而惋惜。”
吉祥吓了一大跳,赶紧扯住我的手一脸的担忧:“太子妃,您这一路自言自语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自己打自己啊,”
我推开吉祥的手没空理她,脸上传来一阵痛苦,心里却还在纳闷,为什么他不碰我呢!也属实有点奇怪,不会真的是那方面……
胡思乱想之际,吉祥扯了扯我,我一抬眼才发现已经到了,这还是第一次来薛伶的住处,她这里布置得很是清新淡雅,既不像我那里空空荡荡,也不像阚月那里繁花锦簇。薛伶躺在床上,一见到我们就赶紧起身下床请安,被我制止了。
吉祥,小辉小航他们放下礼物就退到了门外等候我,我跟薛伶寒暄了几句之后,望了望屋子里的众人。薛伶示意,让这些人全部撤出去了,屋里仅剩我们两人。
我笑着问:“殿下用完午膳就走了,来瞧过你了吗?”
薛伶也笑:“殿下来过了,坐了一坐,便去宫中请安了,毕竟殿下也许久没有进宫过了。”
薛伶的个子很是娇小可人,虽然已经四个多月了,但小腹却一点也不显怀。
我说:“你怎么这样不小心,都这么久了才想起宣太医,这可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好?”
薛伶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姐姐,妹妹进府三年了,妹妹都以为无望了,再加上之前夏日炎炎,身子总是又困又乏,还以为只是月信失调,没什么大碍,便没有理会,不曾想这几日,身子乏累不说,时常恶心泛呕,”说着她便忍不住作呕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她又说:“这才请了太医,太医诊脉了好几遍,妹妹这才相信这事是真的。”
我从屏风上扯下一块新的锦帛递给她擦嘴,“你还这么年轻,有喜是早晚的事儿,安心养着吧!陛下、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都会很高兴的。”
她抬眼望着我:“姐姐呢!姐姐高兴吗?”
我笑着说:“当然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嫉妒你的。”
她的身子往前一倾:“姐姐真是明月之怀,妹妹真是羞愧至极。”
我冷眼瞧着她说:“羞愧什么?”
她的身子越凑越近,诡异一笑:”若妹妹是太子妃的话,绝对不会允许妾氏先产下嫡子。”
我望了她半响,起身笑道:“我不是你,你好生歇息,这几天,我会劝说周琅过来陪你。”说完转身便走了,她还在身后大喊:“姐姐说的可是真话?”我头也不回的说:“当然。”
不过,走出她的住处之后,我就决定要去找花解语了。我要找花解语,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掉薛伶肚里的孩子。倒不是因为嫉妒,如果她肚里的孩子真的是周琅的话,我当然无话可说,可是这孩子不是,我知道,周琅知道,就连薛伶自己,肯定也知道。
否则,以薛伶玲珑之心的人,怎么会拿月经错乱当有喜,若果真的如她所说,入府三年无喜,以为无望,就该在月信不调的第一时间里请太医确诊,而不是等着胎儿稳定之后才来公之于众。
滑胎在前三个月最为容易,而薛伶当然也知道,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告知殿下。
无论如何,她这胎儿绝对不能安全落。
鸾凤阁里,换男装,吉祥一脸的愁容。最后终于在我出门的前一刻忍不住劝说:“太子妃,只要您好生努力,薛良娣即使生下嫡长子也是无用的,比较咱们殿下和太后娘娘都是最中意您的,您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候自暴自弃啊。”
切,我努力,我努力要是有用的话,还要男人做什么,我拉住吉祥的手说道:“我在这里憋了这么久了,好容易殿下走了,你就让我出去放松一下吧!我出去透透气就回来。”
荷花池里的花谢了,叶子也枯了,没有心情从水里游出去,就带着小辉和小航从偏门溜出去了,虽然有出府令牌,但还是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溜出去玩。
我们径直去了欲雪楼,花解语却不在里面,我们又去了孟婆那里,发现花解语果然在孟婆那里,正眯着眼坐在房梁下的栏杆上嗑瓜子呢,见到我之后,眼神一亮随机又暗淡下来,冷冷的说:“你怎么来了,你们太子殿下好了。”
我凑上前去,抓起一把瓜子,剥了壳送到她嘴边,讨好的说道:“好了,多谢语姑娘和孟婆,对了孟婆呢?”
花解语疑惑着看着我的举动,“不是好了吗?你找孟婆做什么?应该没有病根啊。”
我说:“没有、没有、没有病根,壮得跟头一样,我就是想来找孟婆请教一点小事情,很小很小的事情。”说着伸出手指着自己的小拇指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