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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背景板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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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宴看着君安如的面容浮现出凝重的表情,牧宴就知道这事情不可能只是走丢这么简单的事情。随即,聂清河轻轻地将牧宴的手拿开。

    目光缓缓地抬起,一双清明的目光看着牧宴,平静地说了一句。

    “我跟君安如回来的时候,江止不见了,屋子里面只剩下一封信,上面交代的是说江止已经回去了。”

    卧槽?!就这样回去了?有没有搞错?就这?

    不就是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吃飞醋,江止这是从小吃咸鱼长大的吗?这么闲?除了吃醋还能做点其他有意思的事情吗?

    哦,他好歹也是个人物,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在岳山门有名声,不像她,在别人话里面最多也就是个“采药人”。

    人家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推动事件的发展,而她是用来被事件推动而作牺牲的跑龙套啊。

    牧宴心里圈了云中城的几块风水宝地。

    “回去?这江止回岳山门去了?就这?”

    牧宴十分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不好的,只怕会被人记住,尤其是君安如跟聂清河还在这里,说好话?这昧着良心的事情,她能做的出来?

    “不是,那是一封家书,是江止家中人写的。”

    “啊?”

    牧宴一愣,她对江止的了解并不多。只是知道这江止是个后台强硬的人物,哪里能知道这江止有亲人,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出。她还以为这江止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毕竟关于他的总卷少之又少,可以说是没有。

    打从听闻江止的那一刻起,她就以为这江止是个身世可怜的孤儿。

    “你怎么知道那是江止的亲人把江止接回去了?”

    牧宴困惑的看着聂清河,朝着她说话。

    君安如随即就答了一句。

    “是我告诉聂清河的。家书上面东齐江家的刻章,我同江止是从东齐来岳山门的,虽然谈不上是什么朋友,可家族只见有些许来往,我也曾见过刻章。”

    “那就犯不着说的上是什么‘走丢了’,回去就回去了。你们为什么要说这江止是走丢了?何必呢?”牧宴觉得奇怪。

    人家回去就回去,你管那么多事做什么?

    “虽然我见过那印章,不过我的印象并不是很清晰,那到底是不是东齐江家的刻章。”

    牧宴看着对面聂清河的面容,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意思。

    牧宴真的服了。

    她看着君安如与聂清河,莫名有种看小说作者在水文的感觉。

    你他妈的,说话一次性说完行不行?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做什么?

    断句鬼才。

    仔细一想,这下她又要跑一趟,不说别的,她现在脚都走酸了,再者牧宴现在精疲力尽,一天车途劳顿,方才又走了很久,加上水土不服,看来这老天并没有要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江家的人带走了江止?”

    好不容易到了云中城,又要大动干戈?就不能休息一下,歇口气吗?这就是炮灰的命运吗?

    她这是要提前夭折的节奏。

    “我目前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带着江止出来,总不能让江止莫名其妙就丢了吧,总得给岳山门众人一个交代吧。”

    聂清河说罢,君安如就接过话。

    懂了,这江止就是出来没事找事的,这江止要是直接暴毙就好了,用得着整这么多事?何必呢?算了,还是自杀吧。

    “我先写了一封信寄给了江家,目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我们明天先去采五池白莲吧,这样漫无目的找人也没有办法。”

    君安如提议道。牧宴这下紧绷的神经的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

    能休息就好。

    “好,都听你的。”

    聂清河目光里带着那么几分焦虑不安看着君安如,君安如则是给了聂清河一个放心的眼神。牧宴无情的戳破了飘过来的粉红爱心泡泡,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又是——这种你侬我侬的表情。

    这还没成为一对情侣,两个人之间眼神互动都这么多了?

    次日,牧宴从榻上醒来。这会子,天色不算是明朗,只是微微露出鱼肚白。牧宴拾掇拾掇就准备与聂清河一块去山谷采药。

    聂清河与君安如一同坐在红木桌前用餐,牧宴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背景板。

    “你昨天夜里睡的可好?”

    “还成。”

    “那——糖炒栗子好吃吗?”

    ……

    牧宴昨天因为疲倦早就睡着了,还没有来得及看那一本叫做《盛世帝宠:逆天神妃》的话本,现在看来就算了吧。看不看无所谓,她现在已经吃狗粮吃的没滋味了,言情小说大可不必看了。

    每天都能看见现成的。

    “话说,清河你之前在聂家城过得不是很好?”

    牧宴一口清粥下腹,看着君安如目不转睛风看着聂清河。

    不知道为何,牧宴觉得这位君安如师兄是一副要放大招的架势。牧宴很快就吃完了清粥,看着他们两个人把自己当做空气一样晾在一旁。

    “我自小在聂家城过得并不好,早年丧母,家父娶了续弦,那续弦的夫人生一儿一女,我终归不是他的女儿,所以,过得自然不如之前。”

    这,好他妈的像古代言情小说里头的女主,爹不疼,早年丧母,没有了亲情,时常被受欺负。

    “那你,现在呢?”

    君安如认真的看着聂清河,含情脉脉的样子,聂清河目光一滞,看着君安如那一双狭长的眼眸,笑容如三月春风,吹入她的心弦。

    牧宴突然间觉得嗓子不舒服,发痒,于是没忍住,咳了几声,打破了这暧昧的局面。

    牧宴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君安如正看着自己,端着一副被坏了大事的表情,那笑容可谓是好不温柔。

    “牧姑娘最近可是感染风寒了?”

    君安如是学药理的,见牧宴剧烈的咳嗽,关心道。按照道理来说这牧宴应该称君安如一声师兄,只可惜君安如后来并没有继续学习了,刚刚开学那会君安如就离开了安师尊的门下,跟随其他的师尊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