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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推荐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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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宴从牢狱到门口,深觉得自己被隔绝除外。只要稍稍靠近一步,她就不得不注意到君安如过分的敌意。

    啊,这护花使者怕不是已经把她列入了黑名单了吧。

    说实在,能被美男子列入黑名单,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小难过的。不过,她对于这位护花使者(君安如)的警惕大过这区区的小难过。

    官爷就送温圳到门口,温圳抬了抬手。“就送到这里吧,天色已晚,该休息去了。”得到世子的关切,他面上的不由得惶恐。“多谢世子关心。”

    温圳并无多言,牧宴看着温圳打发走了官爷,然后走到了君安如的面前将聂清河从他身侧拉过来。君安如目光陡然一冷,视线落在了温圳牵过聂清河的手上,而聂清河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温圳。

    牧宴清楚的看见君安如头上的某种数据值正在缓缓地上升。

    牧宴看见这一幕,心里莫名开始兴奋。

    牧宴站在原地,打算看戏。

    “温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安如不善的开口,面上如覆冰霜。而聂清河想要挣脱温圳的手,却怎么也没法子挣脱温圳的桎梏。

    “什么意思?这人是我带出来的,我这人平时好事做到底,自然是要请人上我的马车,不然从这里走回去,这怕是要走很久。”

    话毕,君安如的面上再不愿意,也不能让聂清河受苦,毕竟是自己心上人,怎么都不能让她受委屈,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要去雇佣马车几乎不可能。

    在牧宴的关注下,君安如的数据值又很快下降了,君安如果然是擅长控制情绪的角色。

    聂清河欲言又止,被温圳一个温柔的眼神止住了,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头。

    牧宴看着眼前金童玉女,一副宠溺的好画面,牧宴深觉自己是个没用的电灯泡。

    君安如看着温圳将聂清河带上马车,撩起车帘子时,朝着他露出了一副得意炫耀的浅笑。

    牧宴则是早就朝着回去的路走着,后边跟着君安如,他冷声喝住了牧宴,牧宴感觉背后一股凉意。

    随即转身过来,只见君安如上前,一脸冷清的看着她,一双冰冷的眼睛好似冷锥子一样,刺入她的眼中。

    “是你一直把消息泄露给他吧。”

    君安如的话让牧宴的记忆复活,牧宴记得之前还在云中城的时候,君安如就是这样看着自己。

    难道,君安如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不,在一切还没有完全摊牌之前,还不能随意地枉下定论!

    牧宴脸上一副镇定的样子。

    “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呃!”牧宴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君安如徒手抓过脖子,牧宴已经离地的双脚,在半空中胡乱蹬着。牧宴几乎要窒息了,脸色逐渐涨红,双手抓着君安如的手,想要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掰开。

    她好害怕。

    好害怕会死在这里。

    牧宴喘不上气了,眼前一片混黑。

    什么也看不见。

    耳边只剩下君安如冷冷的威胁声。

    “你若是下次再敢跟那外人温圳勾结在一块,我势必要将你杀了喂狗。”

    好冷,浑身冰冷,四肢发凉。

    这个世界是对她不公平的。

    无声的恐惧犹如从脚下生起的藤蔓一般,迅速占据在她的心头,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躲在暗处的苏子缓缓地搭起了白羽长箭,默默地对准了君安如的后脑勺。

    “唰”的一声,从远处飞来了一支飞镖,飞镖上打着冷冽的刀光,极快的飞来,君安如目光一瞥,奇快的松了手,牧宴就如一只破布娃娃似的,就这么倒在地上。

    君安如抽刀想要打偏那支飞镖,片刻,清脆的断裂声,君安如素来冷静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了诧异的目光,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支飞镖来势凶猛,君安如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手上的长剑毫无征兆的被飞镖击碎了。

    君安如手上拿着断了一半的长剑,剩下的一半被打落在地上,而飞镖也落在了不远处,好似在嘲讽君安如一般。

    牧宴眼前一片混黑,脑子眩晕一片,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本身体质就不是很好,加上这么折腾,看上去就像是快咽气了。

    君安如看着四下,发现并无一人。

    心下更加警惕了,他手上拿着的断剑正昭示着他似乎是遇到了强大的对手。

    “是哪里的鼠辈居然只敢躲起来放暗箭。”

    这下,君安如算是得罪了一个大人物。

    “咚咚咚”,君安如措手不及的躲开了几支从暗处飞来的飞镖,用断剑勉强挡住余下的两支飞镖,傲慢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你算什么从哪个阴沟子里爬出来鼠辈,居然胆敢如此在本公子面前放肆!”

    此时,君安如手上的长剑被飞镖打的粉碎,震得他手生疼,由于力道之大,迫不得已松开了手上的断剑。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崔亮的落地声。

    君安如看着从暗处出来的男人,狂傲的就像是飙风过境,气势汹涌,令人不得不直视他这般显眼的存在。

    四下突然起了小雾,因此他的面容看的并不真实,来者身形修长,长发束起,面容过看去带着股子阴冷,倨傲的身姿,穿着一件华贵的长衫,不难看出来是个富贵家的公子。

    牧宴许久之后才从一片黑暗之中清醒过来,便看见在不远处伫立着一个人影。

    对于他狂傲的措辞,并没有引起君安如的火气,手上的生疼痛感告诉他此人非同一般,心里存了几分畏惧,这个男人是个值得令人在意的存在。

    “敢问来者何人?”

    君安如想要从这一片小雾之中看清楚男子的面容,可惜,男子与他保持距离,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旦多靠近君安如一步会脏了他一般。

    “凭你这样小小的人物也敢让我上报姓名?简直痴心妄想。”

    话毕,殷瑄随手发了几支飞镖。君安如勉勉强强的躲过了,君安如飞快地看了一眼扎入地面三分的飞镖,地面有些许崩裂的迹象。

    牧宴瞧着飞镖朝着君安如打来,她的手边还躺着另外一半的断剑。

    这倨傲的声音不难让她联想到殷瑄。

    君安如见殷瑄不打算告之自己姓名,心里有些许不痛快,但并不表现出来。从他这般凌厉的手法来说,想必是个负有盛名的人物。

    “既然不肯报上姓名,那你又是为什么阻止我?”

    君安如话毕,牧宴浑身发冷,她的目光没敢看着君安如。

    但是,这君安如居然会怀疑她是勾结了温圳,这是什么梦幻联动?

    殷瑄缓缓地开口,字句清晰:“那个女人,是我的囊中之物。”

    闻言,牧宴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大佬罩着了的感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让她瞬间膨胀开来,不过话说回来:什么叫做“那个女人,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奇怪的剧情乱入了?

    牧宴有着明确的自我认识,对于殷瑄大佬的发言不禁思索:这大佬确定是要罩着她,而不是罩着聂清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