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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拿起沉甸甸的两个罐形和卵形手雷,视网膜上出现一串文字:
MK3A2进攻性手雷,用于进攻。因为进攻者一般没有掩体保护,进攻型手雷杀伤范围小,一般爆炸不产生金属弹片,防止误伤己方,主要利用冲击波伤人。
M67防御型手雷,用于防守。因为防御者一般有掩体保护,防御手雷,杀伤范围大,爆炸产生金属弹片。
阿多尼斯根据【战场生存】的经验将防御型手雷m67和进攻型手雷mk3a2的拉环用胶带缠到保险柄上并往后折扣一段,这是手册里的标准操作,是机降行动中的安全需要,防止勾挂物品。
因为他是新兵的缘故,所以和格雷姆斯一样都是负责一些不怎么重要的辅助工作。
格雷姆斯被分配到机枪手沃德的助手位上,而他则是被分配到背弹药补给的位置上。
虽然这个位置不会像机枪手那样在战场上吸引地方仇恨,但阿多尼斯不想听天由命,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敌人去判断是否应该活下来。
所以他根据自己的依仗【战场生存】尽可能地考虑周到,他装了一壶淡水,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带上了一个夜视仪。简单地拆卸检查了一下步枪和手枪的枪栓和枪膛以及弹夹是否还正常。
旁边的沃德看见他这样谨慎的举动,笑着说:“你不需要拿那么多东西,很快我们就会回来,这只是一次计划时长半小时的突击行动而已。”
阿多尼斯看着一脸轻松的沃德,礼节性地感谢他的好意:“谢谢,不过我想还是带上保险一些。”他没有按照老兵沃德的建议去做。
因为比起沃德,阿多尼斯更愿意相信自己脑袋里三角洲部队的战场生存记忆。再说任何事情准备充分一些都是没有错的,更何况是踏上战场,战况瞬息万变,如果不准备充分一些自己一个新兵面对突发状况根本应对不来。
格雷姆斯看到三角洲队员戴上夜视仪检查,他见状也拿起自己的夜视仪准备往包里放。
旁边的一个游骑兵正在拆开长长的弹链把它们分成短的装进背包里,他瞄了一眼格雷姆斯紧张的脸色,提醒道:“那个用不着,天黑前我们就会回来,你不如多带大麻和啤酒。”
格雷姆斯怀疑自己听错了,大麻和啤酒在战场上有什么用,让自己精神恍惚死得更快吗?
他问道:“什么?”
游骑兵拿起弹链放进背包,明白这个新兵可能没听懂自己的笑话:“弹药,公子哥,多带弹药啦。”
格雷姆斯没有【战场生存】做依仗,分不清什么是真的必要物资,杂七杂八拿了一堆。
旁边的游骑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我跟你讲讲,格雷姆斯,你身上的必要装备已经有五十磅了。不必再加上你自己挑选的十二磅。不管你怎么样,但我背上这么重的装备想逃命都不利索。”
周围的人也对这一观点表示认同。
“好吧,但我觉得最好还是装上。”格雷姆斯很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建议。
埃弗斯曼关注到格雷姆斯这里的动静,他觉得自己必须提醒一下最重要的事:“嘿,格雷姆斯,切记,大家朝哪儿开枪,你就朝哪儿开枪。”
格雷姆斯很不满队长这样的提醒,对着埃弗斯曼做了个鬼脸。
“好吧”,埃弗斯曼自觉失言,没有再多嘴。
阿多尼斯整理好必要的装备,将几个手雷挂在腰间,把手枪插进枪套。弯下腰把自己的血型带贴在军靴的高腰上。
这样做是为了接受输血的时候减少军医的麻烦,万一自己昏过去了,医生可以根据这个最快地确定自己的血型,减少失血量救自己一命。
“快看,他把自己的血型贴在他的军靴上。”沃德拍了拍埃弗斯曼示意他看阿多尼斯,“那是坏运气。”
“不,那是聪明的做法。”埃弗斯曼很赞同阿多尼斯的做法,“三角洲的都那么做。”
埃弗斯曼拿起写好的家信,封好的印泥摸起来温暖柔软。
沃德指了指信封,”这也是坏运气,老兄。”
沃德穿好防弹衣和RBVMolle战术背心,把步枪背在身上,站起身:“我们走吧。”
埃弗斯曼拿起信封走到之前向他请假的伤员身边坐下:“幸好你不是左撇子,要不然你就没搞头了。”
手腕受伤的士兵说道:“你真会说笑,埃弗。”
埃弗斯曼从怀里掏出信封递到他胸前。
伤兵就像被火燎到一样移开了本来抱在胸前的双手,摇头说道:“我可不替你拿遗书。”
埃弗斯曼硬塞到他手里:“我们说好的。”
伤兵把信封重重地一甩,看着埃弗:“我一个小时后还给你。”
埃弗斯曼拍拍他的肩膀走到阿多尼斯身前。
阿多尼斯嘴里不停咀嚼口香糖,双手抱拳拄着下巴,眼神愣愣地看着士兵们相互加油鼓劲。
其实他在盯着自己视网膜上的透明面板看,同时脑海里还在消化【战场生存】带来的记忆和经验。
——真名:阿多尼斯(Adonis)
当前状态:健康,世界压制
性别:男性
种族:希腊神明
属性:中立-善
司掌:植物权能
能力:【狩猎专精Lv4:76%】
【弓箭专精Lv4:89%】
【骑术专精Lv4:53%】
【坚韧意志】【敏锐感知】
【战场生存】
加护:伤势恢复加快,魅力上升,力量上升
物品:赫尔墨斯制作的叶笛(耐久:100%),伊莱卡的思念【已损坏】,忒缇丝的贴身宝珠
抽奖次数:0
闷热的军营里空气混浊,阿多尼斯额头渗汗,握着枪托的手心湿漉漉的。密不透风的战术背心压得里面的衣服黏黏地粘在身上。
【战场生存】一旦开启,阿多尼斯就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比真实的幻境,
耳边子弹呼啸而过,炮火的声音震耳欲聋,身体传来一种似乎演练过无数遍的本能,调动肌肉迅速地趴伏在滚烫的沙土上,规避破片伤害。
倏然间,自己又仿佛沿着墙边行进,敌人猛烈的火力压制得他动弹不得,子弹打在砖石上迸溅出火星,他的身体本能告诉他要离墙远一些以防止被乱窜的流弹擦到。
“阿多尼斯,你还好吧?”阿多尼斯耳边传来呼唤,好像隔着很厚的玻璃传到耳朵里似的不是很清楚。
他回过神来看到埃弗斯曼中士关切的神情,正色回答道:“我很兴奋,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