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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惜纭急匆匆的走进屋子,也不知从哪里回来的,到了江醉瑶身边就说道:“主子,奴婢回来了。”
看着惜纭跑的一头细汗,江醉瑶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道:“坐下喝口茶缓缓再说。”
“谢主子。”,惜纭寻了椅子坐下,一杯茶进肚解了渴,赶紧说道:“奴婢昨夜一直守在书房外盯梢,大少爷是夜半乘马车走的,马车跑的飞快,幸好奴婢提早做了准备,让人套上车一直准备着。”
江醉瑶赶紧好奇问道:“韶子卿去哪里?出城了吗?”
惜纭摇了摇头:“大少爷没出城,马车一直跑到皇城门口才停下,奴婢瞧见是崔公公接大少爷入的宫,奴婢也进不了皇宫,就一直在外面守着,直到现在也没见大少爷出来。”
这就让江醉瑶疑惑不解了,既然是崔公公接进去的,那必然是太后的意思,太后让韶子卿去做什么?
原来一切是江醉瑶想的简单的,太后忽然停了韶子卿的责罚,不是冲着那一万两去的,而是另有所图。
惜纭试探的问了句:“奴婢在宫里倒是有些熟人,要不要奴婢去问问?”
江醉瑶连忙摆手道:“不可,既是太后的意思,咱们就插手了,若是被太后知道便不好了。”
看来,对于这件事,江醉瑶也只能是到此为止,一切都装不知道了。
又过了七八日,太后差人来了旨意,让她入宫。
到了宫门口,发现秦南弦也在,二人的关系到今日可是疏远了不少,秦南弦略带尴尬的低下了头,刻意躲避。
江醉瑶这一次可没管那么多,直接走到秦南弦身边,言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了?”
秦南弦微微一怔,面容似有些动摇,但还是不肯开口。
江醉瑶看着他手里正拿着她送给他的折扇,抿唇一笑,道了句:“既如此,待会儿我见了太后,便与太后陈清此事,日后你我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不行!”,秦南弦立马就慌了:“你若是与姑母说了,姑母就当真了。”
江醉瑶故作挑逗的问着:“你没当真吗?我看你那样子可是认真的,实打实的要与我断交了。”
秦南弦脸色一沉:“我没有,只是这心里难受。”
江醉瑶莞尔一笑:“若是难受,那以后就别说话了。”
秦南弦看着江醉瑶玩弄他的样子,眉头一紧:“你就不能给我个台阶下?”
江醉瑶忙是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该当面驳你的颜面,还望秦公子大人有大量,莫与我一般见识,可好?”
秦南弦立马就变了模样:“既然你已认错,那我自当不会放在心上,念你是初犯,下不为例。”
看着秦南弦故作气焰的样子,江醉瑶忙是配合的施礼道:“是。”
伴随着直起腰身,江醉瑶的眼睛对上秦南弦的眼,二人相视一笑。
这就是友谊吧,起了隔阂与不快,也无需分辨对错,把一切都交给时间,最后全当是一场闹剧,一笑而过。
这时,从宫门里走进来一个太监,对秦南弦道:“秦公子,崔公公外出办事,不在宫中,奴才带您去见太后。”
秦南弦便和江醉瑶跟着这个太监往宫里走,走过几条甬道,秦南弦瞧了一眼远处,道了句:“公公请留步,我想去尚宫局一趟。”
公公也往秦南弦瞧去的方向看了看,回了句:“公子快去快回,莫让太后久等。”
秦南弦朝着尚宫局的方向走,江醉瑶也紧随其后,关于这宫里的地方,除了太后的凤翥宫,她哪里也不认得。
去时的路上,江醉瑶问道:“你去尚宫局做什么?”
秦南弦回道:“过些日子就是姑母的寿辰,我特地让尚宫局打造了一套金贵首饰,想看看做的怎么样了。”
江醉瑶微微一惊:“太后寿辰?”
秦南弦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道了句:“你不知道吗?十月二十八,太后六十大寿,定是隆重的,到时你也一定是要来的。”
若不是听秦南弦说,江醉瑶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到了尚宫局,刚进了门,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嗓音:“秦公公,你可定要用心了给本嫔画,这可是本嫔要秀给太后的牡丹图,出了差错,本嫔唯你是问。”
声音响亮,引得江醉瑶闻声瞧去,这一看不要紧,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
原来,是江凝瑶。
江凝瑶背对着她倒是没看见,她的侍女流倾瞧见了,便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声,江凝瑶赶紧回头撬过来,看到江醉瑶的时候,先是一惊,随后眼底满是冷意。
江凝瑶朝着江醉瑶款款走来,上下打量一番,笑意里带了几分轻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如今姐姐这一身金贵打扮,与从前可是判若两人。”
这算是江醉瑶穿越以来,头一次见到自己的庶妹,从前只在记忆里有她的模样,如今看到,身怀六甲,素气打扮却不失奢华的样子,倒是享福。
江醉瑶看她那一脸的不怀好意,冷声道:“从前我落魄,可是妹妹的功劳。”
江凝瑶微微一怔,略有意外,要知道她和江醉瑶在一起这么多年,可从未听过江醉瑶说过这番话。
江凝瑶忙是一笑:“姐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姐姐的身子骨一向羸弱,与本嫔有何干系?从前妹妹也是一向爱护姐姐的,姐姐如今说这话,真是然后妹妹寒心。”
江醉瑶不悦的白了一眼,还当她是从前个傻傻的江醉瑶吗?她可不是了。
秦南弦此刻人不见了影子,江醉瑶也不愿理睬江凝瑶,索性转身直接出了门。
流倾在江凝瑶的身边嘀咕了一句:“奴婢怎么觉得嫡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江凝瑶冷哼一声,心想着不过就是如今得了太后的宠爱,便敢在她面前嚣张几分,江凝瑶赶紧跟着江醉瑶走了出去,声音压低着只能两个人听见,但语气却是又冷又狠:“姐姐如今以为,与妹妹一宫之隔,妹妹便不能将姐姐怎么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