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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满了屋內,照醒了酣睡中的人儿。全\本/小\说/网
“唔…好舒服…”夏丹琪睡眼惺忪地醒来,还没看清楚周围陌生的环境,就先感觉到脚踝传来阵阵刺痛。
妈的!她脚上怎么包那么大包啊?
夏丹琪不高兴地甩了甩腿,几件乌云开始在她头顶聚集…
她怒瞪着脚上丑不拉几的绷带,昨晚的记忆才慢慢湧回她那昏沉沉的脑袋瓜子中。
老天!小小一个扭伤居然要一个礼拜才会好?是那个医生太“蒙古”了,还是昨晚她表现得太柔弱了?
说来说去,都怪她的上司啦!没事演得那么逼真干嘛?害她把脚扭伤了,像她这样行动不便,能引诱得了瞿大少爷才怪呢!
不管了!先在这里赖满两个礼拜,再慢慢想办法“勾引”瞿大少爷好了。再说,能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错啊!
“叩叩…”
瞿东礼貌性地敲了一下门,便探进身来。“小夏,你终于醒了,快去洗把脸吧!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听他的口气,好像来客房看过她几回了。
夏丹琪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短针指在七点的位置。
“不会吧!这么早…”她呻吟一声,只穿男性棉衫的娇躯又癱平在床上。“哪有人七早八早就吃早餐的?逃诩还没亮呢…”
“不早了,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快起来吧!”瞿东轻笑几声,黑色的眸子闪着愉快的笑意。
等他走后,夏丹琪嘟嚷地套上她的牛仔短裤,然后单脚蹦蹦跳跳地晃到浴室盥洗一番,才往餐厅跳去。
瞿东见到她危险地跳了过来,连忙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来。“你喜欢喝粥吗?”
“喜欢。”在别人的屋簷下,嘴巴不甜一点怎么行呢!
瞿东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后,盛了一碗热呼呼的粥给她。“你尝一下我煮的排骨粥,看喜不喜欢?”
“好!”夏丹琪翻了翻白眼,才低头捧场地喝了一口粥,然后马上讨好地道:“嗯!好好吃喔!”
哇靠!这个瞿大少爷不会那么“贤慧”吧?他居然下厨亲手准备早餐!老天爷!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小夏,你用不着那么諂媚。”瞿东低笑几声。“就算你说难吃,我也不会把你赶出去。”
夏丹琪把汤匙丟回碗里。“早说嘛!我最讨厌吃这种软趴趴的粥…”
突然,有一只雪白的波斯猫挑上她的大腿,把她吓了一大跳。“喝!这是什么东东啊?”
“它是我的猫『妮妮』。”瞿东看到她正襟危坐、战战兢兢的模样。不免好笑地安抚道:“小夏,你不用害怕,妮妮不会咬人的。”
妮妮抬眼,给主人一个乖巧的“呋拂”叫声。
“开玩笑!我会怕这只瘟猫?!”夏丹琪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愤愾地挺起胸膛,不过,她的双手却摆在背后,丝毫没有模它的意愿。
妈的!哪种变态的男人会在家里养只猫啊?还取了那么娘娘腔的名字!況且,猫的眼睛那么噁心,难道他不会觉得讨厌吗?
“不怕就好。”瞿东努力逼住从內心冒出来的窃笑声,善良地把妮妮唤过来。“因为我上班后,妮妮就是你唯一的同伴了。”
夏丹琪那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下来,不过,一张俏脸旋即皱成一团。
“要我跟这只瘟猫做同伴?!做…”她紧急住口,把“你的春秋大梦”全吞了回去。
“『作』什么?”瞿东佯裝不解地追问下去,一手轻抚着柔软的猫毛。
夏丹琪开始低头猛拍裤子上的猫毛,鸡皮疙瘩顿时冒满两只可怜的手臂,她勉强言不由衷地敷衍他。
“我是说与妮妮做同伴是我的榮幸,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这只猫的。”
老鼠葯,老鼠葯在哪里?她一定要毒死这只瘟猫,以防它偷袭自己。嗯!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瞿东忍不住闷笑几声。“其实,你用不着在意妮妮的存在,它几乎整逃诩在睡觉,根本不会打搅到你。”
嘖!没想到小夏这个火爆冲动的小辣妹,竟然会怕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咪!真是教人难以想像。
“你是不是在偷笑?”夏丹琪一脸不爽地瞪着他,打从她七岁那年被一只瘟猫抓伤后,她就十分讨厌猫、狗之类的小动物,这有礙着他吗?
他要是真的敢偷笑的话,她不惜与他翻脸!
“你想太多了。”瞿东隐忍着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红色的短发。“我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一点,有空就把碗筷洗一洗。”
“洗碗?!”夏丹琪的嗓音陡然升高,一双率真的黑眸瞠得又圆又大。“可是,我是客人耶!”
还有,他这样揉她的头发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是把她当成妹妹了吧?
瞿东不理会她的抗议,把猫放在地上后,然后懒洋洋地起身。“电话旁边放了一张单子,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没事不要乱CALL我。”
夏丹琪摸了摸他大手揉过的地方,整个人陷入沉思中,连瞿东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天杀的!她今晚就要诱惑他,不能再让他“误会”下去了。
※※※
下午…
“大姐头,你这地方怎么那么难找啊?”一进门,阿非就大声嚷嚷着。“我跟阿隆不知道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这幢别墅。”
“自己笨就不要怪路难找。”夏丹琪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瓜子,一边拿瓜子殼丟妮妮来练准头,把昏昏欲睡的妮妮惹得呋拂直叫。
“嘿…”阿非尴尬地咧嘴一笑。
阿隆一踏进来,就开始打量这间屋子的裝潢、摆设,双眼闪烁地道:“大姐头,这里的艺术品跟电器值不少钱耶!”
屋內的每一件家具都是高级品,組合在一起,更是完美得无懈可击,并且营造出一种悠闲的情调。
“那又怎么样?”夏丹琪兴致缺缺地瞄了这呆板无趣的屋子一眼。“难看死了!”
“我们的酒吧最近亏了不少钱,如果把这里的艺术品运出去卖,对我们的酒吧多少可以帖补一点。”阿隆一脸精明地说给她听。
夏丹琪听了,立即双眼一亮,不过,她的俏脸马上又像洩气的皮球般垮了下来。
“不行啦!这里的东西动不得。”
“为什么?”阿非、阿隆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别那么呆了好不好!”夏丹琪给他们一个大白眼。“这里是瞿大少爷的家,你们要是不怕盟主砍断你们的手,就尽避搬好了。”
妈的!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手下啊?
阿非与阿隆打了一个冷顫,不敢再覬覦屋內的物品了。
“大姐头,你真的要引诱盟主的儿子啊?”阿非搔着头问。
“不然我能怎么办?”夏丹琪快快地臭着娇颜。“这么多人的命握在我的手上,我能不听那个王八盟主的话吗?”
她小夏虽然没在黑社会混出名堂,但好歹也有几名死忠的手下,一个月前,被强制收編进“四海盟”的組织,已经让她很不爽了,没想到那老头竟然还要她去“说服”他儿子回“四海盟”,这教她怎么嚥得下这口鸟气啊?
他妈的!偏偏“四海盟”的恶势力庞大,让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为了顾及她手下的小命,她不得不屈服。
“噓…大姐头,小声一点。”阿隆大惊小敝地噓了半天。“万一被别人听到就惨了。”
阿非则是感动地红了眼睛。“大姐头,你真是太伟大了!”
“好啦!少废话了,我交代的东西带来了没有?”夏丹琪以粗鲁的口气掩饰她的尴尬。
妈的!这个阿非没事感动个屁啊!害她也跟着鼻酸起来。
“带来了。”阿隆见阿非还在继续感动,迳自抢走他手中的手提袋交给她。“大姐头,你要的东西全在袋子里。”
夏丹琪迫不及待地翻找袋子,嘴里喃喃抱怨着,“妈的!炳死我了。”
她点燃香菸,乐陶陶地吸了几口菸。
今早,她历尽艰辛地跛着脚四处搜索,才发现这幢别墅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香菸!害她哈了一整个早上。
“大…大姐头。”阿非迟疑地蠕动嘴唇。
“干嘛?”夏丹琪有菸在嘴,快乐似神仙。
“盟主为什么选中你?”阿非的话还没问完,就跳得老远。
夏丹琪嘴里刁着一管洋菸,含糊地问:“什么意思啊?”
“阿非的意思是说,大姐头既没头脑,又没气质,盟主怎么会挑中你呢?”阿隆一针见血地解释阿非的疑问。
“我怎么知道?”夏丹琪那黑灵的美目露出老羞成怒的兇光。“大概是那个王八盟主瞧上我的姿色吧!”
虽然阿非、阿隆说的是事实,但真相永远都是最伤人的,听得她心中乱不舒服的。
“是是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胆战的附和声。“大姐头是『四海盟』排名第一的大美女了。”
“别提『四海盟』了,一听到『四海盟』,我就生气。”夏丹琪烦躁地捻熄菸头,像赶苍蠅一样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没事不要来烦我。”
“是!大姐头,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阿非抓了抓五颜六色的乱发,然后苦口婆心地勸告她。“还有,这几天你凡事都要多忍耐,别再乱发脾气了。”
夏丹琪不耐烦地轻啐一口。“罗唆!知道了啦!”
这傢伙烦不烦啊?从跟她那天开始,就没见过他说出有意义的话来。
阿隆跋紧接了下去。“还有、还有,大姐头,你不可以太粗鲁,最好表现得淑女一点…”
“你们再不滚,我就要翻脸罗!”夏丹琪举起拳头,作势要K人了。
“大姐头,不是我们不滚,而是要我们滚到哪里去?”阿非马上皱着眉、苦着脸。“酒吧要晚上才开,我们现在根本没地方好去。”
他们平常跟惯了大姐头,习惯听她的命令做事情,现在猛地要与她分开一阵子,害他们怪难受的。
“你们嫌无聊是吗?”夏丹琪双眸亮晶晶地往后一坐,双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娇俏的粉脸上带着算计的笑意。
“没错…啊!”阿非那没经大脑的回答,害他挨了阿隆一个拐子。“你干嘛捅我?很痛耶!”
“笨蛋!”阿隆不屑地瞪着他。“你偶尔用一下脑子好不好?”
阿非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谁说我没有用脑子?”
“太好了!既然你们有时间斗嘴,不如去帮我洗个碗好了。”夏丹琪眉开眼笑地指使他们。
“嘎?”
两个几乎大打出手的喽罗险些滑跤,他们交换一个震惊的眼神…他们是堂堂男子汉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帮女人洗碗?
真是太…太没面子了!
※※※
夜晚涸旗就降临了。
夏丹琪胡乱吃完瞿东带回来的晚餐后,就躲进房里思考她的引诱大计。
懊怎么诱惑他,成功率才会比较大呢?
是直接脱光光,还是穿着若隐若现的睡衣才能激起他的反应?
在镜子面前,夏丹琪脱去衣物,拿着性感睡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试着想像瞿大少爷会喜欢哪一种?
嗯…他那种男人龜龜毛毛的,不但贤慧得可以,而且还是循规蹈矩的上班族,他可能不会欣赏脱光光的豪放女吧?
好!她決定保守一点,今晚就穿着性感睡衣去引诱他。
夏丹琪做了決定后,便冲去浴室洗个香喷喷的澡,压根儿不留给瞿东任何“反抗”的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十点,身体擦了生平第一瓶的乳液后,夏丹琪才不耐地从床上跳起来,力道之猛,差点对她的脚踝造成二度伤害。
她大大方方地往瞿东的主臥室走去,依照她的猜测,那个乖乖牌大概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所以,她连门也不敲,直接扭开房门,溜进他的房间。
瞿东马上警觉地醒来,他一手握着枕头下的利刃,另一手则打开床头的小灯。“是小夏吗?”
“嗯!”夏丹琪走到床边,晕黄的灯光落在她透明的薄纱上,把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线照射得一清二楚。
瞿东松开手中的武器,靠在床头坐起来。
“你找我有事吗?”他心中掠过一抹失望之情。
丙然,她接近他、刻意改变脾气是有目的,而这个“目的”还颇香艳刺激的呢!
“你喜欢我这套睡衣吗?”夏丹琪含着甜笑湊到他身边,可惜他面无表情,也没有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身上,让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瞿东双手环胸,冷静地打量她的睡衣。
“好像太薄了一点,你晚上睡觉要记得蓋好被子,不要着涼了。”他那平静的嗓音变得沙哑,洩漏出他并不是那么无动于衷。
夏丹琪听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你看不出来我在诱惑你吗?”天杀的!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啊?!
“你为什么要诱惑我?”瞿东好笑地揉了揉坚毅的下顎,他相信如果自己不早点“投降”的话,八成会把她气得抓狂。
“女人就不能有**吗?”夏丹琪撇了撇红唇。“好吧!我承认我想要你,可以上床了吧?
若是说一点小谎话能让他高兴的话,那要她说一籮筐也无所谓,反正她又没有損失。
瞿东无奈地叹息一声。“别玩了,小夏,快点乖乖回去睡觉。”
“不要!除非你先满足我。”夏丹琪任性地脱去性感睡衣,一丝不挂地爬上床,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搓揉。
瞿东的身躯立即僵住了,手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产生又快又猛的生理变化,他的下体在下一秒腫胀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喜欢。”夏丹琪得意洋洋地亮起黑瞳,她对自己的身材可是非常有自信,她不信有男人脑乒拒得了她。
瞿东猛然抽回那幸福的右手,粗嘎地清了清喉嚨。“小夏,别闹了好不好?快出去,我不会与你**的。”
虽然小夏的身材姣好,而且让他很动心,但是,在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的情況下,他宁愿放弃与她亲密的接触。
对于他的不“赏脸”,夏丹琪生气地抿起唇瓣,她伸手直接覆在他火热的勃起处。
“骗人!你明明就有反应。”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龜毛的男人啊?她都已经投怀送抱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要她主动吗?
这杀千刀的男人!
“有反应不代表非**不可。”瞿东好脾气地推开她的小手。“事实上,我睏得很,你别吵我睡觉了。”
“天杀的!”夏丹琪低咒一声,干脆把整个**的身体帖在他身上,然后粗鲁地蓋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
这可耻的男人!竟然还要女人主动出手,真是太过分了!
瞿东挣扎地痹篇她的攻击,嗓音变得严厉且急促。
“小夏,快住手!”老天!这女人简直热情得不像话。
夏丹琪把手伸进他的四角內裤中,直接握住他那不可思议的坚硬长度,急切地挤压它。
瞿东倒抽一口气,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力道没控制好,带来疼痛;另一方面则是她那大胆的行径所带给他的刺激。
他喘着息,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儿,试图从危险的**边缘退回来。
“不行…小夏。”
“你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夏丹琪不耐地拧起两道柳眉,她摸索地拉下他內裤的松紧带,然后快速跨坐在他身上,以纤长的手指引导他的男性象征进入自己的体內。
“等一下!”瞿东错愕得只差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他根本没想到她的速度会这么快,教他措手不及。
夏丹琪降低自己的臀部,疼痛地前后摇摆着,企图把他粗长的**中心納入体內。
“别急…”瞿东呻吟一声,他这时要是再拒绝她,就显得虛伪了,他不否认自己想要她。
他声音浑濁地道:“你还没准备好,会伤到你自己的。”
他现在不是担心自己被她“强暴”,而是她太干了,如果强行挤进的话,恐怕会受伤。
“你别罗唆!”夏丹琪忍痛把自己更往下推,她不敢稍加迟疑,免得他突然不让她“做”了。
“你放轻松一点,不要急…”一股荒谬的笑意在瞿东心底冒泡泡,如今他终于知道“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了。
夏丹琪置之不理,强迫他进入自己紧绷温暖的甬道內,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事实上,这称得上撕痛,她的內部肌肉因为伸展到了极限而灼痛着,她不高兴地喘着息,以适应他的巨大。
瞿东压抑着笑声与呻吟,她这么冲动、急躁,根本就行不通,不帮助她湿润起来,只会增加她的痛苦。
纵使他一部分的男性**嵌在她体內,全身因强力的自制而不断顫抖,但他仍高贵地静止不动,在她黄玉色泽般的胸脯与颈部之间,洒下一连串轻柔的细吻。
“你不用亲吻我。”夏丹琪皱着眉拒绝他的好意,她推开他的头颅,不顾一切地上下蠕动起来。
愈早将他“了结”,她愈早可以回房睡觉。
“小夏…”瞿东的喉嚨马上逸出激动的粗吟声,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身躯,她那紧窒的滋味真是太棒了!像是一捆燥热的丝缎紧紧包住他的下体,让他情不自禁地往上冲击。
这种又干又紧的摩擦加速地煽高他的亢奋。
夏丹琪忍住不适,紧紧夹住他的臀部,卖力地在他身上骑乘,同时,她的唇角扬起一抹鄙夷的媚笑。
男人就是那么容易搞定,女人随便扭动几下,再多的义正辞严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瞿东突然伸手攫住她那快速起伏的臀部,试图放慢她的节奏,然后含住她细致的蓓蕾,以舌啃咬她的敏感带,坚持她也要得到同等的快感。
“你干嘛啦?”夏丹琪不耐烦地瞅着他那诡异的举动,他不是已经得到她吗?为什么还要挑逗她?
瞿东嚼咬着她的**,含糊地道:“我要你得到快乐。”
他的前额冒了一层薄汗,但仍咬着牙,控制仍不断上升的喜悅。
“谁说我不快乐的?”夏丹琪翻了翻白眼,心里暗骂他一声“白痴”,但是心头却是暖呼呼的。
原来世界上也有不自私的男人啊!
她一边难以置信地摇头;一边生硬地摇摆身体,同时抚摩他颈背上坚硬如热铁的肌肉,想要逼他快点达到**…(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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