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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西钧赶紧为自己辩解道:“这位大哥,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在帮这位小兄弟,哦不对,你家妹子治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之前,我完全不认识她,今天碰到她,完全就是一个巧合而已。
不信,你问你家妹子啊,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周春花还是低着头不吭声。
周大山牛眼珠子一瞪,反问道:“哦,你先前不认识我家妹子是不假,但你认识后就对她有了意思,这点你承不承认?
咋的?你敢做不敢当?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
沾了人家姑娘的便宜,还当没这回事?你当我们老周家的人好欺负啊?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老周家是被人随便欺负的主吗?”
唐西钧听周大山歪理邪说一套又一套,心里很是着急,这人也忒不讲理了,这都哪跟哪啊?
他是男人和这事有什么关系?他是男的就一定得娶他家妹子?
再说他啥时候沾他妹子便宜了?他就是好心帮她治手而已,难道做好事也有错?
“我没有沾你家妹子便宜,我给她治手的时候根本就没看出她是个女的,我一直把她当成一个男的来着。
不信,你问问你家妹子,我一直喊她小兄弟,我真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啊。”
周春花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嘴巴动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唐西钧心里有点发凉,难道她和她哥哥一样,也想要讹诈他?
唐西钧这会儿倒真的有点后悔了,要是他不多管闲事,哪来这莫名其妙的兄妹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逼婚。
“你是大夫不?”周大山步步紧逼。
“不是!”
“那你还摸我妹子的手臂,又按又揉的,你这不是在沾她便宜吗?”
“我,我没有。。。。。。”
“嘿,你这小子还想耍赖,嘿嘿,早防着你了,我这里可有证人,他能证明你对我妹子动手了,你还想当事情没发生,那没可能。”
周大山把在一旁看戏的张二沟往前一推,指着他道:“他就是证人,你听听他怎么说来着。
这位路人,你有没有看见他对我妹子动手动脚?看到没?说实话!”
周大山早就承诺事成之后,会给张二沟十斤猪肉。
张二沟想起猪肉的美味,不禁馋得舔了舔嘴巴,连连点头道:“没错,我看见他卷了这位姑娘的袖子,又揉又按来着,看起来,就,就很亲密的样子!”
唐西钧彻底无语了,看来这兄妹俩是有备而来啊,连证人都备着呢。
“反正我不可能娶你家妹子的,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唐西钧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咋可能突然变心去另娶别人呢?
周大山大怒,撸起袖子就想过去揍唐西钧,这小子人模狗样的,撩了他家妹子还想娶别人,这活脱脱的现代版陈世美哇。
“嘿,你这小子不学好啊,你这是想当现代陈世美咯,你小子欠揍啊,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是长三只眼的吧?”
唐西钧看着壮得像头熊一样的周大山冲了过来,吓得下意识就想开溜,这人的拳头谁扛得住啊?
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打不过,就赶紧跑吧。
他还没跑出去两米远,只听一直没吭声的周春花说话了:“哥,哥,你差不多就得了,别吓着这位大哥。
这位哥哥他没沾我便宜,他是好人,看我手受了伤,就免费帮我治手,出药又出力。
你别冤枉人家,让做好事的人寒了心。
这种不良的社会风气不能助长,不然以后路见不平,谁还会出来帮忙呢?”
唐西钧没想到看起来不起眼的周春花能说出这么一番有道理的话来,不禁楞住了。
周春花继续说道:“大哥啊,我三哥跟你开玩笑呢,他平时喜欢唱戏,是表演型人格,他刚才是在逗你玩呢,你别放在心上啊。
为了证明她说话的真实性,周春花提议道:“三哥,你给大哥来段京剧四郎探母吧。”
周大山知道周春花在给他打圆场,虽然他认为完全没必要,但也不敢下她的面子,只得开口唱道:“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想起了当年事好不凄然。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
你还别说,周大山唱得还真是不错,他那一把嗓子高亢激昂,也是绝了。
这一段戏曲唱下来,唐西钧和路人张二沟都听呆了,这周大山唱得太好了,堪比专业演员。
两人等周大山唱完,热烈鼓掌,很是捧场。
周春花“四两拨千斤”,现场的气氛立即缓和了,周大山为自己的唐突对唐西钧表达了歉意,大家开始打哈哈,不开心的事就算翻篇了,就此揭过,不再提。
接着唐西钧家里有事,先走一步。
周大山踢了踢张二沟的屁股:“你咋还不走?还在等啥咧?”
张二沟鼓起勇气道:“那个,那个,你答应给我的猪肉呢?”
周大山怒道:“今天的事都没办成,你还想吃肉,想吃肉找唐西钧要去,我这里没有。”
周春花不赞成周大山这过河拆桥的做派,不就是一点肉嘛,答应了给人家就不能耍赖,又不是给不起。
“张二哥,你明天到镇上周家猪肉铺来找我,你放心,答应给你的肉一两都不会少,到时候我挑最好的猪肉给你。
你今天跟着我三哥忙乎半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张二狗闻言喜不自胜,哇,这位周家妹子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瞧这做派,这做人的手段,多大气。
他得赶紧抱着这位姐的金大腿,她吃肉,他还能喝口汤不是。
“谢谢春花姐,我明天就去找你。那个,那个,我帮你监督唐西钧那小子吧,我是他隔壁村的,他现在肯定是单身,他那啥心上人我也没听他们村的人提起过,可能只是他的推托之词,是一个借口。
我帮你好好盯着他,有啥事我就给你捎信,你看这样行不?”
周春花只当没听见,往驴车方向去了。
张二沟转头问周大山:“大山哥,春花姐她啥意思啊?她还想听唐西钧那小子的事吗?
还是她已经放弃他啦?”
周大山鄙夷道:“唉,你让她一个姑娘家说啥呀?给她留点面子行不行?
你赶紧给我去盯着那臭小子。我就不信那小子能逃过我妹子的手掌心。
嘿嘿,这就是命定的姻缘,那小子想逃也逃不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