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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通姓名后,陈泽生终于知道了那两个女子的身份。青衣女子名叫丁瑶,与吴广林同为华山剑派真传弟子;黄衣女子名唤黄雨竹,是七大一流门派洞庭湖云梦斋的真传弟子。
两个女孩子均是天下少有的美丽女子,约莫十三四岁年纪。丁瑶似无暇白璧,姿容妍丽,气质清冷,用如今的话来说,就是高冷女神。
黄雨竹娇小玲珑,文静内敛。有些怕生,一双大眼却忽闪忽闪的时不时偷瞧陈泽生,眼中好奇之色甚浓。
容颜娇美灵秀,体态玉软花柔,气质纯真无邪,最主要的是,明明年纪尚小,那胸口处却......可以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来形容。简单来说,就是童X巨X。
好吧,陈泽生承认自己就是那么庸俗,他从前世到今生就好这口儿。说话时,还活用前世练至巅峰的“余光”大法,隐晦的看了好几眼,顺便暗暗咋舌。
几人中有人受伤,自然打算回船舱再叙。至于那几个作恶多端,被点了穴不能动弹的“淮水十三盗”404组织成员,自然被陈泽生刷刷几指直接戳死,扔下淮水,消失不见。
当陈泽生弄死那几个大盗时,两位美女,甚至吴广林看陈泽生的眼神都有些小小畏惧,似乎想不到这英俊不凡的少年高手居然如此杀伐果断。
反倒是那疑似未来夜袭昆仑关的,不到五十岁就抑郁而终的北宋军事支柱,“面涅将军”狄青,虽然年纪小,却并不畏惧看陈泽生杀人,该说这是名将资质吗?
诸人坐定,陈泽生问道:“在下冒昧,方才这些个大盗,为何事与诸位起了争斗?”
狄广见陈泽生问起,重叹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无甚隐瞒的必要。我狄家有一块祖传玄武令。那淮水十三盗正是为此令而来。”
似见陈泽生有些疑惑,吴广林便解释道:“相传这玄武令是三百年前,绝颠高手任南秋留下,共有两块。
其中一块在升州玄武湖五洲连环阁阁主任观海手中,另一块便在狄大叔这里。”
“哦?这五洲连环阁也是江湖七大一流门派之一,这阁主任观海应是任南秋的后人吧?”陈泽生问道。
吴广林点点头,继续说道:“任观海身为绝颠之后,最大的夙愿便是将五洲连环阁晋入顶流。可惜数十年努力,始终不能如愿。
三个多月前,他传出消息,找寻遗失的另一块玄武令。若有人能将玄武令寻回并交还于他,便承诺一同开启玄武秘传,并与寻回之人共享。”
陈泽生了然,说道:“想必这任观海应是找寻玄武令多年,却至今无果。因此发出消息,想以共享玄武秘传之法,引持有另一块令牌的人现身,好伺机夺取。”
“才不会!”一直显得很腼腆的黄雨竹突然出声。见众人目光都汇聚到她身上,稍微缩了缩脖子,显得有些不适。
她眨了眨眼,小脸涨的有些殷红。轻声说道:“任伯伯是最好的人,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只说了这一句,便低着头不再说话。到是一旁的丁瑶说道:“雨竹自小孤苦,是任阁主照顾了她好些年,后又送往云梦斋学艺。
且任阁主侠名远播,乃武林正道绝顶高手之一。数十年来,维护江湖公义,被称为獬豸,向来受人敬仰。可说除了当年天谴刀陈余庆,就数他最受江湖人尊敬。”
自己老爹被人提起,陈泽生心里自然与有荣焉。只是,对这个獬豸任观海,他心里还是要打个问号的。
当年陆山君被人称为“朱笔判官”,也是正道有名的侠士。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能想到,有这偌大名声的人,会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呢?
这任观海若是没有坏心,且诚心共享玄武秘传,就应该派人保护狄家父子。毕竟淮水十三盗这种臭名昭著的贼匪都知道狄家父子身怀玄武令,他怎可能不知道?
另外,陈泽生也有些搞不懂任观海的操作。他刻意放出消息,广传江湖。难道就想不到,因为玄武秘传,定会引来大量江湖高手,将他的五洲连环阁变成旋涡中心。
如此,一个不好,任家传承两百余年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这么做对他有甚好处?要知道,绝颠高手的传承绝对会让江湖人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蜂拥而至。
正在陈泽生若有所思之时,一直帮吴广林处理伤口的妖娆女子却突然开口说道:“陈公子对玄武秘传也有兴趣?”
这女子名唤柔兰,原是秦淮河上有名的花魁。两年前,吴广林从华山回升州老家。与人在秦淮河饮宴时,见之惊为天人,遂花重金赎买。甚至带回华山伺候,几乎片刻不离。
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特殊的频率,陈泽生听在耳里,总有奇怪的感觉。仿佛在勾动自己心底的某些情绪,只是他魂体强健,稍有异动便自主生成一股凉意抚平。
陈泽生笑道:“绝颠的秘传,谁会没有兴趣呢?”
随后又对狄广说道:“你们父子两不过普通人,卷进这江湖纷争几无自保之力,为何还拿着这烫手山芋?”
狄广苦笑的看了自己儿子狄青一眼,说道:“我何尝不知?狄家家贫,我已经老了,自然无妨。
可我青儿还小,他娘死的早,我又有病缠身,恐没得几年好活。若是趁此使青儿能得学武习文的机会,将来便有生存依仗。甚至有所成就,光宗耀祖也未可知。”
陈泽生见狄广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饱含舐犊之情。心中也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虽说这狄广并非单纯只是怜子之情,但这个时代期望振兴家族也是人之常情。
略一思忖,陈泽生说道:“为这玄武令,你们两父子很可能死于非命,断了狄家香火。我这里有个建议,你可愿听听?”
狄广眉头一挑,有些好奇,便道:“公子但说无妨。”
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酥饼轻咬一口。微微咀嚼吞下,才说道:“此处离升州还有半月路程。你将这玄武令交予我,我传你儿子武功,如何?”
闻言,狄广面色有些难看,连其余几人也纷纷吃惊的看着陈泽生。毕竟区区半个月,能学成什么武功?便是将功法抄录,无人指点之下,两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也学不会。
不论是吴广林,还是丁瑶和黄雨竹,都皱着眉看向陈泽生,眼中均有不满之意。他们心中都认为陈泽生是在欺骗这两父子,只是有先前援手之恩,因此不好说什么。
到是那柔兰,饶有兴趣的看着陈泽生,眼中有些吃瓜看戏的戏谑感。
陈泽生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摇了摇头,轻笑道:“莫觉得我欺人,或是携恩求报。这玄武令放在你们手上,的确是个祸害。
且我既然敢说,自然能保证半月内让狄青初步掌握我传授的功夫。”
众人还在疑惑,黄雨竹似乎想到什么,抬起头看了陈泽生一眼,问道:“气种之法?”
陈泽生有些惊讶,说道:“你知道?”
黄雨竹见他看过来,忙又低下头,有些结巴的说道:“嗯,云梦斋有气种之法......我......我师父当初就是用此法教导我内功的。”
陈泽生见她低垂的臻首都快埋进胸前高耸之中了,便压下心中调戏之意,不再看她。此时的他仿佛回到前世,刚和自己的小女友认识时,撩拨她的情景。
“我用气种之法,可快速为狄青打下内功修习基础。并传授其《破釜诀》、《灵凤涅槃枪》、《绛河天辰掌》、《图录七星阵》四门武功。你可问问他们,这几门武功哪门不是当世绝学?”
随着陈泽生依次说出几门武功,不仅吴广林和柔兰吃惊的望着他,连腼腆害羞的黄雨竹和清冷孤傲的丁瑶也满脸不可思议。
看着他们的表情,狄广也知道根本无需求证,这些武功必然珍贵无比。一张脸纠结无比,犹豫不决。
不过并没犹豫多久,他儿子狄青就帮他做了决定。
只见狄青兴奋的应道:“哥哥,我跟你学。”然后,转头又对狄广说道:“父亲,一是留着性命和哥哥学武;二是我们父子共赴黄泉,缘何迟疑?”
狄广一愣,随后自嘲道:“为父到是不如青儿你看的清楚。”
“哈哈哈哈哈!”陈泽生越发欣赏才七八岁的狄青。有些臭屁的说道:“狄兄弟真是聪慧,仅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嘿!既如此,便随我找间客房,行气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