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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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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已毕,满船惊骇。

    有谁能想象,王泽斌紧紧凭借手中一柄长剑,仅用三剑,就劈开了三枚导弹。

    看着那船舱上六瓣导弹残骸整齐的切口,就连武装直升机都有了退却之意。

    纷纷只道遇见的是妖怪。

    然而说薛璞这样的奇门术数是近妖之力,有人相信。

    而王泽斌达到如此剑境,却的确为人力专注所致。

    话说老王是一个专注的男人,又极为专一的男人。

    王泽斌薛璞二人相识颇久,一次闲聊就是否应该嫖?娼合法化的问题展开了争执。

    薛璞认为人家出力我给钱,这很合理,而且管仲也因此增加了国民税收。

    王泽斌家两口子则认为,不行。

    结果都是倔强之人,王泽斌一怒之下就要居合了薛璞。

    薛璞大为震惊。

    于是定下比武局,王泽斌让薛璞规定时间地点,让薛璞任选兵器,王泽斌都自信满满说可以斩断。

    结果薛璞心知不敌,却微微一笑,选择了东北某处野外瀑布。

    说以瀑布为兵刃和王泽斌决斗。

    看着那瀑布,奔腾宣泄,如九天之上飞落而来。

    正所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王泽斌落寞的说出了一个:“操!”字。

    从此和王文钰结庐在瀑布之下,日思夜想,苦苦思索能斩断水流的剑境。

    他亦在瀑布的冲刷之下苦练剑法。

    薛璞来看他还得意给他带来:圣斗士星矢,庐山升龙霸的桥段。

    终于在一个冬天,白雪覆野,山林尽白的日子,瀑布结冰了。

    而没日没夜在瀑布下练剑的王泽斌,也终于剑气爆发,约战薛璞,只一剑劈开了冰封的瀑布。

    谁知薛璞竟然不认账,却说你今日劈开的是不动的瀑布,而不是流动的瀑布,倘若你能劈开流动的瀑布,那才是你厉害。

    可是流动的瀑布,谁能劈开?

    而后王泽斌便凭借这样的剑法,横扫东瀛,又归国之后单剑挑了少林。

    直到他约战武当山失败之后,又回到那条瀑布继续苦练,终于彻底参悟。

    东瀛剑术虽强,讲究一击杀敌,唯快不破。??中国剑术更强于此同时,又强调了剑走偏锋,攻其破绽。

    而现代兵刃之至学则在于大人,时代变了。

    此三者虽强,但是都只承认了科学,忽略了炁的存在,这世上可以做到无坚不摧,无孔不入的事物只有炁。

    炁这种事物,看不见摸不着,又琢磨不透,却充沛于天地之间。

    若是利用得当,可以搬山,倒海,降妖,镇魔,可以御剑,亦可以飞升。

    于是王泽斌便又日夜置身于瀑布激流之中,感受着炁的存在。

    日复一日,星辰流转。

    终于他感冒了。

    可是他虽然感冒,但是对于炁的感受与执着便更深刻。

    这是一股介乎天地自然与身体之间的力量。

    星辰大亮,瀑布奔流。

    忽然,王泽斌双目睁开,拔出长剑,剑气浑然充盈。

    刷!

    一股极强的剑炁横贯瀑布,一时间流水被剑气阻遏,竟成逆流。

    山河见风声动荡,野鸟惊飞。

    王泽斌终于参悟了以炁养剑,以炁御剑之术。

    他把这门剑术称之为“断水”,寓意斩断流水之剑。

    “断水”之剑,有攻无守,有死无生。

    接连数月,王泽斌拎着剑四处找薛璞比武,薛璞则避而不战。

    王泽斌酒精过敏薛璞便找他饮酒。

    王泽斌不会写诗,薛璞却偏找他作词。

    总之王泽斌不会什么,薛璞就偏找他比什么,就不与他比剑。

    而薛璞也因此练成一门人剑合一的境界。

    且说二人于富威号的甲板之上对战,八旗集团的雇佣军,和他们的武装直升机。

    届时海色昏黑,怒海狂涛。

    武装直升机借此机会,连发导弹,全被王泽斌挥剑斩断,便不由得使起机枪扫射了。

    小狐狸见得二人苦战,心知帮不上忙,捂着伤口偷偷跑进驾驶室,改变了航道。

    大船舵方向急转,再次向沙雕岛进发。

    机枪扫射之下,王泽斌也没有拔剑的余地。

    薛璞施展龙遁虎遁,激起海水把直升机的攻势暂时抵消。

    雨水,海水已然打湿了满船。

    “老王!我给你打辅助,你解决了船上的敌人,然后再对付直升机!”

    王泽斌按剑而立,做拔剑之状,点了点头。

    七十多人竟然被他一人气势所慑服,突然王泽斌使出“断水”剑法,剑如流水,杀人如风,有攻无守,有死无生。

    水纹翻涌之声,滴答,滴答的从战阵里传来。

    王泽斌闪展腾挪,步伐飘逸。

    剑影缭绕,神出鬼没。

    七十多名雇佣军,纷纷倒下,身体被整齐的切开,很快遍地是尸体。

    船上的敌人就只剩下爱新觉罗·褀焘。

    褀焘为八旗集团杀人无数,受伤女人孩子的性命不在少数,同样身为兵刃大师,今日被王泽斌比如绝境实在是意想不到。

    突然,两人手持刀剑交锋,以命相搏,须臾之间斗过二十余招,一时间热血激荡,稍有差池便会死于非命。

    两人一合结束,对了一掌,褀焘气息未定,看着面沉似水的王泽斌,心头一凛:“阁下剑法如神,可通姓名?”

    坎字加成之下,夜雨滂沱。

    大船随着狂涛起伏不定。

    王泽斌冷冷说道:“我不和死人说话。”

    “什?什么意思的干活!”爱新觉罗·褀焘道。

    “动了。”王泽斌冷冷道。

    “什么意思!?”褀焘一怒。

    “你的心动了。”

    “没错。”褀焘。

    “他本不该动。”王泽斌令凝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他晃了晃头,活动了下关节。

    “但是他已经动了。”

    高手对决,生死一瞬,心中稍有波澜,便已经是一个死人。

    王泽斌回答道:“他不会再动了,你现在是一个死人了。”

    褀焘一凛,天空中猛然垂下一道闪电,把大黑的夜色照的通明。

    爱新觉罗生前最后的画面,便是王泽斌在雨中挥剑割掉他头颅的瞬间。

    只一剑,无敌一时的刀客爱新觉罗·褀焘便死了。

    而褀焘在死前的一瞬也领悟到了剑道的真谛。

    王泽斌冷冷的把长剑收回了剑鞘。

    和薛璞相互点了点头。

    把目光对准了天上的不停攻击的三架武装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