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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悲痛到极致是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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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醉瑶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热汗,问道:“什么事?”

    玉赫却什么话也不说,绕过这五丈的火坑,朝着深处走去。

    江醉瑶紧跟着他一探究竟,过了火坑便看到几间破旧的木屋,零零碎碎的空无一人,屋子破损很严重,一看就是好久都没人来过。

    江醉瑶发现,玉赫见到这几件木屋的时候,眼睛湿润了,整个人呆滞的看着,双眼发空。

    江醉瑶知道,玉赫一定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没事吧?”

    这不问还好,只见玉赫再也撑不住眼里的泪花,眼泪顺着眼角就淌了下来。

    江醉瑶见状赶紧拿出帕子,递给玉赫道:“给你。”

    玉赫却一把推开江醉瑶的手,烦躁的吼着:“不用!”

    江醉瑶也不与他计较,猜到他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秦南弦这时走过来道:“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也是,玉赫现在还是不被打扰的好。

    江醉瑶和秦南弦到了远处,这四处根本没有凉快的地方,只得寻了一块空地,将帕子垫在地上,江醉瑶便坐下来。

    看着四周如此荒凉,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信这地方会有人住,住的人吃什么?喝什么呢?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太阳下山,秦南弦走过去找玉赫,江醉瑶远远的看着,不管秦南弦说什么,玉赫就是傻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秦南弦索性便回来了,言道:“他也不理人,真是个木头。”

    江醉瑶看着玉赫那孤独的身影,道了句:“或许心里有苦说不出吧,让他待着吧。”

    秦南弦蹙眉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江醉瑶则道:“等呗,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扔下他一个人回去啊。”

    秦南弦只好重新坐下,伴着月儿渐渐挂在高空,玉赫站在那地方都没动过,说不好听一点,好像是个雕塑一样,也不嫌累。

    直到江醉瑶的眼睛再也撑不住了,困得脑子直发蒙,她也不管地脏不脏,直接侧着就躺下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身上盖着秦南弦的外衣。

    她赶紧坐起身,瞧着那个方向,玉赫这次不站着了,也不知是不是累了还是怎样,竟然是跪坐着。

    江醉瑶转头一看,秦南弦坐在身边,吃着干粮。

    江醉瑶忙问道:“你睡了吗?”

    秦南弦点了点头:“睡了,但没你睡的那么香。”

    江醉瑶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这一路车马劳顿的,我真的是没挺住。玉赫就一直呆在那里吗?”

    秦南弦又点了点头:“嗯,过去说话也不理人。”

    这都一夜了,总不能就这样耗在这里。

    江醉瑶起了身,走到玉赫身边,拿出干粮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玉赫也不说话,就那样跪坐在地上,两眼发直的看着地面。

    江醉瑶蹲下身子,劝慰道:“不管怎样,先吃点东西,熬了一夜了,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玉赫还是不说话,江醉瑶便将干粮塞到他手里,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你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你小时候一定受过很多苦吧?”

    一句问话,终于让无声了一夜的玉赫有了反应。

    他拿起干粮吃了一口,咽下去的时候,沉浸在悲伤之中太久,才发觉自己真的饿了,随后大口大口的咬着,塞得嘴巴满满的,然后用力的咀嚼着。

    江醉瑶赶紧打开水带,本想让他喝点水润润口,谁知这再一抬眼,玉赫竟痛哭流涕起来。

    玉赫整个人哭的浑身发颤,泪水凝成水珠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淌,哭的那叫一个悲伤又痛苦。

    无声的颤抖过后,终于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呜呜……呜呜……”

    看着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江醉瑶一时懵了,拿着水带道:“你先把东西咽下去再哭,这样容易噎着。”

    谁知,玉赫朝天大吼一声,那是充满怨气和愤恨的怒吼,当即吓得江醉瑶浑身一颤。

    嘴里塞满了没咽下去的干粮,两边嘴巴鼓鼓的,大吼的时候直往外喷干粮渣儿。

    这让江醉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顿安慰:“你先别哭,有什么怨恨的咱们吃完了东西再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苦,你可以说给我听,发泄一下你的苦闷,你就这样一直哭,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玉赫却一点反应都不给江醉瑶,大吼过后便是一阵怒恨,将手里的干粮狠狠扔了出去,大喊着:“我要报仇!他们全都得死!都得死!”

    秦南弦这时跑过来,问着:“这是怎么了?”

    江醉瑶一脸无奈的摇着头,回道:“我就是让他吃了口东西,他就崩溃了,又哭又喊的,怎么劝也不行。”

    秦南弦也跟着蹲下来,看着玉赫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嘴巴还塞得满满的,样子虽然滑稽,但却让人笑不出来。

    秦南弦接过江醉瑶手里的水带,递给玉赫道:“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吧,你这样子真的很难看。”

    江醉瑶立马附和道:“就是,你得好好活着,活着才能报仇,你哭的这样伤心,你的敌人看到了一定很快活。”

    江醉瑶说完这些话,只感觉这话让她说的很无厘头,真是为了劝玉赫不哭,也不管说的话符不符合逻辑。

    可就是这样无厘头的话,居然让玉赫动容了,他接过了秦南弦手里的水带,喝了口水,艰难的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江醉瑶松了口气,问着:“你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玉赫也不开口,江醉瑶也不强人所难,又道:“你若不想说便不说,但你也这样委屈自己,熬着一夜了,身体哪里受得住呢?”

    玉赫抬手将水带的盖子盖上,指着那几个木屋道了句:“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才六岁。”

    江醉瑶看了看那几件破烂不堪的木屋,问着:“你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玉赫淡淡的回了句:“因为我的父亲被获罪流放。”

    秦南弦又问道:“你父亲是谁?”

    玉赫抿了抿唇,声音很小的回道:“我父亲是庆国宰相。”

    !!

    什么?玉赫竟不是荣朝人?是庆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