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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徐娇头疼得厉害,昨日那势同水火的场景,她也不知道最终是如何平息的。当时她见形势不对便立马装晕,火急火燎的回了公主府。
但今日的事,却实实在在的正在发生。
纪宁突然高调的出现在庆都人的视线里,解释自己与将军府的关系,并公开表示自己心仪安庆郡主。与他同时出现的第二个热门话题,就是谢世子脸上挂彩了,大家都在猜测是谁吃了这个雄心豹子胆。
“哎……”真是躲什么来什么!
徐娇的任务是助女主抱得美男归。如果她又被不幸的娶为平妻的话,她就要一边维持白月光的形象,一边不断“作死”,直到男女主相爱为止。
……心累啊,她怎么都不要选第二种结局,吃力不讨好,到头来还得死。
荷香进来时,发现自家小郡主正在对着桌上的葡萄发呆。
还真是难得一见。
“郡主,公主叫你过去一趟。”
“所为何事?”
其实她猜得到,估计是为纪宁高调求亲一事。想到那个纪宁,一张脸长得倒是玉树临风,没想到是个亦正亦的个性,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阻止不了。她有种直觉,自己好像赢不过他。
“你去跟娘亲说一声,说我身体不舒服还没起,晚点再去见她。”
荷香看着说谎眼睛都不带眨的小郡主,心里万分佩服。
徐娇不愿意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胡思乱想,便换了男装,去找成光成果两兄妹。
经过小半个月的调养,加上徐小医的妙手,成光的伤肉眼可见的在痊愈。她每次来,红果果都是一副崇拜的小模样,看着着实可爱。
检查完,成光突然对他妹妹道:“小妹,我口渴。”
徐娇看了眼成光,他也撇了眼徐娇,两人心照不宣。
“好的哥,我去给你拿水去。仙女姐姐,你要等我回来啊,不要又悄悄走了不告诉我。”
“好的,我等你,去吧。”
成果关上房门,确定她下楼去了,成光扑通一声,摔到床下,光听声音就觉得很疼,他还挣扎着想要跪下。
徐娇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他起来。别说跪了,他的腿还弯都不会弯。
成光疼得直哆嗦,却执意要跪。他匍匐在地上,勉强用一只腿跪着:
“小姐,我知道您心慈人善,救了我和小妹,阿光无以为报,更不敢提过多的要求。但如今,我想求您,能不能把成果带在身边使唤,做个粗使丫鬟都可以。”
徐娇扭不过一个病人,只得无奈随他:“你舍得离开妹妹?”
少年犹豫一下,坚定了决心:“妹妹还小,与其跟着我颠沛流离,倒不如伺候小姐您。”
公主府的丫鬟不少,光伺候徐娇的就有十几个,再多红果果一个也没问题。
“你是听到什么传言了吗?”
以前他从未如此激烈的恳求过她,今日突然提起此事一定事出有因。
“小姐是答应阿光了吗?”
徐娇简直被他的执拗给气笑了,“嗯!还不起来?腿不想要了是吗?”
成光憨笑,奋力回到床上,勉强斜躺,脸疼得惨白。缓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我听今日来送饭的小二说,美若天仙的安庆郡主可能会出嫁,对方极有可能是个做生意的外地人。”
成光张了张嘴,徐娇瞧他欲言又止,追问:“还有呢?”
“还有些不怀好意的人说,谢纪两位公子是因为安庆郡主才大打出手,说小姐红颜祸水,才引得兄弟俩拳脚相向。也都是嚼舌根的传言,小姐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
放心上,怎么可能!本来就是事实啊,谁叫我人美心善惹人爱呐。
(本人翻白眼:凑不要脸!)
“我没事。今日就让你妹妹跟我走,等她回来你和她说说吧。”
“好,阿光谢过小姐,往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我用不到牛马,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做人吧。
——
将军府,一红一白正并肩跪在青石之上,从早晨一直跪倒正午,两人依旧背夹挺直,丝毫没有认错服输的意思。
纪老夫人心情不是很好,没什么胃口,才匆匆用了几口,就来训话。
“今日外头的那些传闻我都只当没听见,现在你们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传闻?”她看着两人都有些鼻青脸肿,纪宁稍微严重些。“纪宁,你先说。”
“是,姑母。”纪宁跪拜之后才道,“小侄子刚来庆都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女扮男装的安庆郡主……”
她那自以为得体的装扮,他一眼就看出人群中的她是位姑娘。
她模样可爱,突然炸毛的样子更可爱。她身手了得,小小的却能教训身高七尺的男儿。她心地善良,救助非亲非故乞讨的兄妹俩。她古灵精怪,会乘着掌柜不在,偷偷将首饰都带在手上……
她在他眼中就是完美的!因为喜欢,所以才看不见她的缺点,因为喜欢,某些缺点都变成了她可爱的点。
刚开始他并不知道她是郡主,即使是郡主又如何?他能许她天下男子都无法轻许的承诺:一世一双人!
他能带她游历山川风光,尝尽天下美食;可以陪她花前月下,共度四季冷暖。他能感觉得到,她并不是看重俗欲之人,他们是同一类人。
“姑妈,我心仪安庆郡主,真心实意的想娶她为妻!”
纪老夫人还没发话,一旁听得青筋暴跳谢翊钧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就想给他两拳。
他的白月光,他的小郡主都只能是他的,别人觊觎惦记一下都不可以!
“孽子,住手!”
纪老夫人眼急手快,一个茶碗摔过去砸到他身上,不烫的茶水沾了一身,茶盏最后“哐铛”一声,碎了一地。他举着的拳头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没落下。
“谁叫你站起来的,给我跪下!”谢翊钧又重新跪回去。“现在你说,你发了什么疯?亲手足都打!你是莽夫吗?是三岁小孩吗?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收拾你!”
谢翊钧沉默了,他能像纪宁一样大胆的说出埋藏心底的爱意吗?他真的要和兄弟争夺一个女人吗?想起她无心的笑颜,想起与他往日的交情,他犹豫了。
纪老夫人见他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举着拐杖就过去抽他,边打边说:“老爷教你的功夫不用去对付敌人,倒对起自家兄弟了,是谁教你的,啊?都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想法办事还如此幼稚,我打你个忤逆子,我打你个糊涂虫……”
是啊,他已经有婚约了,难道他要悔婚?还是娶她当平妻?他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她也更加不会做他的二夫人。更何况,想起她往日刻意避开自己的模样,不禁自嘲:人家似乎也并不喜欢自己。
他三缄其口,默默忍受着老夫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