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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丘丘国外围,在远处架起了木板,用以测试炮弹的伤害。
方源举起火箭筒-初号瞄准前方,开火的方式与前世有很大差别,无须扣下扳机,只需要用力按压尾部的风史莱姆,一定要用力。
一个人想使用,太过麻烦,除非你有三只手,三只眼睛去观察。
“来吧。”
“恩。”
简单的交谈过后,王举起火箭筒-初号,半蹲着,阿七见此,双手停放在风史莱姆头顶,借用身体的力量向风史莱姆按压。
“轰——!”
方源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尖刺声,刺耳又难听,炮弹也被这股强风给蹦出,向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驰。
呼啸的炮弹,拖着长长的青白色光芒,不停地冲破一层又一层薄弱的木板,直到冲破所有木板,锥形炮弹渐渐形成一颗小点。
不久后,远处泛起一道白光,紧接着便是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地面也在跟着颤抖,翻涌。
这一刻世界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两名丘丘人都愣了愣看向远方。
他耳朵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滋啦滋啦的燃烧声,虽然只是心理作用,但这种感觉太真实了,仿佛能感受到它传来的热量。
“呼!”
“呼!呼!”方源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来以此平复躁动的心脏,将手中火箭筒-初号碰了旁边的阿七,“拿...拿着。”
说着,他的手早已在这场爆炸声,变得麻木,难以动弹,或许是太过兴奋,自己的感官都比平常敏锐了不少。
“啊,哦。”
阿七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破管子,居然能产生如此威力,如果能大量装配的话,要啥盔甲武器,火箭筒-初号不香吗?
两人回过神来,一同走到炮弹爆炸地点,看着一人大的深坑,周遭树木植物都被剧烈的爆炸,炸至齑粉。
“呼啸的炮弹能划破漫漫长夜,和平会来的。”方源低语着,蹲下身子,手指尖还有残留着炽热的泥土,“这把武器,你多测试几回。”
“是!”
“顺便也将阿丘叫过来,与你一同测试。”说完,他拍了拍身子的灰尘,“测试的项目,包括,风史莱姆被水长时间浸泡,还会不会使出强劲的风力。”
“风史莱姆被按压一次,需要多久恢复过来。”
“风史莱姆在连续按压,风力减弱是多少。”
“就先测试这三种吧,测试完后,记得将结果给我。”
“是!”
说完这些,他便转身离去,回到房屋修炼元素力去了,这些日子让黑大训练拆迁队的队员,应该都训练了差不多了吧,下午去探查一番。
五、六分钟,回到房屋,方源发现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怀表正隐隐发光。
凑过去一看,破碎的怀表,指针居然神奇般地转动,没一会意识又被圣遗物给拉了进去。
第三次临近圣遗物空间,早已轻车熟路。
当他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深处海底,下意识想往上爬,突然发现了不对劲,自己不是在圣遗物意识里吗?而且周遭丝毫没有海水的压力,很是奇异。
还看见一些人在海底行走,这一幕令他感到新奇,这些人的服饰大部分很像前世稻妻的泽维尔,那地方很阴间。
想此,很有可能在枫丹,抬头向上望去,能发现天空有一座巴掌大的城市,“不对,这么远。”
“如果是实际过去看,得有多大?”方源嘀咕着,能真正见到天空上的城市,那得何其的庞大。
某一处饭馆里,两名男人交谈着。
“哟!格雷姆,好久不见。”
“再一次,看到水之城背后的模样,作何感想?”一名中年的男人说完,喝了口酒。
格雷姆也喝起酒来,低语道:“一如既往。”
“他为什么要自杀,难道真没办法了吗?”
“走得太快,容易跌跟头,他的思想,这个时代不容存在。”安德森·史密斯说完后,痴痴笑着,“呵呵,吃人的水之城,枫丹的奇迹,背后却是可笑的正义。”
“现在的你,还对神明抱有信仰吗?”
“恩....”格雷姆听后,举起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分。
“哈哈,随口说说而已,其实水神并不坏,诞生于爱,也毁于爱。”安德森·史密斯说完,继续满上酒杯,“她太爱子民了,以至于连蛆虫,都抱有感化的念想。”
安德森·史密斯说完,整了下光鲜亮丽的衣物,拍了拍灰尘,“我要立足上层了,抱歉。”
“是你?”
“猜对了,是我。”安德森·史密斯说完,将兜里的一块怀表,扔给格雷姆,“这是他临终前,托付给你的。”
格雷姆拿着怀表,眼睁睁看着他离开饭馆,自己却无能为力,光鲜亮丽的水之城背后,却是一地的老鼠与贫苦。
先前去暗之外海,刚行驶到鹤观那里,就遇到狂风暴雨,将船帆吹散四地。
自己拼了老命才活了过来,待了两、三年稻妻,之后来到传说中的枫丹,想见识见识传闻里的水上城市。
刚见识到水之城时,那种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
一座伫立于水上的城市,地下也建立起庞大的区域。
这些美好都被称为底下城区给毁灭的一干二净,不,应该是撕碎。
底下城区,坐落在水之城周边,蜿蜒的山岭之下,城区交错层叠,腐蚀的管道,破旧的街道,不断漏出各色烟尘的机器,这些烟尘吸多了,小心失忆。
在底下城区,水神的慈爱,怜悯的话语,不如一块面包来的实在。
看着手中的怀表,格雷姆思绪拉回数年前。
.........
底下城区,某一处街区房子内。
瑞格·盖恩斯坐在餐桌上,面对一桌子的美食,胃口毫无食欲,愣神了许久。
距离枫丹第一台机器出现,已有数年之久。
这本是振奋人心的事情,偏偏那台机器可以从事大部分工作,并且价格昂贵,维护费用高昂。
自己开起一家裁缝小店,平日里帮客户做衣服,生活比较滋润。
自从那台机器诞生,它每天可做上万件衣物,品质极好,又很便宜,自己的店铺早就生意惨淡。
看了眼妻子与两个儿子,他略微口吃说道,“我...有个大订单,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