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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白月光是小郡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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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红果问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她只知道,他们回来后,谢世子就再也没有来找过郡主。倒是那个纪公子,依旧是三天两头的给郡主送东西。

    出去前,徐娇跟公主娘通过气,所以庆都的人并不知道她消失了三天,当然纪宁也不知道。

    上门一直被拒绝接见的纪宁,今日又来了。

    “郡主,这个纪公子真的勇气可嘉。”荷香道。

    他可能是那种越挫越勇的类型。

    “让他去后花园等。”

    “是。”

    荷香有些高兴的去传话,通过她这几日与纪宁的接触,她已经被他收服了,这种收服并不是金钱上的,而是真心觉得他是能给郡主幸福的人。

    “红果果,你觉得谢世子好,还是纪公子好?”

    红果正为她整理裙子,停下来托着下鄂,似在思考,认真回答道:“我觉得谢公子比较好。”

    徐娇浅笑,又捏了下她的小脸蛋:“你是觉得那几日的糕点比较好吧。”

    似乎被说中了心声,红果红着脸小声嘟囔:明明郡主也觉得谢世子比较好,还来嘲笑我……

    ——

    纪宁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等待佳人。他今日穿了一套月牙白的衣服,仙鹤从后背仰头,翅膀展开到衣袖,看上去有一股文流仙士的风韵。

    花园的花都开过了,只等待那片湖里的荷花盛开了。

    纪宁再见到徐娇时,依旧觉得眼前一亮。

    她一身天青色的绣花儒裙,臂弯勾着一条柳叶轻纱,正轻盈端庄的向他走来。

    走到跟前,他微微行礼。因为有丫鬟在,他没有张嘴就来情话,而是将礼物递给红果,与徐娇道:

    “这里是最近新制的红袍山,你尝尝爱不爱喝。这是一副白玉首饰,我觉得挺配你,希望你喜欢。这个是一套紫陶茶具,还有这个是你爱吃的点心和妃子笑。”

    红果一个人拿不下,还好荷香也跟着来了,两人手里都拿得满满当当的,转身拿去屋里。现下只剩下他们二人。

    “听说你最近身体抱恙,如今可好些了?”

    徐娇外出的这几天,对外宣称是抱恙。

    “嗯,好了不少。倒是辛苦你,天天送东西来。”

    纪宁憨笑:“这都无妨,只要你喜欢就好。”

    她刚坐下,一盏茶就递到她跟前。她笑着道谢,但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心凉半截。

    “以后你别送东西来了。”

    “为何?”

    “你也别来,书信也别写了。”

    她说得决绝,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拿起茶盏,闻了闻茶香,茗了一口:“茶是好茶,就是有点烫。”

    她放下茶盏,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可能与这盏茶一样,还不太适合我。”

    “你心里有其他人了吗?”

    她笑着摇头:“他不是茶,是凉开水。”

    看样子她是心里有人了,那个人却不是自己。纪宁的心像被人掏了个洞,既空虚,又生疼,疼得无法开口说话。

    “我身子还有些疲乏,先回去休息了,你随意,有事可以吩咐荷香。”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拽住她的手腕:“没有余地了吗?”

    徐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抽离了手。

    明明才几天而已,她的态度就变了,是他错过了什么吗?

    是好茶,但太烫了。如果不烫了,她会喜欢吗?

    纪宁坐在凉亭里想了好久,直到黄昏才离开。

    “他走了?”

    徐娇坐在屋子里煮他送来的红袍山,问折返回来的荷香。

    “嗯,纪公子走了。”

    “心情如何?”

    “在凉亭时,他的心情忽明忽暗,离开时倒是平静的。”

    平静啊……“他有没有留话?”

    荷香摇摇头:“只叫我好好伺候郡主。”

    好吧,看来他是知难而退了。

    她将茶倒进紫陶茶盏里,小口小口的品茗。

    ——

    徐娇离开后,谢翊钧一直昏昏沉沉到第二天才清醒。当他知道自己昏睡了这么久,也猜到徐娇会自己离开,说不上生气,只是有些失落。

    承德见主子未对他发火,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中午谢翊钧喝完药,他便揣着信封准备给他。

    他刚进门,就看见本应该躺床上休息的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整理书桌。见是承德,便吩咐道:“去,吩咐下去,我们立刻回府。”

    “何事如此急啊?”

    谢翊钧看了他一眼,勉强解释:“老夫人病了。还不快去?”

    “哦,是!”

    前几日,他虽然被纪老夫人教训得很惨,但谢翊钧是出了名的孝子,他并不记仇,听见亲娘病了,一刻不停的回了将军府。

    回来时纪老夫人正由丫鬟陪着在院子里下棋,见儿子回来了,忙不迭放下棋子走过去。

    谢翊钧见她们正在下棋,已经没有在路上时的心焦,很平静地问:“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纪老夫人爽朗的笑着拍他的背:“说什么呢,娘的身体一向好,你要我身体不好啊?”

    谢翊钧:“……”

    “你好几天不回家,不使点手段,估计你都要忘了还有我这个母亲了。”

    女人有时就爱小题大作,而且是与年龄无关的。

    谢翊钧安抚下她,才得以抽身回了书房。他刚坐下,凳子还没坐热,门又响了。他捏着眉心,尽量让自己放松,可语气依旧带了些疲倦:“进来。”

    是承德。

    “何事?”

    承德从怀里拿出那份捂了一天的信封,递给他。

    “这是郡主走时,给公子留的信。”

    听到是她的留言,谢翊钧瞬间疲惫全消,几步走到他面前,夺过信封,边拆边责备他:“怎么不早些给我!”

    “中午本想给的,不是着急着回府了嘛。”他小声申辩。

    见主子拿出信,前后翻看,然后浑身变得僵直,定立着一动不动。他猜测上面写的不是什么合心意的话,但还是小声问:

    “公子,你没事吧?”

    他刚问完,谢翊钧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他认真辨别了一下,这并不是自嘲的笑声。他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开心的样子,急忙想要分享他的喜悦:

    “公子,郡主说什么了?您高兴成这样。”

    谢翊钧将信递给他,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

    待嫁来娶。

    这不就是答应做世子夫人了嘛?

    承德也为主子高兴,开心的笑道:

    “公子,那要不要请老夫人准备两套喜服?”

    笑容还挂在脸上的谢翊钧认真想了想,才道:“不必了,她的我亲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