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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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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衡芷又没关系,周非甜甜一笑,拿起筷子吃衡芷专门给她买的冷淘。

    真是费心了。

    过会何今又回来,还是冷若冰霜的拽样子,周非同样不动声色,衡芷待她好不能叫他为难。

    这几天周非骑马坐马鞍子大腿侧磨得发红,想来是不常骑的缘故,正好和衡芷他们分道扬镳找个工作干干,她冷静下来想想总和两个大男人搅一起实在不事。

    入夜周非去找衡芷,她要走总得当面和衡芷告下别,他待她那样好。

    衡芷坐在桌面前,手指支着额头,听到动静,“非儿你来了。”

    周非嗯声浅笑下,“内个我是向你来辞行的,这段时间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你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有机会再答谢衡芷。”

    衡芷笑的牵强,心里陡然一紧,“好端端的干嘛提辞行可是有哪里不好?我不嫌麻烦。”他是真心的。

    “没有不好。”周非摇摇头,目光低着,“总归不方便,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是拖累你们了。”

    “是不是何今对你说什么?”非儿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万事总得有个缘由。

    周非选择闭嘴,怎么答都是错,她又不使阴手段挑拨他们俩的关系。

    衡芷了然私底下握紧拳头,温言劝周非,“你不要跟他一个样子,何今就那德性,搭理他做什么,不是还有我,何今素来脾气差,你不想理便不要理他。”

    衡芷倒是很给周非撑腰,心说她是没有理他,终于能倾诉苦水,不外乎发牢骚何今刻意针对之类的。行他做就行周非说,这也是事实。

    衡芷萌生怜惜,“那你一个柔女子又能去哪,虽说如今正是太平盛世,不如我们同去金陵看看风景,之后你想去哪都不急。”

    衡芷相当的硬气,“何今那边你不要管,有我在,碍着他什么事。”

    话说这份上周非便不该拒绝,“可我为什么要去金陵那?”天下大她哪不行,她有点奇怪。

    “非儿我比你虚长两岁,金陵是整个大齐最繁华的都城,你不是常言想做生意,去哪里学习学习也是好的,我给你投资。”周非谈起过她的理想。

    衡芷给出的条件丰厚,周非难以不动心,她如今最缺的便是钱,可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他们认识不久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好?

    去了大齐最繁华的金陵又能怎么样那?

    冥冥中周非想不通。

    “好了,夜深早些歇息,明天还要赶路那。”衡芷劝慰她。

    周非抬眸看衡芷,“明天我不想骑马,如今春景不错我想多走走。”她骑马骑的双腿间磨红了,索性散散步。

    衡芷当然欣然应允。

    周非道声晚安,回去自己房间,衡芷目光跟随她不见方收回。

    次日启程衡芷将三匹马卖了,虽然何今照旧棺材脸但周非能感觉他很烦躁。

    周非给衡芷添麻烦有些愧疚。

    两夹道的杏树,正是盛开的时节,粉粉的杏花枝头没有绿叶相衬,远远望去美不胜收,场面壮观,清香宜人。

    “甚好,这个时节踏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衡芷赞扬。

    她和衡芷相处很舒服,他处处体贴关心。

    周非走了会累步伐渐渐吃力,她这吃过仙丹硬件配不上,君漠背她下山气不带喘真羡慕,好歹人家是龙。

    “我走不动歇会。”周非坐大树底乘凉。

    衡芷没注意投以抱歉的神色,周非笑笑。

    “你自己看看你一上午歇过多少次。”何今说过最长的话,顶着不满走回来。

    “我年纪大,老了走不动。”周非倚老卖老起来不含糊,“谁让你等要走没人挡你道。”周非不岔怼回去。

    何今甩了甩袖子,似乎是不和娘们一般计较。

    衡芷给她递水过来,周非站上风他没必要插话。

    行程缓慢到中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衡芷去寻吃得,安置周非在凉荫处,她本来想和衡芷一道去,衡芷以不想让她奔波为由拒绝了。

    何今留下来陪她,尽管不满意他一个大男人能说什么。

    “你俩去就行,我一个人没问题。”周非爽快的打包票。

    “那可不成,荒郊野外多危险总要留个人看照你。”

    衡芷都说到这份上,周非也不好再言其他的,各自井水不犯河水。

    许久不见衡芷,周非往四处走动,她伸个懒腰就这么坏事了,往后踩空实打实的后仰栽倒,她明显听到骨节咔嚓一声,她暗叫晦气,周非勉强手支撑着黄土地坐起来缓了会,后面有个盆那么大坑,时运不济她没注意摔个跟头。

    太倒霉了,周非的眼又不一直盯着地面看,后背活似有人踹过般摔着她疼得龇牙咧嘴。

    黑影投周非跟前,冷傲的何今目不斜视,用她话说就是白瞎他这张脸,“你就作妖是吧!”

    “妈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周非怒目以对。

    “能不能动。”何今靴尖踩踩她崴脚的那支腿。

    周非倒吸口凉气,嘴不饶人,“你可真是贱到家。”

    何今哼了声提着她后衣领往凉荫的方向拉,相当粗暴,周非大喊大叫,瞧见衡芷拎两只打猎的野鸡,慌忙跑过来。

    “救命,救命他强奸我。”周非心血来潮高喊出来,何今拉她后领的手松了,仿佛是瘟疫。

    周非意识嘴抽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衡芷更觉得她是受了羞辱,扬掌何今握住他手腕,衡芷一贯温和知进退的做派能让他扬手打人想必是触及底线。

    “她说什么你便信,我怎么可能会强奸她?”何今问得是痛心疾首。

    周非心里不合时宜的蹦出来:干呐,打起来。

    事出因她,周非不会真的这样做大声喊:“别打,我刚才嘴贱我不好。”把前因后果务实的交代遍。

    “当真?”衡芷按了按周非脚踝处她哎呀声,冷冽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子扫视何今,“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何今面如死灰,好像身处沼泽。

    完了衡芷疑心何今弄伤她的脚踝。

    周非难道补充句,“唉,真是我乱说,就算何今想做点什么他也来不及,他就是拽着太野蛮了,我们两个互相看不上你知道的。”除非何今很快,看他外表高大万不会、、、

    周非说得衡芷听进去,无奈叹口气,处理两只野鸡回眸能看周非的地方。

    临了何今狠辣的瞪她,本着略微愧疚的原则,“我解释清楚了。”她又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