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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文无第一 武无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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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三郎:一个和离(古代,夫妻双方都同意离婚,叫做‘和离’)过十次婚姻的女人,应该怎么形容她?

    沐云帆:前“公”尽弃。

    燕三郎:七仙女嫁出去一个?

    沐云帆:六神无主。

    燕三郎:十个男人偷看五个女人洗澡。

    沐云帆:五光十色。

    燕三郎:一位高僧与一名屠夫同时去世,为什么屠夫比高僧先升天?

    陆卓凡:因为屠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自然更快到西方极乐。

    燕三郎加速语气,追问道::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

    沐云帆绕视众人,玉容漾起涟涟笑意道:这个简单,人人都会,叫“救命!”

    燕三郎紧握拳头,觉得自己‘下手太软’,放平了腔调道:“不错,热身赛完毕,现在进入正题,体现思维格局,彰显人生的高度。

    燕三郎:请问把学费拿来念书,还是环游世界更合适?并说明充足理由!

    沐云帆:读书在没有充分知识作为前提的情况下,即使行了万里路也不过是邮差而已。

    燕三郎:为什么一个人越成熟,就越难爱上一个人?

    沐云帆:不是越成熟越难爱上一个人,是越成熟越能分辨那是不是爱。

    燕三郎:同样是别人比自己强,为什么有时会产生嫉妒心理,而有时会产生崇拜?

    沐云帆:远的崇拜,近的嫉妒;够不着的崇拜,够得着的嫉妒;有利益冲突的嫉妒,没利益冲突的崇拜。

    燕三郎见状,觉得此人果真不同凡响,应变机敏,不仅能出口成章,而且精言妙语连珠。于是,他加快语速,缩小思考时间连问道:没有人会一帆风顺,你是如何走出人生的阴霾的?

    沐云帆:多走几步。

    燕三郎:为什么有些事对别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却不愿帮忙?

    沐云帆:部分人是因为不够爱这个世界和世界上的人,部分人是因为不够信任这个世界和世界上的人。

    燕三郎:你听过最落寞的一句话或诗句是什么?

    沐云帆: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言者无二三。

    燕三郎最终服气了,他心有不甘却心悦诚服地说道:好吧,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好人是如何变成坏人的?

    沐云帆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眉宇舒畅,笑若清泉,一本正经地说道:当他觉得不公平的时候。

    同台竞技,高下已定。众人起哄,燕三郎有些尴尬,垂头叹气,呐呐说了一句:“该你出题转攻,我来防御了。”

    家宝童言无忌,显得有些欢喜,手舞足蹈,仰头对其他小伙伴兴奋道:“看吧,看吧,我说过我没有吹牛吧,帅哥哥他真的很厉害!”

    锁儿和来福又“哎了”一声,径直跑到燕三郎身旁,鼓气到:“老大,放心,虽然这一局我们败了,但虽败犹荣,毕竟对手太强悍,敌人太狡猾—不,我们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的人品风范、崇高境界、音容笑貌,甚至妙语连珠在我们心目中永远都是最棒的!”

    “咦,你们几个娃娃怎么不说我永远活在你们心中,永垂不朽呢?”燕三郎听后有些别扭、挠头,挑了挑眉头,眸色微微冷了下去,轻声责道。

    “刚才承蒙燕兄口下留情,我也趁着大家雅兴出一道灯谜吧。沐云帆将折扇潇洒一合,报拳行礼后,粲然一笑,出题道:“行也坐,站也坐,卧也坐,请猜一物。”

    燕三郎听后,淡淡一笑,神情悠然道:“我恰巧也有一谜,正好对上你这个题。”

    “喔,洗耳恭听。”沐云帆唇角微扬,貌似好奇问道。

    “行也卧,站也卧,坐也卧,也猜一物。”燕三郎凌空一个翻身,转身坐在藤椅上,懒洋洋吃着花生米道。

    “呵呵,我输了!”沐云帆会然一笑,心领神会,绝美的唇形,利索地吐出惊人之语:“我的谜底是青蛙,燕兄的谜底恰是蛇。蛇是青蛙的天敌,纵然青蛙百般挣扎,最终还是会如同这盘中的花生米被沦为腹中餐,输得很惨!”说着,他端起燕三郎搁置在一旁的酒壶,斟满一杯,先敬燕三郎,接着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双手捧杯,一饮而尽。

    燕三郎环视了一遍在场众人惊愕的表情,潇洒的脸庞露出三分坏坏的笑意,他将酒杯举起,倒扣在桌上,酒浆渗出。续而起身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坦荡荡的君子,但也不屑磋来食。这一局,还是我输了,输得干干净净,输得彻彻底底,输得心服口服!”

    说罢,燕三郎捧起一壶酒,认赌服输,一饮而尽,接着又拿起邻桌的酒壶豪饮起来。估计一口气一斤下肚,冷酒森森,灌口入鼻,呛然入胃。

    接着,燕三郎招呼着几个小屁孩准备离开。临行前,他略微一怔,强忍过量饮酒后身体的不适应,强打精神,扬起笑容,对身后的沐云帆扬声道:“你这位小爷,生得俏丽俊美也就算了,还颖悟绝伦,风情万种,是想害死多少痴情女子?”

    话音刚落,客栈里的女人,无论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是已为人妻的少妇,眼色中都流露出对沐云帆的丝丝爱慕之情。

    说罢,燕三郎没有再回头,领着一群孩子,揣着一叠花生米,边走、边吃,口中喃喃道:“害死无知的蠢女人也就算了,活该一个个贪色,见异思迁,但还要殃及天真灿烂的萌宝,真是罪孽大了喔!”

    酒楼的掌柜招呼店小二摆开架势,准备拦住燕三郎及孩子们,索要刚才喝酒的钱,被沐云帆递给的一锭银子拦了下下。

    “那我应该如何赎罪呢?”沐云帆眉心微动,曼妙眸光盈满笑意,温文尔雅地问道。

    “你太聪明,也太会抢风头,无论对女人还是男人,都是一种祸害,不妨早日回家去吧,出门在外,皆是是非!”声音方落,燕三郎仿佛跃步凌空,转瞬间消逝在面前。

    “有意思。”沐云帆脸上露出一贯柔和的笑容,凭直觉,他日后将与这个叫燕三郎的男人有很深的交道,但又参不透,燕三郎这个江湖的二流浪子凭什么资质与自己过实招。

    要知道,沐云帆的风仪,不仅仅是俊美不凡,更是天生就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这是一种掩盖不住的气场,内心中包裹着高傲、孤寂的坚冰,或许只有用权力的养分去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