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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好澡的向小葵,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空调被,铺在了床边不远处,水蓝色的布艺沙发上。
她的床是两米宽的大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是她不放心自己,这个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身体,太有诱惑力了。如花美男不能动弹,她害怕自己睡到半夜兽性大发,怎么了如花美男。
保险起见,自己还是睡沙发吧。
这样的稀世珍宝是要好好爱护的,是不能据为己有的。向小葵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两遍。
把灯关了,又盘算了一番如花美男的出道之路,后半夜的时候才睡了去。
只是一个念头忽然在睡梦中跃进她的脑海。
“卧槽!这男的别是个瘫子吧!”
这个念头如此令人惊心,以至于惊得坐了起来,并喊了出来。
一个不能动弹的人,有可能是被封了穴道,也有可能是瘫痪了呀!
不行!
向小葵再也无法安睡,她飞快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啪地打开灯,又飞快掀掉男子身上的被单,先是摸了摸手,又按了按胸,并握了一握,又摸摸腿和脚底板。
四肢皆健康发达,没有任何萎缩或者常年卧床的临床症状,胸肌硬弹,如果不是日复一日经年累月的锻炼,是不可能有这样健壮的胸肌的。
这么看来,是她多想了……
他绝对是一个身体很好的健康人。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又放了下来,吓死宝宝了……
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向小葵又小心地把被单重新盖好。这才关了灯重新又睡去。
她明确记得自己是回了沙发睡的,然而醒来时却是在床上。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快被憋死了啊啊啊……
她的脖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地钳制着。
向小葵脸憋得通红,巨大的压力感觉自己的眼球都像是要爆了出来,眼角里挤出了点点泪花,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她丝毫不怀疑,再过几秒钟,她就将窒息而死。
向小葵努力抬起眼睛看向压力的来源,虽然视线由于泪花的涌出有些模糊,不过还是看清了眼前的这张放大的脸。
扼着她脖子的,正是他扛回来的如花美男……
“咳……你……放,放……手”向小葵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特么的这男的绝对不是吓唬她玩的,是真的要下死手掐死她……
唉也怪自己考虑不周,应该提前跟他讲明白他为何会在此的。反过来想一想,如花美男的这反应也是情理之中。
在屋里打了个坐,忽然间就被人扛到了完全陌生且奇怪的地方,自己又在人家身上戳戳戳……他醒了来怎么不会想掐死她。
她原本打算天亮时再跟如花美男说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来,失算失算……
不过还好男子身上并没有刀、剑之类的兵器,她屋里明眼处也没有什么利器,不然,如花美男很有可能会一剑劈了她或者一锤子砸死她的。毕竟在古代害一条人命有时也就是毛毛雨的事情。
如今之际,得找一个恰当的理由,让男子放弃掐死她,且又不能把话说得太长,因为她现在已经感觉脑子缺氧了,再掐一会儿估计就死翘翘了。
向小葵艰难地吐字:“我……我死了……你……就……回不……去了……”
男子的手果然松了些,只是仍旧还在一手钳制着她的脖子,一手按压着她的双手。
氧气瞬间又涌进脑子,向小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大一会儿呼吸才平顺了些,她能顺利说话了,不过经过刚才的憋闷,喉咙有些发哑:“你……咳咳……你看看这里,跟你的地方不一样对不对?”
向小葵骨碌碌转动她的大眼睛,用嘴努了努呼呼冒着冷气的空调、一旁的电风扇和她软软的席梦思大床:“你看到了吧,这个叫空调,可是会冒凉凉的冷气的,你们那里没有吧?这个叫风扇,能呼呼呼地吹风的,虽然没有空调凉,但也是可以消暑解热的……还有那个你刚刚睡的床,很软吧?你们那儿的床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吧?”
“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男子咬着牙,原本的一双桃花星星眼,此刻却像能从里面飞出凉飕飕的利刃来。
这桃花星星眼,是向小葵自创的名词。男子的眼睛深邃清澈,眼角处又微微挑起,平添了一丝妩媚风流。
深邃、清澈、妩媚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她也不知该怎样形容这样的一双眼睛,总之是好看得很。就像是……春天刚刚盛开的头茬桃花落在了清澈的溪水里,那花儿随着溪水流啊流,不知要流到哪里去。阳光照在水面上,又像是无数个小星星伴着流走的桃花在旁边闪啊闪……
萧慕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自封穴位在寒玉床上疗个伤,就被这个疯女人带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他拥有大梁国最多的财富,也拥有一个最大、最隐蔽、最安全的仓库。
那个地下仓库,总共有三层,一层水道机关连接暗渠,一层石壁机关装满箭矢火药,石壁机关后,又是每块足有几百斤的花岗岩石头组成的强硬的壁垒。除了他,没有人能进得了这个仓库。
外祖父听闻他受伤后上,便特意送了寒玉床来给他疗伤。他受伤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仓库又正好有一间密室,于是他便把寒玉床放到了那间密室里。
密室跟外面的仓库是分割开的,中间是一道厚厚的石壁,只有挪动青花瓶的机关,才能弹开石壁。石壁的外围是有用红木墙壁伪装的,在仓库的位置看来,是发现不了这间密室的。
然而没想到,他刚封住穴位坐下不久,石门便被弹开了。
他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紧紧抱着他的青花瓷瓶。
四目相对,疯女人忽然飞奔过来扑在了他身上,一阵天旋地转和混乱的色彩不断分离又融合后,耳边嗡嗡直响似有无数蜜蜂在振翅,然后就发现他竟然离了密室,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被这个疯女人抱着在一片花花绿绿的布匹中。
布匹遮挡,他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却听到了从未听过的声音,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路上摩擦滚动,这声音绝对不是马匹或者马车行在地上的声音。偶尔还有一声声尖锐的声音冲破云霄般刺痛着耳膜。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尖锐的声音……
然后这疯女人又说什么会对他好的鬼话,把他扛起来丢在了一个奇怪的睡塌上,这睡塌奇怪得很,却也软得很,他差点就要产生‘睡在这里真舒服’的想法……
不过他很快清醒了过来,他是大梁第一美男子,虽然从小身边就围绕着数不清的莺莺燕燕,但是他从来都是对她们冷漠视之,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莫名地有点讨厌女人……
如今自己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个疯女人的手里了吗?她用手戳了他的胳膊和胸,就在以为她要进一步动作,他拼命瞪眼反抗时,疯女人却给他盖好了被子,还给他掖了掖被角。
疯女人的脸对上他的脸,他吓了一大跳,只见疯女人顶着一头乱糟糟如同鸟窝一样的头发,鼻孔下是一串长长的干了的血迹。
他记得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趴在青花瓷瓶上,虽然服装怪异不堪,但长相还算正常,怎的忽然就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拼命地挣扎身体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儿反应。
他灰了心,暗暗发誓,如果她要……他便尽最大的努力咬舌自尽。他不能让他萧慕白一世的清名毁在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身上。
她真的进一步动作了,然而他却忘记了努力咬舌头。
他完全被吓着了!
他又急又气,简直想立马把这女人千刀万剐!一片片割下她的肉来!
疯女人半夜里忽然起来,蹂躏完他后,她便很快又睡着了。后来又起来了一次,又去了那个有流水声音的地方。然后从那个地方出来后,她便直直躺在他的旁边睡着了。
原以为她又要非礼于他,没想到她只是沉沉睡去,中间除了脚搭在他身上几次之外,倒也没再有什么其他出格的举动。
她的脸就在他的旁边,不同于印象中她可怖的面目,她的呼吸清浅。他甚至闻到了她身上令人欲罢不能的清甜气息。
镇定……镇定……这么可怖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甜甜的味道。一定是他的幻觉,可是这清甜的味道是如此的清晰,甚至她清甜且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吹拂在他的耳边,像是有软软的一簇小绒毛挠的他的心里直痒痒……
也许经历了一番又气又急,和这说不清楚的直往胸口处涌的心痒燥热,原本要一天一夜才能自动解封的穴道,在将近天亮时便自动解开了。
穴位解开,他不加任何思索便翻身钳制了她的脖子。他原本是没有想要立即杀了她的,他还有许多疑问未解。只是这一夜受的种种屈辱令他血脉喷张不由自主,掐着她脖子的手的力道便不自觉地加深,直到她艰难出言提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