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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这一章有点重口味,小生写起来都觉得有点恶心,各位看官看起来可能会引起不适,慎点!)
为了处理掉葛蜀,范统绝对是下了很大的心思了。
还没有来到衙门后院,司徒景平就捏紧了鼻子,空气中弥漫的味道着实有些感人。
在后院一处墙边,两个伙计正扶着墙,哗啦啦的哇哇大吐。
有两个应该是已经吐完的伙计,脸青嘴唇白,相互搀扶着离开后院。
还有两个伙计嘴巴鼓鼓的,两眼泪汪汪,双手扶着墙往那两个正在吐的位置上走,应该是要去吐的。
后院的某个角落是衙门的茅房所在的地方,茅房前面有三辆马车,上面放着数个大桶,这是专门用来拉夜香的马车。
茅房里面,几个伙计正一桶一桶的把夜香从坑里面提上来,每个伙计的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比戏楼里的大戏还要好看。
连专门做夜香这门技术的夜香妇都皱起来眉头,是不是跑到外边呼吸新鲜空气。
司徒专志捏着鼻子,站在茅房旁边指挥着这一出shi诗大戏,脸上的神情也逐渐扭曲。
虽然他练过闭息法,以前也有案件需要跟茅房打交道的,但是衙门这个茅房的精彩确实要比他遇到过的都要上头。
欧阳凯神情自若的站在墙头上面,静静地看着下面的“shi情哗意”,丝毫没有收到茅房的精彩散发出来的气味的影响。
司徒景平和郭维已经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两个人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欧阳凯,
不止他们两个,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欧阳凯是个怪咖,包括夜香妇,
但是司徒专志心里清楚得很,欧阳凯的闭息法已经练到了大成甚至是巅峰了。
这闭息法是比较基础的技巧,几乎练武的人都要练,这是一种很基本防御性技巧,随着武道修养的不断提高,闭息法的层次也会不断提高,这就是欧阳凯能够丝毫不受茅房精彩的影响的原因所在。
“喔~哕~”
茅房里的几个伙计提出一桶精彩,脸色忽然就变得铁青起来,都没把它倒进马车上的大桶,没来得及来到墙边,刚出了茅房门口就大口大口的吐了出来。
更有甚者,直接晕死过去,若不是司徒专志眼疾手快,那个伙计就要掉进坑里面了。
“啧啧,这是陈年旧shi,这衙门的茅房是多久没清理过了啊!”
夜香妇捏了捏鼻子看了看伙计们刚从茅房里面提出来的精彩,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年份久远的东西。
随后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被抓住的范统,心里想着这家伙不会对液相有什么特殊的情感爱好吧!
“我说,要不你别叫饭桶了,改名叫粪桶吧!”
司徒专志走到范统旁边调侃他,他不得不离开了茅房门口,那儿的味道实在是太上头了,尤其是那一桶陈年旧shi被提上来之后,这谁顶的住哇!
其实衙门里的夜香是会有人定时来清理的,至于赵州衙门里的茅房为什么这么精彩,这跟范统肯定有着直接的关系。
范统被司徒专志说的有些尴尬,衙门里的这个茅房确实有很多年没有让人清理过了,因为他嫌着个茅房风水不好,在另一个地方又挖了一个茅房。
“大人,找到了!”
终于,在熏吐了好几波人之后,在把茅房里的精彩差不多都给清理出来之后,终于找到了茅坑下面的葛蜀的尸体。
司徒景平和郭维忍着熏天的味道走近一看,不得不佩服范统的脑袋。
好家伙!范统把人家葛蜀给扔进茅坑里不说,竟然还用绳子在葛蜀身上绑了一块大石头,这是担心葛蜀在下面吃不饱哇!
“把他弄出来!”
司徒景平往后退了退,对旁边的伙计吩咐道。
“大人,这......”
伙计们这下子可犯了难,全部往后退了两步,这要把茅坑里面的精彩清理出来还好,说起码有夜香桶。
但是下面是个人啊!夜香桶也就这么大,能把葛蜀给弄出来才怪,总不能让人爬下去把他扔出来吧,这东西闻起来都觉得可怕,更不要说沾上了。
“去寻一个钩子来!”
司徒景平也知道伙计们的难处,茅房里的精彩实在是不怎么好搞,想了想,吩咐旁边一个伙计去找钩子。
不久,那个伙计就拿着一个钩子进来了,钩子上还绑着一根绳子。
“专志,给!”
司徒景平把伙计拿来的钩子交给司徒专志。
接过钩子之后,司徒专志向司徒景平点了点头,司徒景平说要找钩子那会儿他就知道司徒景平的想法了。
把钩子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再顺手一甩,钩子准确无误的勾到了绑石头的绳子上。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司徒专志顺着绳子往回拉,葛薯就被慢慢的提了起来,马上就要到达地面了。
但是要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葛蜀身上绑着石头的绳子忽然就松开了,
葛蜀从一丈多高的位置又掉了下去,砸在茅坑下面的精彩上,
顿时,精彩被砸开了花,四射的精彩粘在茅房各处,茅房门口来不及躲避的伙计也中了招,还有一些蛆虫粘到了他们的衣服上。
“啊~”
几声洪亮的尖叫声从衙门后院响起,随后只看见几个伙计一路狂奔,离开后院,跑出衙门,顺着大街到了赵州河在赵州城内的一段,纵身一跃跳进河里。
茅房前面,司徒景平皱了皱眉头,这葛蜀和茅房好像还有点倔啊,难搞!
“啊喂,粪桶!你绑绳子的时候就不能绑紧一些吗?”
刚才好在司徒专志闪的快,不然他也中彩了。
回想起来,刚才的情况应该是绑在葛蜀身上的绳子绑的不牢靠,在拉上来的时候被拉松了,才会导致脱钩。
“我叫范统,不是粪桶。”
莫名就被司徒专志称作粪桶,范统心中有些不满,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毫无气势的纠正司徒专志,他看得出来司徒专志是有两把刷子的。
“饭桶和粪桶对你来说都一个样。”
对司徒专志来说,叫范统做饭桶和粪桶都一样,都是个称呼罢了,而且,这么久了都没让人来清理茅房,不是粪桶是什么。
“你才一样,饭桶是装饭的,粪桶是装粪的,能一样吗?”
饭桶不服司徒专志,出言反驳他道,随后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不对,我叫范统,不是装饭的饭桶,更不是装粪的粪桶!”
三言两语就被司徒专志给带歪了,在场的伙计都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饭桶就饭桶吧,下次你绑绳子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把绳子给绑牢靠一些,啊,不对,可能你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次范统会是什么下场都难说,万一他要是被司徒大人判了个斩立决或者秋后问斩,那范统下次绑绳子就是下辈子的事儿了。
范统无语了,他昨晚往葛蜀身上绑石头的时候,天又黑,石头又圆不溜秋的,一点都不好绑,绑成这样已经是他能绑的最好的了。
“饭桶,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要不你下去把他拉上来,我帮你向司徒大人求求情,让他给你个痛快,也免受一些皮肉之苦,你觉得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司徒专制又跑过来跟范统扯皮。
没有了绳子,他实在是不好把葛蜀从粪坑里面拉上来。
葛蜀泡在精彩里面,绳套在茅坑里面一点用处都没有,众人一筹莫展。
听到司徒专志的馊主意,范统连忙摇头,茅房里面那玩意儿熏得他头昏脑涨的,他才不愿意下去。
“既然你都不愿意下去,那你为何还要把他沉进茅房里面!”
看到范统摇头,司徒专制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疼得范统龇牙咧嘴。
但是饭桶还是没有说话,就是因为没有人愿意下茅坑,他才把葛蜀抛进茅坑里面,可是他哪里敢把这话说出来。
“欧阳兄弟,你有方法吗?”
作为现场武功最高的人,师徒专制,觉得欧阳凯会有办法把葛蜀从里面拉出来。
“有!”
欧阳凯肯定的说道,这种小事解决起来方法不少,比如他现在手上拿着的绳套。
“这个,绳套好像用不了吧?”
司徒专志没懂欧阳凯的意思,葛蜀所处的环境,根本就没法把绳套套在他的身上。
“那是你。”
说完,欧阳凯跳下墙头不见了踪影。
“诶,欧阳兄弟你去哪里?”
看到欧阳凯翻到了另一面去,司徒专志连忙问道,茅坑可是在这一面啊!
“拿着。”
片刻功夫,欧阳凯又回来了,手上除了绳套,还多了一条竹竿。
随手一扔,把绳套和竹竿扔给下面的司徒专志。
“啊!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方法!”
拿到绳套和竹竿之后,司徒专志才反应过来,单单只有绳套是不能套在葛蜀身上把葛蜀给拖出来,但是有了竹竿,就能把绳套套在葛蜀身上。
司徒景平也有些意外,他刚才也没有想到这个方法,看来自己还是想的太复杂了。