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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还给我!”,江醉瑶不顾韶子卿的愤怒,直接去夺仆人怀里的孩子。
仆人不肯放手,争夺之下,韶衡开始痛苦的叫嚷:“放开我!我要呆在婶娘身边!”
一旁的韶子卿已经彻底的怒了,愤怒的烈火充斥着他的目光,他再也无法忍让,踏出一步,直接将江醉瑶扯了过来,警告道:“江醉瑶,你给我听清楚!你若再胆敢阻拦,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江醉瑶看着韶子卿那张可怖的脸,她的夫君,她共度余生的男人,竟然将她的生死说的这般轻巧。
呵呵,共度余生?
江醉瑶可笑自己竟生出这样的想法,她半点惧怕也没有,直视的迎接着韶子卿的愤怒,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你就是禽兽!除非今日我死了,不然,我绝不会让你们带走韶衡!”
短短的一句话,足以将韶子卿的愤怒点燃到了极点,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撕得粉碎方才解恨。
江醉瑶怒瞪了韶子卿一眼,欲挣脱他的魔爪冲向韶衡。
只是这一次,韶子卿已不会再让她逃脱。
他大力的扯过她的身子抵在桌子上,抬手便恶狠狠的恰住了她的脖子。
一瞬间,原本淤青未愈的脖颈,传来剧痛,使得江醉瑶疼的闭上了眼睛,来不及痛苦的叫嚷,喉咙已被韶子卿掐得无法出声。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比起脖颈处的剧痛,让江醉瑶更痛苦的是呼吸困难,她极力的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越是如此,便越让他掐的更紧。
江醉瑶几度想推开他,可是瘦弱的她根本不是韶子卿的对手,她被他狠狠的压在桌子上,整个上半身已然躺在了桌上,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罢休的意思,声音如吃人的猛兽般无情:“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从你嫁进府邸的那一日起,每每见到你只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你若乖乖听话,我尚且还能赏你口饭吃,可今日,是你逼我的!”
话音一落,他犹如疯魔了一般,五指一紧,将江醉瑶的脖颈整个捏住,掐的她瞬间大脑缺氧,眼前逐渐开始模糊,挣脱之间双脚离地,意识不清晰到开始放弃挣扎,眼皮越来越重,有种想要睡去的感觉。
就在江醉瑶只觉一切都完了的时候,忽闻一声怒吼:“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一道浑厚而富有命令性的声音响起,只见韶子卿的父亲韶江已然踏进了门槛。
在这偌大的韶府,也就只有韶江可以阻拦韶子卿了。
韶子卿见父亲走了进来,不甘的松开了江醉瑶。
“咳咳……呼呼……”,江醉瑶扶着木桌,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韶江看了一眼痛不欲生的江醉瑶,当即就对韶子卿怒吼道:“你个孽子!她可是你的妻子,你怎这般狠心?”
韶子卿看了一眼差点被他掐死的江醉瑶,半点怜惜也没有的回道:“在父亲眼里,她的确是我的妻,但在儿子眼里,她不是。”
“混账!”,韶江怒骂了一句,看着眼前的韶子卿只觉愤恨:“她是咱们韶家明媒正娶的儿媳,怎么就不是你的妻了?”
“她不配!”,韶子卿不敢大声回话,但在江醉瑶的问题上,他还是不肯让步,哪怕是面对他一向尊重的父亲。
韶江皱了皱眉:“她怎么就不配?”
“她当初用了何等龌龊手段嫁进韶家的门,父亲不是不知道!这样居心叵测的女人也配做我的妻吗?”
“为父与你说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许再提。”
“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她也配做韶家的少夫人?休想!儿子就不让她奸计得逞!”
韶子卿再一次看向了江醉瑶,毫不掩饰他眼里的厌恶,嫌弃道:“父亲可否知道,我娶了她这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外人是如何看我的?父亲应该知道她从前是何等不知检点!”
“够了!”,韶江不容韶子卿再说,只道:“你若胆敢再对她出手,我绝不饶恕。”
从前的事韶江当然清楚,但毕竟人都娶进府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韶子卿胡闹,今日若是江醉瑶真出了事,户部尚书大人必然是要讨个说法,若是闹到了官场上,韶子卿必然是不占理的。
“祖父,别让我离开婶娘!呜呜呜……”,韶衡哀求的哭声响起,韶江看了儿一眼韶衡,目光温润了下来,安慰着:“好孙儿,别哭,祖父在呢。”
韶江将韶衡从仆人的怀里接过来,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卧房里简陋的一切,面色略有不悦,但却没说什么,只问着韶衡:“好孙儿,祖父听说你这几日病的重,可好些了?”
韶衡点了点头:“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天,是婶娘将我治醒的,用了婶娘的药,现在胸口没那么疼了。”
韶江看了一眼江醉瑶,没与她说什么,却下令道:“从今日起,衡儿就暂且住在东院,由大少夫人照顾。”
此话一出,韶子卿立马就不同意道:“父亲,万万不可。”
韶江当即愤怒蹙眉:“为何不可?”
韶子卿便道:“韶衡一向体弱,她怎能照顾好,还是送回北院去吧。”
“哼!”,韶江当即冷哼一声:“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怪你弟弟?”
江醉瑶听闻此话,并不知道韶子卿与韶子峰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虽是嫡庶不同母,但怎么也是一个父亲生的,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韶子卿容不下的紧了紧牙:“父亲知道,我是不可能会原谅二弟的!”
韶江却根本不在乎道:“那是你和子峰之间的事,与衡儿有什么关系?我听冯氏说,今日若无大少夫人在,衡儿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韶子卿鄙夷的瞥了江醉瑶一眼,回道:“她会什么医术,这等话父亲怎能轻信?”
“那可是衡儿的亲生母亲,她会拿亲生儿子的安危挑事?你们东院和北院不合这么多年,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若是西院你三弟子墨的孩子抱过来,你是不是就同意了?”,韶江的一段话,让韶子卿彻底的无法反驳,只能站在原地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