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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了。”君漠格外的温柔,抚摸她像对待易碎物品:“我尽量弄不苦点。”
周非抓住他手在背面印着亲吻,眼睛狭长像只狡猾的狐狸。
君漠深呼吸抽出来,调整姿势来个结实熊抱:“别闹。”
听出丝丝宠溺。
周非露出洁白的牙齿,乖乖窝他怀里不动。
下午君漠催她活动活动,周非半天躺着也不舒服,生大盆火让她坐旁边取暖,火光照映她脸,手里捧大龙熬好的姜茶。
以前她感冒发热一个人硬抗呗,盖棉被睡觉,空虚无尽拖拽她,什么都不想做,疲倦,累,那段时间不好受,只能躺着,症状轻点她就直播,一个人呆着无聊容易胡思乱想。
如今君漠在,还能窝他怀里撒撒娇,两个人比自己好,人都解除不了群居属性,她以后也要找个人。
不过她也明白,茫茫红尘中不是谁都行,要找到适合的人,眼前倒是有个现成的,咳咳,偷瞄一眼。
有所感应,正入君漠盈盈笑意。
周非大感丢脸,竟然被妖怪撩到,不行她要还回去。
鉴于她生病的缘故,君漠果然很清淡,一碗面条,窝鸡蛋青菜点缀,飘着香油点。
面条他活面做的,居家,还有些腼腆。
周非不抱希望,意外对胃口,吃干净,主动洗碗,君漠又去给她熬药。
深山里就他们两人,周非搬个小凳子坐托腮看着大龙。
他挑选新的中药,十分熟练的样子,木瓢舀缸里的清水注入砂锅,放置小炉子上面,接下来要浸泡三刻钟,君漠没事做与她两两相对。
周非动动,指指药汤:“你什么时候会的医术?”
“看书,外加自己琢磨。”君漠如实说。
“那我不是首个实验对象。”健康有保证吗?周非咋咋呼呼。
“没问题,我曾经跟名老先生打过下手。”君漠增强她的信心,“缈缈伤我治好的。”
“你还去过人间给我讲讲吧,讲故事。”周非一笑右脸颊浮现甜甜的小酒窝,伸伸懒腰,君漠坐的是椅子比她小凳子高正好趴他腿上,眼眸亮亮晶晶注视他。
君漠沉默半响:“我拿书读给你听。”
周非直起腰目光停留房门口,好像期盼着,等他回来周非慵懒趴他腿上。
不徐不疾声音,清清凉凉,仿佛三月春风吹动新抽嫩绿柳叶拂你脸颊,光听就是种享受。
时光回溯似乎回到小时候妈妈的身边,周非记不清她的样子,隐约是个年轻的女人弯腰抱她的背影,个子高高,差不多感觉是这样。
刚才他一时词穷,搜肠刮肚想不出来,还没人向他提过这个要求,周非是第一个,他经历过的事想来也不是多有趣,他是个故事外的局外人。
君漠口渴等她发出均称的呼吸,静静看着她,如果把周非比喻成动物,他想比较贴近狐狸,指面抬起来。
周非睁开美眸:“你干嘛?”眼梢流动异彩,更像只狡猾的狐狸了,直起腰双手攀住他脖颈拉低:“是这样。”
君漠戳中心思的尴尬,他们碰在一起磨蹭下便逞开,周非不满意抓住他前襟拉过来。
难舍难分,君漠松开她,迷离眼眸中有丝清明,脸庞潮红:“我熬药。”十分简短,说罢推开柔软无骨直往他身上倒的周非。
周非只好留原地,飘飘欲仙,男色当前,周非要脸若不该甩自己一耳光,下贱。
主啊,饶恕我。
君漠拢了柴,小炉子点火,刚坐下芭蕉扇扇风,周非见缝凑过来,现在她是个吸食人精气才能存活的女妖,一面留意炉火一面应付她。
“你下去。”君漠推了推,两只耳朵红得显眼,他并不是坐怀不乱。
周非笑笑,舌尖舔抵牙齿,偏不撒手。
熬好药,君漠握住砂锅柄倒出药汤,行动明显不自在,送她手里:“喝吧,趁热。”
周非看眼药汤颜色比晌午淡,一饮而尽:“苦。”忙拿过君漠准备好的清水,连喝几大口直到把苦味冲下去。
“我已经做了。”君漠说得特别认真,他确实替换好几味中药,”药哪有不苦的。”
她知道:“可你也不用把实话说出来。”周非斜他眼,忧伤摸摸肚子,又饿了,快睡觉她不吃要保持体型,周非十分注意她的脸和身材。
洗漱完毕再次躺舒适窝里,静默片刻,蜡烛熄灭,棉被掀开有人躺进来,周非闭了的眼睁开,由于白天睡太多晚上有精神,她可是夜猫子。
身边的人板板正正的睡着,四平八稳,还有轻微的呼吸声,当时想法就是她不睡他也不能睡,先捶一拳,扒着他侧过身。
“你来摸摸我。”
君漠怔了怔,她爱玩闹的性子言语不着调,也无可奈何,小手抓住他的大掌往后背去。
上下滑动,盈盈可握的细腰,君漠燥热,一幕幕重叠眼前。
她像从主人哪里得了赏赐的大型宠物,心满意足窝着,乱亲吻落他脖颈、锁骨处。
君漠推推她毛茸茸的脑袋:
“别、、、”这比刀斧加身还煎熬,低沉男音沙沙。
周非勾勾唇角,圈住他脖颈,薄薄单衣下完美的身材他结实肌理,比平时热,她贴近他心跳如鼓点有节奏得敲打,夜色遮盖所有。
周非两只手不安分开来,小小喘息:“我要你,进来。”
君漠脸色成猪肝色,坚决抵抗,声音却柔出水来:“不可以,你病着那。”他是大夫更懂节制。
周非低低一笑,今晚莫名的想,按捺不住。
“君漠你真好。”轻轻往外扯他的耳垂。
“我好喜欢你。”仅限此时此地。
喜欢!是对他。这个词他陌生又熟悉,突然从周非口中说出来,心尖发紧,又颤了颤,他也、、、便被女子娇艳的唇堵住。
该睡得时候却了无困意,双眸清明,搅得七荤八素,身边的小女子安息香甜,揽入怀里,相对而眠,以为会失眠出乎意料一觉到天亮。
周非先醒,光束从格窗的缝隙照进床榻,他的耳朵沐浴其中红彤彤可见毛细血管,捏着耳垂两指间细细捻,软软的,感受肉眼不可见的绒毛,起玩乐的心思,去揪另只压住的耳朵把他脑袋推开。
顺利揪着两个同时往外扯,君漠闹醒了正对她明媚的笑脸,责怪的话讲不出,似乎这无伤大雅,一头往她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