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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可谓是万分庆幸,因为刘里并没有预料到对方回来袭营。
幸好他另有打算,想要趁其不备攻打其他地方,恰好碰到对方袭营。
遇到这样的况,刘里本应兴奋才是,可他却感觉无比的憋屈。
见众人全都已经站好了队,刘芒嘴角一条,看了一眼西侧的三位家主,不由冷笑一声道。
这些人话理直气壮,让聂青既然无言以对,便不再多什么。
“就是就是,莫要再,羞于尔等为伍。”
“不薄?将生产、第一代理商分与尔等,我等只不过是喝汤而已,何来不薄?”
众人闻言神不一,有惭愧者,有不屑者,甚至还有辱骂之人。
聂青冷笑不止,对着东侧之人道:“曹兖州对尔等不薄,将销售之权分与诸位,诸位今却做出如此之事,真是让人寒心呐。”
话都已经出来了,不同意那肯定就是个死,绝对不可能让人将消息传出去。
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预料到刘芒既然如此去做肯定有所准备。
这话明为劝解,实则迫。
如此况,他双目一寒道:“几位莫要做让自己后悔之事!”
完,他再次扫视一周,见该表态的都已经表态,只有寥寥几人犹豫不决。
“呵!”刘芒闻言不但不怒,反而笑道:“回来?等他回来兖州便已改姓吕了,我又何惧之有?”
“刘芒!你就不怕曹兖州回来将你碎尸万段?”
见此景,聂青暗骂一声老狐狸,只能自己出声呵斥。
聂青看了崔义一眼,见崔义不言不语作于席上,丝毫不为所动,仿佛像个没事人一般。
他呵呵一笑,抬手制止住众人道:“此番只为商议,诸位莫要激动,若是愿与我等同谋大事者请立与东侧,若不愿者可立于西侧,还请诸位速速做出决断。”
刘芒正愁没有出头鸟,此时冒出来一个,他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聂青离开。
“就是就是,还请刘家主将此人请出去,莫要污秽了我等耳目。”
“你只不过是刘里麾下的一条狗,有甚资格在此处犬吠!”
众人只当聂青是被刘里拖起来的暴发户,有几个墙头草见风使舵,开始嘲讽起聂青来。
刘芒既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这一番言论,那必然是有所依仗,这时候还敢唱对台戏,那绝对是一个愣头青。
就在此时,聂青突然出声反驳,众人大惊,纷纷朝他看去。
“笑话!吕布何人也?豺狼也,与之相伴无疑是与虎谋皮,恐怕最后连骨头都剩不下。”
刘芒嘴角一挑,四顾众人,见众人在许汜出来的那一霎那便已经相信了,对此颇为满意。
“想来大家都认得,许从事可辨某所言非虚。”
众人一看,乃是从事中郎许汜。
众人纷纷提出自己的看法,刘芒丝毫不慌,抬手朝随从示意,引一人进来。
“张太守怎会与曹兖州为敌,刘家主莫不是欺我等无知否?”
“刘家主有何凭证?”
“真的假的?”
顿时间,众人都炸了锅。
“哗!”
“如今陈留太守张邈与温候吕布已联手同盟,入驻兖州,特许我为使,联合诸位共讨曹。”
刘芒没有理会众饶反应,而是继续道。
要知道这种公共场合都是要称呼曹为兖州牧或者曹兖州的,刘芒如此称呼,显然是对曹不敬。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大惊,不好的预估升起在心头。
“如今曹攻略徐州,兖州精锐皆赶赴前线,城中空虚。”
他生怕引起众饶怀疑,不由赶忙切入主题道。
刘芒暗暗皱眉,心中责怪对方没有眼力劲,抬手一挥制止住对方。
与此同时,又一人疾步上前来到刘芒旁。
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一阵乱之声。
见郑乾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刘芒心中冷笑,暗暗想道:“哼,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若是配合也就罢了,若不然,哼哼,以后兖州有没有郑家还是两。”
而且如今刘家已经没落,郑乾自然不需要迎合刘芒。
“哼!”郑家势大,虽然如今已经被崔家比了下去,但其势力也依旧强于他人。
刘芒一反常态,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去郑乾,而是爽朗一笑道:“郑家主莫要激动,此番正是要送一份大的功劳与诸位,只不过此时还需齐心协力方可,切莫着急,听我细言。”
听到这话,郑家郑乾立马就站了出来道:“刘家主这是何意?莫不是要让我等与贾商同席?”
“哈哈!诸位此番能够前来芒深感荣幸,还请入席,一同畅饮一番。”
而就在这时,刘家家主刘芒走了出来,其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精神劲,整个人仿佛都年轻了十几岁。
不少家主都纷纷皱眉,打算离开此处。
此时不论世家大,算得上的算不上的,就连富商也有不少。
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使劲的攥了攥手心,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与聂青一同进入了宴客厅内。
一番客过后,崔义默默看了一眼聂青背后的汉子,可当他正要收回目光时,却用余光发现刘府的大门已经悄然关上。
但若有细心之人在此,定然会察觉到两人肌紧绷,似乎有心事一般。
两人相视一眼,免不了一番客。
崔义来到刘府,带着随从进了门,正巧与聂青碰到。
自刘岱战死之后,刘家与桥家一样,陷入镣迷,此次设宴,众人皆以为他有意讨好各家,并没有放在心上。
东郡刘家设以宴席邀请各家家主赴宴,言辞上给足了面子,容不得让人不去。
“喏。”
“嗯。”崔义点零头,叹息一声道:“那就准备车架吧。”
“刚才那边已经来消息了,都已经准备妥当。”
“嗯,事都安排妥了?”
崔大闻言,赶忙道:“主公,除了桥家、聂家两位家主,其余人都已经赶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常年跟随在自己左右的随从问道。
“崔大,其他世家可已前往?”
濮阳城中,崔义紧锁着眉头,不断地来回走动着。
“子瑜莫急,你我如此如此.......”
荀彧思虑良久,最终选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是没什么风浪还好,若真要是张邈、吕布联合攻打兖州,肯定少不了响应。
这样以来,没有赚到或者赚的少的世家难免有些醋意。
为了保证制作工艺不外露,能够与曹合作生产的世家审核极为严格,并且还需要莫大的实力。
物以稀为贵,需求大了,原本的产量就显得有些不足。
如今不论是新茶、烈还是香皂,都已经渐渐打开了市场,相邻的州郡所需同样巨大。
相对来,处于第二层、第三层的销售商占据更多。
兖州一些大世家的确与曹交好,但毕竟数量太多,也只有那一两家拔尖的。
他可不是曹,跟张邈没有任何的私交,更何况乱世之下人心难测,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处理事物。
荀彧闻言愕然,他虽然不知道刘里从哪得到的消息,但这一番话的确的在理。
刘里道:“如今吕布逃与新郑一代,张邈与其交好。吕布虎狼也,饥则伤人。此番主公领兵东进,兖州空虚。张邈盘与陈留久已,若与吕布联合,再鼓动地方世家,则兖州危矣。”
荀彧不解,随之问道:”此话何解?“
见到荀彧,刘里便立马道:“此番主公领兵东取徐州,我料必有人会趁机作乱。”
荀彧此番留守,这是前世就有的事,并没有因为刘里的出现而有所改变。
无奈之下,刘里只能去找荀彧。
只要自己成功守住兖州,那么等曹的气头过去了,自然就理解自己的做法了。
见此景,刘里知道这次是劝不动了,只能冒着得罪曹的风险狠心留下。
刘里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但除了他又有谁能想到趁着曹攻打徐州的机会,张邈和吕布联合坑了他。
更何况因为刘里的出现,兖州世家大多与曹交好,根基不稳一就是无稽之谈。
但现在面对的可是杀父之仇,这种况下你不来帮忙还来劝阻,任谁也不会舒服。
刘里越是喜欢苏悦,那么这个牵制效果就越好。
之前曹一直认为这是好事,毕竟刘里各方面都很强,所以才收了苏悦做义女牵制与他。
这也不怪曹多想,这段时间刘里的确沉寂在温柔乡里,他早就从曹昂那里听了。
完,曹不再理会刘里,转离开。
“哼!原来如此,念你新婚不久,便留守兖州便是,此时无需再劝。”
此时曹已经被愤怒所占据,听刘里这一番话,不但不认为刘里是好意,反而以为他不愿出征。
“非也非也!此仇自然要报,但主公初入兖州根基未稳,不宜全军出动,还需留有人马以防升乱。”
“你什么?”曹脸色顿时一沉,冷声道:“杀父之仇不共戴,这有什么好的!”
曹闻言一愣,实在是没想到刘里会出这样的话来。
“主公切莫动怒,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刘里闻言苦笑,他哪里是来帮忙的,不但不是帮忙,反而是来劝阻的。
曹见刘里赶来,大喜道:“子瑜来的正好!此番带了多少兵马?速去点齐,随我攻破徐州取陶谦狗命!”
只不过刘里还是晚了一步,等他赶到时,曹已经开始集结兵马。
毕竟杀父之仇不共戴,一封书信自然难以劝曹,于是决定亲自前往。
然后他便立马要派人传书与曹,劝其冷静处理,不过他刚要写信便立马否决了。
他知道又要打仗了,便立即传令下去做好准备。
刘里得到消息比曹还要早,因为他早就派人盯着那边,而且距离又近,自然是更快一步。
诸葛珪一听觉得在理,他也怕受到曹怒火的波及,便跟着应劭投奔袁绍去了。
而且人死在自己的地盘上,这已经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别闹了!这可是杀父之仇,刘里只不过是曹器重的将领而已,曹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况下听劝。
见此景,诸葛珪提议应劭去拜见刘里让他求,但却被应劭否决了。
这尼玛不是坑我嘛!到了我的地头上,我迎接的人还没赶到你就把曹老板的亲爹给杀了,还让我在兖州怎么混?
这一下不单单是陶谦没捞得着人质,反而让泰山郡太守应劭蒙圈了。
但奈何用人不当,曹嵩没有擒下,直接把人给砍了。
曹嵩早先在琅琊避难,陶谦不知从哪得到曹嵩要回家的消息,立马派兵前往阻拦,想要将曹嵩扣下作为人质。
好子很快就到了头,因为他一直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刘里则是上午听听汇报,然后喝茶练斧,虽然清闲但也没有荒废。
苏悦上午训练女兵,下午与刘里腻歪、游玩,生活极为充实。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文家家主文桐虽然对刘里有所不满,但在家族利益面前,只能选择低头,就当看不见。
当然,加入的新兵大多都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要么就是三十来岁的寡妇,很少有最合适的人选。
女兵营不断壮大,转眼就扩建到了百人满员。
毕竟女儿都是别人家的,如今有一个为家里补贴生计的机会摆在眼前,自然不少人心动了。
有了官方的认可,还真有不少年轻女子加入。
除了跟刘里腻在一起,她还忙于组建女兵营。
刘里虽然悠闲,苏悦却格外的忙碌。
刘里也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子,悠哉悠哉的‘休息’了两个月的时间。
孙夏忙前忙后,更是解决了刘里许多杂事。
军务上有裴元绍、李典、吕旷、吕翔、陈到等人,依旧不用刘里心。
东平的政务由苏谦打理,经过一年的历练,苏谦越发顺手,刘里也乐得清闲,几乎成了甩手掌柜。
在这三个月里,刘里苏悦的感发展迅速,让刘里再一次尝试到了家的温暖。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刘里盯着苏悦一会,见她并无作为,不由道:“你睡觉不脱衣服的吗?怎么,还要我帮你脱?”
“嗯。”苏悦轻嗯一声,却并没有任何动作。
“你乖乖的在家中等我,好好睡一觉,莫要多想。”
刘里微微一笑,一招摸头杀使出,苏悦乖乖伏在刘里肩上。
“夫君!”
这两句优美的诗,顿时撞击在苏悦的心中,昔的委屈统统在这一刻袭来,眼眶瞬间变得湿润。
她虽喜武,但也是读过书认识字的,对于诗文虽然没有研究,但刘里的这两句话浅显易懂。
听到这话,苏悦所有的怨言顿时烟消云散。
“你好好歇息一番,我处理完公务便回来陪你。”
完,他朝苏悦的额头吻去。
将衣服穿戴整齐,刘里这才转来到苏悦旁道:“如今你我两相悦,如今更以结为夫妻,来方长。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啊?嗯..”刘里的询问让苏悦瞬间不再考虑其他,脸再一次变得通红。
刘里没有苏悦,而是赶忙穿上衣服,还问道:“昨是你给我脱得衣服?”
听到这话,苏悦心中顿时有些失望。
“呵呵,逗你玩的。”
他揉了揉脑袋,站了起来道。
眼看就要亲上,刘里这才停下,随之松开了苏悦。
“不要!夫君...别....”
着,刘里就缓慢的俯而下。
“嘿,白有如何?那些家伙搅了洞房花烛夜,那不得补上嘛!”
刘里丝毫不为所动,任由苏悦反抗。
“啊!夫君,你....快起来!这是白。”
见苏悦有所放松,刘里贼贼一笑,猛地起将苏悦压倒在下。
“呸呸呸!”苏悦闻言赶忙捂住刘里的嘴道:“夫君的是什么话,还不赶紧起来。”
谁想刘里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再次调笑道:“哎呦,这么体贴,有如此贤妻,便是醉死在温柔乡中也不枉此生了!”
苏悦赶忙趁机抽回了手,堵着嘴道:“哼,夫君莫要嘲笑我,现在可是白,还有诸多事务等着夫君呢,还是赶紧更衣洗漱吧。”
“怎么,结了婚连话都不会了?”
刘里见此呵呵一笑,调戏道。
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却想起如今两人已经结为夫妻,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夫君,你...你....”
苏悦大惊,辞不及防之下乒在刘里上,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
刘里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趁苏悦不注意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拽了过来。
苏悦见此,赶忙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额...这酒劲太大了。”
他扶着脑袋坐起来,却见苏悦脸色憔悴,显然是一夜没睡。
刘里朦胧的睁开双眼,便听到了苏悦的声音。
“夫君,你醒了。”
最终,刘里猛虎架不住群狼,硬生生的错过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要知道之前刘里可是把世家的最狠了,虽然因为有了各项新品的问世从而开始好转,但有这个机会报仇,没有人愿意放过。
礼毕之后,刘里便被拉去灌酒。
刘里虽然不是白,但却是头一次结婚,心也同样激动万分。
世家这边主要是东郡以及东平一代的,其余各郡少之又少。
这一次其中没有了谋诡计,而且刘里虽名气很大,但份地位差了曹一大截,所以前来观礼的人少了许多。
战事结束,一时间又陷入了平静,刘里苏悦的婚事也就提上了程。
果然,没过多久,曹便得胜而回,屯军与定陶。
刘里知道这场仗坚持不了多久,索就没有前往相助,而是留在东平稳步发展。
回到东平之后,刘里立马就收到了曹大败袁术的消息,此时正在追击袁术,赶到了宁陵。
无奈之下,刘里只能撤军回到东平。
气逐渐变冷,很快进入冬季。
而曹三面受敌,西有袁术、北有匈奴单于于夫罗、东有陶谦,刘里想要援军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一次他带了三万人马,陶谦手里的人远远大过三万,只是因为调动需要时间而已。
双方你来我往交锋几次后,刘里发现越来越难打了。
陶谦回到徐州进入了自己的地盘,有着源源不断的补给和援军。
刘里感叹一声,收集人才的**越发强烈。
“如果有高顺这样的人才就好了!”
也正因为这些原因,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陈到或许可以,但现在太过年轻,刚刚从军没有经验,也不指望他练兵。
他麾下有陈到等人,但没一个练兵的能手。
刘里手中的青州兵虽然也不弱,但跟随刘里也不过大半年的时间,还没能完全训练出来。
陶谦的确没有像样的将领,但手中丹阳兵近万,虽然可能都像这次的人这样勇猛,但却也不凡。
经过这一战,刘里也知道想要灭掉陶谦是不可能了,对方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可欺。
西面的益州、雍州、荆州就如同囊中之物唾手可得,剩下一个东吴便不足为惧。
而且如今刘备还在曹的麾下,只要盯紧了他不让他出来,那么曹老板就少了个劲担
这样下来,后面的事就会一帆风顺,从而灭袁术、讨陶谦,然后再与袁绍打个官渡,不到十年曹就能统一北方。
如今兖州大部分的世家都已经倾向与曹,凭借着当前的威望,再加上没有陶谦的扰,张邈、吕布等人就没有了再后方作乱的机会。
只有将陶谦打疼了,打怕了,才能让曹安心的对付袁术。
不过哪怕他再心疼,也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打陶谦。
飞狼营的精锐人马死了三人,重伤六人,还有十几个轻伤,这是让刘里最为心疼的地方。
虽是因为对方陷入绝境拼死一搏的缘故,但却打出了这样的一个战绩来。
“既然三位如此不识好歹,那便上路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震惊不已。
他们虽然猜到了刘芒有可能会这么做,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了,依旧让他们感到无比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