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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姜镇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望向老妪。
“呵呵，你还真是狂妄地没边啊。”老妪冷漠地看着姜镇，沉声道，“与我战斗，竟然敢走神。”
“你为什么不趁机杀了我呢？”姜镇问道，如果刚才老妪出手的话，是可以重创他的，当然想要杀他，那还是很难的。
“杀你，我还用不着趁机。”老妪不屑道，“就算你全神贯注，我依旧照杀不误。”
听到这话，姜镇笑了，她并不是不想杀他，只是觉得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不用趁着姜镇失神的时候杀他，那对她是一种侮辱，她想杀他，随时都可以杀。
“你会后悔的！”姜镇淡淡道，他一向秉承的原则是，趁人生病要人性命，绝不会对敌人仁慈，只会倾尽全力地斩杀他们。
大意、轻视敌人，是武者的坟墓。
“哼，聒噪。”老妪冷声道，一个闪身出现在了姜镇的面前，一拐杖劈了过去。
姜镇横剑一挡，澎得一声，影殇剑陡然弯了三十度，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旋即姜镇的双脚则是一沉，直接陷入地底一尺多。
“好强的力量！”姜镇心头一凛道，忌惮地看着老妪，这是他迄今为止所面对的最强敌人，他必须要全力以赴，不然的话他可能要死在她手里。
嗖得一声，姜镇身形往后暴退了三丈，站稳了身形。
“速度很快嘛，不过在我眼中就跟蜗牛爬似的。”瞬间，老妪出现在姜镇的面前，拐杖戳向姜镇的心脏，快如闪电。
噗得一声，姜镇的心口出现一个血洞，老妪刚才攻击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姜镇都没有反应过来。
下一秒，哧得一声，姜镇的身体化作一团火焰消散。
“又是神火分身？”老妪脸色一沉，无比愤怒道。
姜镇出现在老妪的身后，横斩了一剑，顷刻间，一道白色的斩月剑气冲向老妪，融入了金色剑气、杀戮剑意一重以及紫光。
在姜镇真身出现时，老妪立刻转身，望着冲来的白色剑气，没有躲避，直接一拐杖迎了过去。
“嗤！”
斩月剑气越过了拐杖，然后快速冲向老妪。
老妪双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显然是没有想到斩月剑气能够无视她的拐杖，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淡然道：“无视物理防御的攻击，有意思。”
说完，老妪周围的空间忽然变得扭曲起来，旋即斩月剑气顺着扭曲的空间出现在了老妪的身后，继续朝前飞去。
见此，姜镇眼前一亮，老妪刚才扭转空间转移攻击的方式，与他之前所学的斗转星移有些类似，不过她是凭借自身的实力改变空间，而斗转星移则是一个专门转移武技攻击的武技。
“你就这点本事？”老妪看着姜镇，评价道，“看来除了那诡异的一剑，你和普通的武者并无区别。”
姜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你高兴得太早了！”
“澎！”
姜镇的话音一落，他方才发出的斩月剑气随之轰击在了老妪的后背，而斩月剑气之所以能够反向，是因为姜镇在斩月剑气中，融入了自己一缕灵魂，姜镇可以随意操纵它的攻击方向。
老妪身体一僵，双眼当即瞪大，没有想到姜镇发出的剑气能够转向，而且还悄无声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斩月剑气并没有击伤老妪，而是在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就被一道蓝光抹灭。
见到这一幕，姜镇眉头紧皱着，老妪有水神的神道法则护体，普通的攻击根本伤不到她，除非他动用九字法言才行。
“不错，年纪轻轻便可以控制自己的攻击，也算是少年中的凤毛麟角了。”老妪称赞道。
“这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姜镇道，无论攻击如何华丽或者诡异，如果伤不到敌人的话，那就是无用的攻击。
“透彻！”老妪道，“武技，最重要的就是杀人，无法杀人的武技，都是没用的。”
“你是水华的师父？”姜镇询问道。
“也是水凝的师父！”老妪道。
“怎么称呼？”姜镇道。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老妪道。
“岳母大人！”姜镇突然喊道。
老妪一怔，呆滞地看着姜镇，‘岳母大人’这四个字杀伤力太大，让她走神了。
“斩魂诛心！”姜镇出剑了，趁着老妪发呆的瞬间，杀到了她的面前，然后长剑在她的眉心、心脏一点，同时融入了他的四重杀戮剑意。
“噗、噗。”
在姜镇的长剑快要刺到老妪的身体时，一道蓝光出现，护住了她，姜镇的长剑在蓝光之上点出了两道波纹，旋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再一次被水神的神道法则震伤。
“嗯，你还是施展九字法言吧。”姜镇的识海中，龙神暨寿道，“她有水神的神道法则护体，你是伤不到她的。”
“我又没想杀她，她可是水凝的师父，也算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杀她呢？我是那种无情的人吗？”姜镇道。
龙神暨寿：“……”
大师兄，你骗谁呢？四重杀戮剑意都出了，你还说自己不想杀她？
拜托，要点脸行吗？杀不了就杀不了！
你就是不想要动用九字法言，害怕暴露而已，至于她的死活，你根本不在意。
“实力还可以，不过人品不行。”老妪回过了神，看着受伤的姜镇，道，“水凝要是嫁给了你，肯定过不了好日子。”
“嗯……为了水凝，我还是杀了你吧！”沉默了一会，老妪道。
语落，老妪伸出了拐杖，直指着姜镇，道：“画地为牢！”
“哧！”
姜镇所站的地面，一道湛蓝色的光圈随之形成。
同一时刻，姜镇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威压倾泻到了他的身上，压得他无法动弹。
“凤羽闪！”
姜镇身形一动，想要离开，然而身体刚一动，地面的光圈发亮，旋即一道蓝光乍现，将姜镇拦了下来，并且撞得姜镇头昏眼花。
“别挣扎了，你是跑不掉的。”老妪自信道。
“神火分身！”
姜镇心神一动，想要施展神火分身离开，然而分身一出来便是与他挤在了一起，无法脱离地上的蓝色光圈。
“这是神技，蕴含了水神的神道法则，除非你能破了水神的神道法则，不然是走不出去的。”龙神暨寿提醒道。
“去死吧！”老妪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姜镇的面前，然后一拐杖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